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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如此（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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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吗？我去给你叫大夫！来人！快来人！”冯辞喊起来。

“夫人有何吩咐？”门外守卫推门而入。

“王爷不适，快去请大夫！”冯辞道。

“不必理她，去叫青顾过来。”栾怿却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正色道。

冯辞上下瞧他，哪儿还有一点痛苦的样子。

“你没事了？”冯辞伸手去碰栾怿。

栾怿打开她的手，自己的手却愣了片刻。

守卫已经去请萧青顾。

“我看你那么疼不止一次了吧？是残毒未清还是其他原因？大夫怎么说的？你说话呀？”冯辞抓着栾怿的膀子。

栾怿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冯辞，像看一个陌生人，他忽然抓住了冯辞的左手，正要翻她的袖子。

这时候萧青顾带着婢子来了。

栾怿松开手，一把把冯辞推了出去。

冯辞踉跄一下，差点摔倒，栾怿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愣了一下。

“王爷，冯姬的屋子已经准备好了。”萧青顾道。

“带她过去。”栾怿道。

萧青顾正打算差两个婢子送冯辞过去。

“他喝完药之后好像很痛苦，你看看要不要叫大夫过来。”冯辞对萧青顾道。

“王爷一直是这样，不过最近已经减轻很多，大夫待会会过来请脉的。送冯姬夫人回屋去。”萧青顾道。

一直这样？还减轻？那之前得疼成什么样？冯辞担心不已，看看栾怿，对萧青顾道：

“我想等大夫过来……”

“叫你走就走，在青顾面前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一直我啊我的，还以为自己是主母？”栾怿道。

“我……是妾身无礼了。这就走。”冯辞感觉得到栾怿的异常，不想和他起冲突，便顺着他说话。

“麻烦你好好照顾他。”冯辞走过萧青顾身边小声道。

萧青顾微微点头，给了冯辞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这时候大夫刚好过来了，与冯辞擦身而过。冯辞看他一眼，跟着婢子去了十分偏僻的东厢房最角落的一间屋子。

婢子一走，她又跑了出去，想着应该能撞到大夫。

大夫确实撞到了，实际上冯辞压根没离开屋子多远就看到大夫了，照理说那大夫不至于绕路到冯辞那屋子附近，不过冯辞心里担心栾怿，根本没有细想。

冯辞拦住大夫，询问栾怿的情况，以及他喝完药疼痛发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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