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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小凡卡2（第2页）

边隰出来后，很快循着香味找到了一家面包店，这里的装潢十分简单，但是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边隰也看见了上面的明码标价：2.5戈比一个面包。

廉荷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惩罚居然是这样的，手里拿着一把大大的剪刀，在寒风料峭中修建花园里的植被，樊书则是被派去做饭去了，据说这原本都不是他们的工作，可是因为他们犯了错误，所以这些是用来将功补过的。

这样一看，这个游戏也没有那么吓人，甚至比着以前的还要轻松许多，廉荷有点开始怀疑，真的是优化之后的福利了吗？

正在此时，门外走过来一个老头，他瘦瘦巴巴的，身上带着一把烟斗和鼻烟，穿着宽大的羊皮袄，敲着梆子，身后跟着两条狗，乖巧跟着他的步伐。

“嘿，年轻人，新来的吗？”老头问道。

廉荷点了点头，饶有兴趣跟了上去：“是的，您是这里干什么的？”

听他问起自己，老头呵呵笑了，指着自己的两条狗道：“我啊，老爷家的守夜人。”说完还咳嗽了几声，声音听上去铿锵有力的，虽然人瘦小，但是身子骨还是健朗的很。

廉荷放下手里的大剪子，跟着他走了出去，这是除了管家外，第一个主动找自己说话的人，可要小心点：“您在这儿干多久了？”

老头见他跟上来也不阻止，回答道：“有许多年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年轻人，外面冷，你不回去吗？老爷和管家他们都是好人，你回去他们不会怪你的，犯了错，惩罚之后就好了。”

廉荷只顺着他的意思回答道：“是。”

大概是经常没有人说话吧，老人继续跟他道：“你是个好命的，能来这里做工，若是我的孙子再大一点，就轮不到你来了。”

“你的孙子也在这里吗？”廉荷问道。

老头摇了摇头：“他不在这里，他去给铺子里当学徒去了，以前这个时候，总是他来陪着我守夜，他现在去了铺子里，只有两条狗在陪着我了，不过等几年，小凡卡就会有自己的手艺了，到时候还能接我去城里。”

两只狗听见熟悉的名字，蹦蹦跳跳起来东张西望，等发现没有那个人之后，又重新低着头跟着老头走。

廉荷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惊，立马接着问道：“那他现在在哪个铺子呢？”

“在鞋匠阿里希涅那里做学徒，三个月前我送他过去的，当时他还有点舍不得呢，嘿嘿，调皮的小鬼，爷爷又不会害他！”想起自己的孙子，老头说着说着就笑了，“圣诞节快到了，他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城里应该热闹很多，小凡卡今年也会过一个不一样的圣诞节，城里的圣诞节应该要热闹很多，你知道，他还是个孩子，正是爱玩的年纪。”

廉荷心里有了大致的一个方向，不过小凡卡的日子可能不会像老头想象的那么轻松，不然也不会出现拯救两个字了：“我可以去城里看看吗？我想看看城里的圣诞。”

听他提出这个要求，老头却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我们不能轻易离开自己的岗位，不过这几天老爷他们都要到城里去买东西，你是马车夫，倒是有点时间跟着一起去看看，涨涨见识。”

廉荷心里有了计较，和老头说起了别的事情，老头性格开朗，而且很健谈，说话也很幽默，虽然外面确实有些冷，但是下午管家发的衣服还是很厚实的，倒也不冷。

白雪铺满了大地，天上的星子一闪一闪的，月光星光映衬着雪地，即使是夜晚也是光亮亮的，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沿着别墅周围转动，彼此攀谈着，两条狗偶尔机敏四望，更多的时候是低着头跟着老头慢慢走，它们早已经适应了老头的步伐，靠得很近，但也不会撞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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