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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快步出门到了隔壁。此刻,吕大娘趴伏在床上,额头有伤,但所幸气息还算平稳。他舀了一瓢凉水出门泼醒两个捕快,差遣他们一人送她就医,一人立刻去向宿卫军报告。
做完这些,他再次上马,正要扬鞭,院中的捕快突然跑出来:“大人留步!吕大娘手中……”
说到一半,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将东西递过来。李修接过展开,眉头蹙起。
她手中握着的是一张叠了十折的纸,展开足有两尺见方。纸的正反两面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每个字的大小笔迹都不相同,但全用鲜血写就。
数百人血书,没有别的话,各自只有一个“冤”字。
他愕然踌躇片刻,将这纸小心叠好揣进怀中,朝回家的路上去。
到府上时夜色已深。开门的小厮见到来人浑身是血,吓得不轻:“大少爷!”
李修下马将缰绳递给他:“父亲呢?”
“老爷在书房……”
他阔步走向书房,丫鬟忙不迭小跑提灯为他照明,几个仆役在后头奔忙:“快请郎中!”
“拿一些药和布条来既可,”李修边走边吩咐,“另备匹好马,我稍后还要出门。叫府上卫兵集合。”
“可……”
“快去。”
仆役领命下去。李修到了李沅的院子,后者已经听到了动静走出书房。见到儿子这模样,他倒没有大惊,只高声道:“怎么回事?”
“父亲,”李修两步上前,“我回家路上遇到了刺客。有人想阻止我查刘询案。”
李沅将儿子让进去。此刻府上郎中已经被拉着跑了过来,提着药箱上气不接下气地也进了门。李沅冷笑道:“好一个刘将军!”
“我去过苦主吕氏那里,她被打晕,那两个燕墟女人也被掳走了,”郎中到了眼前,李修却不肯坐下,“父亲,事发紧急,我已经命手下去宿卫军报案让他们在京城搜查,只恐他们不肯尽力,我……”
“大少爷,身子要紧,”郎中终于喘过气来,“先让我瞧瞧吧。”
李修依旧不肯坐,只撩起了袖子将伤口坦出:“父亲,此事诸多怪异之处,绝不止刘询强抢民女这样简单,否则那背后之人也不会冒险取我性命。刘文在盛京没有根基,可用的人只有他从军营带来的卫兵,可来杀我这五人全是京城口音,只怕幕后还有别人。今日午间被查,夜里便清算,等到明日只怕再难查明了。”
李沅思忖片刻:“依你所见,此事还有什么玄机?”
“说来话长。眼下燕墟人下落不明,不论她是细作还是人证,都至关重要……”
李沅会意,抬手止住他的话,吩咐侍从:“夏炎,你去罗指挥使处传我的令,亡命之徒掳走百姓在京城流窜,绝不可姑息。明日西市开市前我要见到贼人。”
见夏炎领命下去,李修这才平息一些:“极有可能是吕氏自己设下圈套,先在大庭广众下磕碰刘询马车,夜里再佯装抢人,更将刘询侍从打伤。陷害者手段虽高明,但刘询想要洗脱嫌疑也并不难,可是他不仅没有大方澄清,反而百般遮掩。我听到风声,当夜刘家父子三人一同秘密出门。所以我推测,背后之人之所以选在那天夜里发难,是吃准了他们不敢说出自己真正的去向。那么刘文父子那夜究竟做了什么就有待细究,”他从怀中掏出那张血书,“这是吕氏昏迷时手中握着的。”
“冤……”李沅看见这满篇暗红亦是暗暗惊心,一时没了言语。
郎中包扎好了李修的手臂,为难地将目光投向李沅,他这才回过神来,将那纸叠好放下,而后亲自动手将儿子的衣裳解开,露出他前胸后背的伤口,一边问:“那菜贩究竟有什么背景?”
“下午刚刚查出她的弟弟是刘文麾下的兵士,曾参与一场哗变。所以我今夜本也想问问父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和燕墟有关吗?”
李沅默然踱了几步,才开口道:“是有这样的传言。其时刘文带兵在奉城与南圩军队相持不下月余。奉城地势险要,本不该强攻,但燕墟将军冒进,屡次徒然攻城,刘文不愿相跟,两人便有了龃龉。此中也有隐情,打南圩前我们曾与燕墟约定瓜分南圩土地,这奉城是归我们的,但正在我们议定的边缘。此城是富庶之地,燕墟似乎想抢占先机,日后交割时再做文章。
元月中旬,僵局中有人散播军需不足消息,致使我军一支士兵哗变,幸而刘文及时镇压,处死了带头作乱之人。我派人去详查此事,二月底传来消息,奉城守军佯降实则诱敌,这支哗变的兵士陷入包围,燕墟援军迟迟不到,致使其全军覆没。此案便无从查起了。”
这话说完,两人静了一静。如果说哗变的人是为燕墟人指使,那么他们此次暗算刘文出于什么目的?刘文究竟做了什么,引起这满篇的“冤”?
此刻,李仅披着外衣急急进了门:“大哥怎么了?”
李修的伤口已然处理完毕,正在换下血衣,“不要紧。你回去安歇吧。”
李仅七八年前进了兵戎司,他仕途平坦,才二十六便官居兵司六主事之一,在年轻一辈里极得皇上青眼。他升迁得快,难免意气盛些,这时挑眉道:“谁干的?好大的胆子,”受父亲一瞥后,他又笑了两声,“大哥,你纠集府上卫兵做什么?要我带人去为你出气吗?只是今夜太晚了,这样贸然出动恐怕不太好,我看你伤得也不重,不如等到明日。”
李修静了片刻才道:“我要去刘府。”
李沅默然不语,李仅怔住了:“是刘文?大哥,使不得,”他神色严肃起来,“他现在风头正盛,你这样做,明日此事就会传到圣上耳中,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我和父亲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我调府上卫兵,而不是越权带宿卫军,”李修系好衣带,又将剑配在腰间,“如有不测,说我私自调人便是了。”他说着就要出门,李仅连忙转向李沅:“父亲!”
“是该谨慎些。”李沅却只说了这样不痛不痒的一句。
“顾不得这么多了,”李修向外走去,“备马!”
“大哥……”李仅连忙追上去,可哪里能阻挡得住。很快,李修带着四五十人出了门,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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