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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谨舟不解风情地说:“很晚了,早点休息。”
岳宴溪心念一转,说道:“谨舟也是知道的,我自己洗澡不方便,看来得这个时间麻烦护工来一趟了。”
禾谨舟早已熟悉岳宴溪的行事作风,说:“即便你跟我说了,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什么无理要求,前段时间也没见你有什么不方便。”
岳宴溪坦诚地点点头:“我是想提要求来着,不,不是要求,是请求。”
禾谨舟:“你跟护工说去。”
岳宴溪仰着头轻叹一口气,神情落寞:“这世上除了你,你还见着我求过谁?”
禾谨舟明知岳宴溪又在耍阴谋诡计,却还是妥协了,冷着声说:“只此一次。”
岳宴溪得逞地笑了笑,说:“谨舟也不必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吧,只是让你帮我洗个头,又不是让你占我便宜、吃我豆腐、把我再看个精光。”
禾谨舟又被岳宴溪气出一团火,冲她发作又显得太小题大做,于是那团火全聚集在那双眼睛里,看岳宴溪的时候几乎要喷出来。
“是我错了。”岳宴溪很知道分寸进退,拉住禾谨舟的手,“我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
“外面冷,进去吧。”禾谨舟脸虽是板着,声音也不甚情愿,但眉眼间比起之前多了许多柔和,就像是家里有个顽劣的孩子,无可奈何,但也只能纵着。
岳宴溪躺在皮质的半躺椅上,头枕在池子里,禾谨舟举着花洒在另一边调试好水温,动作轻柔地淋在岳宴溪带有弧度的发丝上。
岳宴溪的头发瞬间服服帖帖,顺着水流垂下去,露出白如羊脂玉的额头和耳朵,很快,那里的皮肤便布满水珠,从皮肤里再透出红粉色,很是诱人,好似大张着花瓣等待着人采撷的食人花,沾上一点就唯有被拽进去吞掉。
禾谨舟没给人洗过头,但第一次做这件事,动作也是从容极了。
她用手挡着岳宴溪的耳朵,防止花洒的水流进去,也就不可避免的,时常碰到那湿湿漉漉、又被热水浸润得暖烘烘的耳廓。
岳宴溪仰着头,睁着眼,也不怕水,禾谨舟手碰她一下,她喉咙就跟着动一下,若是碰上禾谨舟正巧跟她对上视线,便用充满笑意的眸子专注地向上望着,直到禾谨舟先避开视线。
一来一回间,禾谨舟甚至没意识到是何时开始,她的手已经被岳宴溪握在手里,顺着岳宴溪的指引,指腹从颅顶滑到耳朵软骨的凸起,再到左侧颌骨,下巴,最后像把柔软的刀刃一般从喉咙中间划过,停在锁骨,水流哗哗淌过,弄湿了岳宴溪的衣襟,衬衫透了一片。
“今天在办公室我可都忍着了,现在也该讨点奖励才公平。”岳宴溪的声音有点哑,高高的鼻梁上沾染了几滴水珠,稍微震动一下,就顺着鼻翼滑进了脖子里。
禾谨舟就这样被那幅图景蛊惑着,不知何时,伏了下去,被岳宴溪箍着双臂,失去了逃脱的先机,像只被大灰狼捕获的野兔,高傲不驯服,却又挣扎着沦陷。
岳宴溪扬起下颌咬住禾谨舟的下唇,裹进唇齿间轻轻吮咬,两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视线也交触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呼吸声更乱一些。
岳宴溪抬起一只手,抚上禾谨舟的侧脸,中指和无名指将她温热的耳朵揉在指间,中指指腹停在那小小的软骨凸起的地方,轻轻摩挲,充满珍惜与爱意。
没有人天生喜欢时刻穿着冰冷的铠甲,只是怕了背叛与失望,怕了一腔真心换来鲜血淋漓,怕了荆棘藤条血肉模糊。
禾谨舟眼中终于混沌不堪,越抗拒,越沦陷,越不可自拔于岳宴溪柔软却霸道的唇齿之间。
岳宴溪的大拇指腹滑到禾谨舟唇畔,抚过那鲜红欲滴的下唇瓣,轻轻按了按,随后又用手引着那唇向自己靠近,上去吸吮一下,再退开,再一下,又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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