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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回了屋,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梨花为她留下的凉果冰盘和各样点心,边将方才于若薇找自己,说的那些话陆陆续续述与了她:“她们二人好像起内讧了,也不明白为什么结伙行恶之徒,最后总免不了这般,我还以为彼此握有把柄,总还是可以勉强貌合神离的。”
“本就是苍蝇竞血的肮脏勾当,如今大难临头,能一拍两散各自飞,那是大善。多是为了最后一点小利,争个头破血流。”梨花不停地往如意面前送各样的果子:“尚宫管她作甚!多用些吧,前头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要中暑了。”
“我带着椎帽呢,哪那么容易中暑?何况于若薇还给我送过薄荷饮,她真的变了。”如意往嘴里塞完最后一块凉糕,倒在榻上,细细地嚼完才道:“变得我完全看不明白她的意图了。”
梨花见她吃完,将残食逐一收去,然后坐到她身边:“管她什么意图!定就是没安好心罢了,不过……尚宫若是想要见陛下,她教你在晚膳前抢去萃德宫,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毛病,似倒还是挽回圣心的好主意。”
“是没毛病,想叫我装可怜,再叫陛下亲眼瞧见,帮我是假,借我之手再打压一番施德妃是真。”如意似是洞穿了于若薇的心思,轻轻地摇着蕉叶扇:“白站一个早上,腰酸背痛真累人,不提她了,我先睡一会儿再说。”
午憩醒来,大热天到底没有那么清爽,还是恹恹地有些头昏脑涨,如意抱了玉壶发了会呆,把梨花叫了起来:“走吧,日头最毒的时候过去了,还是陪我去一趟萃德宫。”
“现在?”梨花打着哈欠翻了个身:“这还早着呢,于若薇是叫尚宫日落之前去,就赶着比陛下早到一点,做个样子也就罢了,这么早去,倒不怕那毒妇真的杀了你?”
“不怕,萃德宫如今什么依仗都没有,全家还在牢里,别说杀我了,她只怕连自戕都不敢。”如意琢磨了出来,于若薇的这一句话还是对的,施蕊是有牵挂的人,是不会丧心病狂的:“我就去看看她,也不会等陛下。”
“不等陛下?尚宫你疯了么!就只是向她去请罪示好么?她做过多少恶,害过多少人?死有余辜,还要怜悯她?”梨花把脑袋揺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表示自己不会跟随。
“这是两码事,欠的债,该还的总要还!但现在这个时候,我还是想去探她一下。”到底是于若薇最后一句同宗之血,戳到了她心里去,她本不是了无牵挂的性子,却没有一个可以让她牵挂的亲人。
梨花拗不过她,又不好就随她一人去,只得起身跟随,二人便顶着尚且毒辣的日头,匆匆往萃德宫而行。
此时的施德妃也摊靠在床上午休,只是自从失了龙胎之后,哀伤怨恨,心思重重,并没有几刻能睡着的时候,忽而却听到有宫人来通传,梁尚宫求见。
“该死!娘娘在休息,不懂规矩么!”正在为施蕊喂药的邱典记怒骂道,萃德宫中宫人都被换了一遍,做事说话,大多还不得要领,只叫她样样看不惯:“那个贱婢如今来做什么,叫她滚!”
那新来的宫人胆战心惊地应了一声是,便要下去,施德妃却抬起无力的手:“叫她进来吧!”
“娘娘?”邱燕满脸的不情愿。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施蕊满脸悲怆之色:“如何能够轻易得罪她?你亲自去迎她,且看她意欲何为罢?”
如意在门外等了不多时,便见邱典记领着两个宫人从内而出,满脸皆是郁愤之色,见了她并无二话,只略略侧了侧身子,手往内一摆:“请罢。”
这是来者不善!梨花瞬时觉出有些不妙,一路紧跟如意往里走,一路使劲扯着她的衣袖,暗示她需时时留心,万事谨慎,如意却不以为然,只叫她在外间侯着,自己随邱燕来到了施蕊的床榻前。
来时想着便宜行事,可见了瘫在床上形容枯槁,面无人色的德妃,如意还是难免尴尬不已,中规中矩地行过礼,讷讷道:“妾听闻娘娘身上不好,终是心有不安,特地来拜望娘娘。”
随后将手上一直拿着的一个漆盒奉上:“妾位卑人鄙,并没有什么配得上娘娘的好东西,这是些敛血生肌之药,娘娘若不嫌弃,也算妾的一片心意。”
她料德妃早产必要血瘀,便将从前伯俭处得来,剩下的那些上好的海外麒麟竭,尽数装在了小盒中送了过来,也算没有空手而来。
邱典记接过手中,轻轻打开盒盖,将内容之物远远地示向床上,施蕊精通各样香药,只略扫了一眼那暗红色的小块药材,便知是少见的好东西了。
“好啊。”施蕊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邱燕收下,转而朝着如意惨然一笑:“我倒是有心嫌弃尚宫,奈何自己却没有这般好药,又如何能嫌弃?只可惜药再好,也救不回我的皇儿了。”
如意见她凄苦的模样,想必是恨毒了自己,一时并不知该怎么接话,也隐隐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来,犹豫了半晌,才又咽了口唾沫,勉强将在心里一路默念而来的话送出口去:“妾行事冲动,以致皇子早夭,实难辞其咎,亦愧疚伤怀。”
“呸!”邱燕朝地上啐了一口,怒骂道:“梁如意,你魅惑君上,心如蛇蝎,现在来说这些风凉话,猫哭耗子装什么慈悲!你若真心怀愧疚,想求得娘娘的体谅,那你怎么不替皇子陪葬呢!”
“邱典记!请慎言!”如意敛了方才的低眉顺目,换了一脸正色,冷眼斜视气愤不已的邱燕:“若依你这般说,典记可曾也做过什么?心里可也有愧疚?那是不是,也该替她人陪葬呢?”说的是邱燕,实指却是德妃。
转脸逼视着德妃,终于把话说开了:“娘娘,妾今日来,不是求什么体谅的,人死为大,一切已无从挽回了!妾只希望,从今往后,能彼此相安无事,不要再听小人挑唆谗言,也不要再连累无辜之人了!”
这一番风波本是由施德妃闹起,到头来她既失了子嗣,还叫萃德宫的侍从都遭了殃;如意这边,近侍险被严惩,自己从盛宠沦为不招待见,也同样没好到哪里去,如此两败俱伤,实在是叫她如鲠在喉。
施蕊目光迟滞地看着义正言辞的如意,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她说的什么话,只是痴傻地笑着:“梁尚宫说什么便是什么,人言女子当从父、当从夫、当从子,可如今我却谁都从不了,往后只有多仰仗尚宫了……”
如意闻言心颤,一缕悲意油然而生,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早崩的父皇,不知在何处的子嗣,还有连面都见不上的夫君……宫门深似海,此间多怨妇,嗟叹之余,终于缓缓道:“堂妹,既然男人靠不住,你我且自求多福罢!”
再冠冕堂皇的宗法,也大不过血脉相连,如意终是叫出了那一声久违的堂妹,心里瞬时松了许多,她蒙蔽了自己这么多年,终还是否认不了身上流着施氏的血,言已至此,想必德妃自然能懂,便不再多说一字,也不再多留一刻,起身拜别退出了萃德宫。
如意走了多时,天色渐渐又些暗了,邱典记自又是恨声痛骂了一回,施德妃却只是充耳不闻,呆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在思量些什么,邱燕见状,忍不住提醒道:“娘娘……陛下一会儿,就要来了。”
“哦是,陛下要来看我了。”施蕊如梦方醒一般,脸上透着无尽的期待,不顾孱弱之躯,硬是叫左右扶着她起来,坐到了妆台前。
香汤浸面,洗去了满脸的病气,又亲手打开妆奁,对镜敷粉描眉点朱唇,细致地画出了那个清丽脱俗的雅致美人儿,又叫邱燕特地取来了衣箱最底下一套仔细收好的水绿色襦裙换上,梳拢了温婉的同心髻。
“邱燕,我看上去,气色如何?”德妃仔仔细细地妆扮毕,撑着桌子,颤抖着立起了身子,叫面前的邱典记好好瞧瞧自己。
“娘娘自然是少有的美人儿,就是妾见了也挪不开眼,别说是陛下了。”邱燕由衷赞叹道,然后抢步上前扶住她重新坐下:“可娘娘早产才两日,身子如此虚弱,陛下自是怜惜娘娘,又何需做此动人的装扮?”
“你不知道……”施蕊并不答她的话,只是盯着镜中的自己,细细打量着还有什么不妥之处:“那年春暖花开,我入宫待选,初见陛下时,就是穿着这身衣裳,作了一样打扮;待选妃礼毕,只有我一个人封了妃。”
施蕊憔悴的脸上浮出甜甜的笑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中难以自拔:“人都言那是我施家的权势使然,只是我自己知道,那一日有那么多的美人儿,陛下却在人群中,一眼便只见着了我一人。”
“入宫以后,也是恩宠不觉,纵是满宫的妖冶狐媚,像是下了蛊般地魅惑陛下,也从没冷落过萃德宫;见我喜欢制香,便把最好的香药,不论多稀贵,都想了法子送来……”施蕊自言自语地回忆,却又忽然记起了蔷薇水,不觉敛了笑容,反淌下了两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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