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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赛尔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在狭窄的道路上不停地往前走着。驱跟在我的身后。
“你去哪啊?”我问吉赛尔。
“孔塔尔城的中庭。参加游行的马匹在那里做着准备。爸爸的栗色马也要出场。”
民居的前方,道路变开阔,露出城堡中心部分的石造建筑。吉赛尔将其唤作康达尔城,一定就是往昔领主的府邸了。
道路尽头的小广场,先映入眼帘的是顶着台型大屋顶的城门,然后是向左右延伸开去的半圆形城墙。我们穿过由粗壮木材构成的格子门,前方是开阔、宽大的空护城河。护城河对面耸立着五座圆塔,塔之间是高大而坚固的城墙,包围得严丝合缝。架在空护城河上的石桥尽头,亦即中央两座塔之间,有一扇比起宏伟的建筑来显得极端狭小的门。当然,是基于军事上的必要而故意如此设计的吧。走过这扇厚实的铁门,总算来到府邸那宽大的中庭。中庭的四周几乎被四层楼高的城堡建筑围得密不透风,本来面积开阔,现在却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马。
“全部加起来超过一百匹了。本来想像十字军时代一样,给马也套上金属防具的,准备时间不够,结果没能办到。”
虽然没有穿上铠甲,马儿们的腹部还是垂着色彩鲜艳、样式夸张的布。在兴奋、嘶叫的马匹旁,还有四周的建筑阴影下,都已经有不少穿好了中世纪甲胄的男人的身姿。吉赛尔的视线在广场的各处不停地游走,好像在找谁。
“啊,找到了。”
身穿覆盖全身、打磨得光彩夺目的银色甲胄,左手抱着装饰着红色羽毛的头盔,腰间别着长剑,右手持一根前端带着小三角旗的长枪……这么一身中世纪骑士装扮站在那里的,应该就是埃斯克拉芒庄的养马青年乔瑟夫·旺德尔。
“小姐,好热啊,简直像是地狱。”
“乔瑟夫,别抱怨了。那副铠甲是轻金属合金的吧。古时候人穿的铠甲可是钢铁的啊。”
青年整张脸上不停地淌着汗,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在青年身边不安分地颤抖着全身的,看来就是奥古斯特·罗什福尔的马。青年将枪和头盔放在脚边,用娴熟的手法抚摸着马儿的脸,频频地低声私语,安抚着这名长着栗色毛发的搭档。
听说这是一匹脾性倔强、不谙熟此道者无法驾驭的烈马,就连对马没什么知识的我,也觉得那魁梧挺拔的躯体甚是雄壮。毛色很独特,本是浓栗色,可是因光照的不同还能发出暗红的光泽。
“对了,小姐。”乔瑟夫稍微压低了嗓音,向吉赛尔说道,“刚才,我觉得有人在看我这边。我掉过头去没看清楚,但总觉得是诺迪埃。”
“……让,他来了吗?”吉赛尔低声沉吟,之后飞快地说,“这件事,你谁也别告诉,知道了吗?”
“小姐,那是当然。我也觉得诺迪埃就像亲哥哥一样。我爸也说,杀死德国人的不可能是诺迪埃。我才不会去跟警察告密呢。”
青年单手挠着那头漂亮的黑发,回答道。他语调中带着兴奋,压低了音量。
“好,乔瑟夫,你答应我了啊。”吉赛尔说着,望向我的脸,轻轻使了个眼色,转向别的话题,“各位,我们去城堡里面观光吧。离化装游行还早呢。”
我跟吉赛尔和驱一起,从中庭走入阴暗的城堡之中。我边走边听着解说员冗长的说明,心里却在思考今天诺迪埃现身的意义。
城堡观光之后是观看骑马游行。游客的欢呼声中,一名身穿黑铠骑着黑马,扮作领主托兰卡维尔的青年带头,在城堡中庭整装待发的中世纪骑士们排成一长列,往城门走去。
跟游行队伍一起,淹没大街小巷、不计其数的游客也纷纷离开城堡,下山走向卡尔卡松城镇。中世纪的街道突然静了下来,我们四处游荡了不到一小时,之后走出城门,走下斜坡,回到吉赛尔的车子上。
当晚,在罗什福尔预约的餐厅的特别间里,我们把黑暗夜空中四散飞舞的火花看了个真真切切。要观赏有名的卡尔卡松焰火大会,没有比这更好的特等席了,同时还能吃上一顿丰盛无比的晚餐。晚餐上招待的有西尔万、朱利安、我和驱,加上吉赛尔、妮可、奥古斯特这罗什福尔一家,共有七人围在餐桌旁。
可是,明明面前摆着豪华的盛宴,席间却是从一开始就飘荡着一股不自然的气氛。驱一如往常地,从最初到最后都保持沉默。东道主罗什福尔对我们的态度虽然殷勤得无可挑剔,却显然是心不在焉。西尔万有点坐立不安。妮可努力地堆起笑脸,想维持那时常中断的对话,但总落得尴尬收场,沉重的沉默始终笼罩着一桌人。在这里面,只有朱利安反常地聒噪嘈嚷。他半开玩笑半讽刺地揭穿西尔万在拉沃拉内惹起的小事件,毫无顾忌地拿妮可和罗什福尔夫妇的不睦之事开玩笑,最后扯到德国人的谋杀时,吉赛尔终于忍无可忍地叫道:
“朱利安,别说了。这样子一点也不像你。”
“哎呀呀,连你也用这么可怕的表情瞪着我。开玩笑嘛,只是开玩笑。你看,你爸爸不也在苦笑吗,天才都是特立独行的,跟爱因斯坦老爷子比起来我再正常不过了。不行不行,就这么点小事就扬起你那漂亮的眉毛,这样子可是当不了我这名才华横溢的年轻天才核物理学家,朱利安·卢米埃的新娘子喔。”
当朱利安在玩笑中暗示,这一席人之中可能藏着谋杀德国人的凶手时,吉赛尔终于发出尖叫。我清楚朱利安想趁这次晚餐会的大好机会进行一次“火力侦察”,可是对吉赛尔来说,这刺激还是太强了。
“我回酒店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吉赛尔一副神经衰弱的样子,手抵额头站起身来。朱利安也装模作样地皱起双眉,说声“那么,小生也失陪了”,快步追了上去。
罗什福尔面露不悦,歪着那张方正的脸一言不发。妮可靠在椅背上,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晚餐在这样的氛围中结束了。
“驱,你跟西蒙娜约了几点见面?”
从餐厅走向酒店的路上,我这么问道。借着街灯的光看了看表,已经过十点半了。要是约在比这还晚的时间见面,不嫌有点太迟了吗,我想。
“两点。”驱回答道。
“凌晨两点?到底在哪儿见面啊?
“城堡。”
约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见面,怎么想都太不自然。可是驱已经缄口不语,无意再回答任何问题了。我也只得闭上了嘴。也罢,再过三个小时多一点而已,也不是等不起。
我们先回到酒店,深夜一点时再外出。两人横穿深夜杳无人迹的街道,过了桥,走上通往城堡的陡坡。仿佛让人不敢相信白昼的喧闹一般,夜深得鸦雀无声,令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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