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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好剑法,在下前来领教!”话音刚落,之前下令放箭的矮个子将众人喝退,手舞柳叶剑已冲至那人身前,反手握剑横劈过来。两剑相交,双方互相拆招十几回合,矮个子忽向左下虚晃一招引开那人剑势,随即抽剑好似陀螺一般原地打转向对方左肩砍去,两招一气呵成没有丝毫顿挫之势。柴真剑被架开来不及抽回格挡,想要躲避又被对方贴身粘住,左手迅速翻起由下而上恰好击在对方剑侧。这一剑原本来速极快,虽受掌力干扰依旧不减来势斩将过去,但经其一拍剑势已经往上偏离不少。柴真趁机一个后空翻躲过,再就势踢出一脚直达矮个子下颚,直逼得对方不得不紧退两步拉开距离。
能以快掌拍剑化解,可见此人对自己刚才那一剑已拿捏通透,矮个子心中亦是暗暗称奇。刚要收剑变招,只见那人踢空后立马单脚点地一个猛扑从身下猛刺出一剑,那剑势带着一股紫黑寒气向胸口突来。矮个子知道这是用真气缠绕剑身之法,而且还不像是一般真气,光凭这一点就足够显露对方当世一流的实力。不过矮个子亦非泛泛之辈,旋即将剑一撇,左手稍稍前伸用力一捏,尽管与对方来剑尚有些许距离,却如同已用手紧紧握住来剑一般,双脚腾空而起身体竟随着对方剑势同步向后飘开。
此时彼此突然暂停了攻势,柴真心想此人剑法极其精妙应不在自己之下,况且那招隔空索拿的气功更是世间少有,若想短时间内分出胜负绝非易事。最重要的是,这几十个回合下来丝毫感觉不到对方的杀意,似乎只是单纯以武相会。再看那些被打落在地的兵器虽然也是私自打造,但与镇上掉落那把砍刀制式却完全不同,阵法之事疑点尚多还无法断定是这些水贼所为。
“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在这待得久了找不到可以对上几招之人,一见壮士气宇非凡知是习武之人便想讨教几招。多有冒犯先赔个不是!”矮个子声音洪亮,拱手又道,“在下姓张,人称矮子张,不知壮士高姓大名,又是从何而来。”柴真亦拱手回礼,道:“在下姓柴名真,张兄亦是爽快之人,柴某只要一句话,万泉镇的事是不是你们干的?”矮子张刚要作答,忽然有人高呼“敌袭!敌袭!”顿时感觉天色骤然间阴沉下来,抬头一看只见密密麻麻的箭支在高空中犹如大片乌云压顶下来。“快举盾!”面对突如其来的箭雨,矮子张虽有些措手不及,却也立马反应过来指挥众人。
此番箭雨比之前射向渔船那波可谓是大巫见小巫,即便身法敏捷如柴真和矮子张,此刻也不得不拾起地上掉落的铜盾来遮挡。箭头击打在铜盾上发出犹如瀑布倾泄一般的声响连绵不绝,很快便有箭头穿过铜盾上包裹的铜皮从木质盾身中突出。周围也开始不断有人中箭倒下,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箭雨一波紧接一波,单凭手中铜盾肯定撑不了多久,柴真迅速观察周围地势和箭雨坠落方向,发现十几步外正好是一处石滩,其间林立不少硕大的顽石。箭雨坠落的角度很低,可见是长距离抛射过来,这些顽石正好可以阻挡箭势。再看一旁矮子张,眼神同样望向石滩那边,连忙喊了声:“还等什么,走!”二人随即顶着如同刺猬一般的铜盾,踏着扎在地上的羽箭快步窜到了最近的顽石后方躲避。不少眼尖之人见巨石可以挡箭也纷纷往石滩方向撤去,不过仓促间相互推挤掉落了铜盾,又有不少断送了性命。
“从这箭量来看,至少是有两拨不下千人的弓箭手从江面及岸上向我们轮番叠射。”柴真探头观察道。矮子张看了柴真一眼,道:“如果这人是你带来的,命你过来之人肯定没打算让你活着回去。”柴真苦笑一声,道:“能招呼数千弓箭手的只能是宋蒙大军,怕不是得知你们残害百姓,特来剿灭你等。柴某路过之人,怕是要受你们牵连被当作贼寇枉死于此了。”“那柴兄可想错了,我等在此聚义是真,但从不滋扰百姓,目标仅限于往来汉水的蒙古船只。”矮子张徐徐念道,“你刚才所说万泉镇一事,张某尚未听闻,可是遭了劫掠?眼下这帮官兵坏得很,时常假扮强盗拿百姓开刀获取补给,如今莫不是又以此为由来我水寨抢钱抢粮。”
柴真心想万泉镇之事最大的疑点是人全没了,钱粮没动,如今局势动荡,无论宋蒙军队或是盗匪最为紧缺的是钱粮,或许当真是另有隐情与水贼无关。“箭雨已停有一段时间,想必官兵马上进寨,以柴兄身手足以全身而退,敬请自便。”语毕矮子张从顽石一侧冲出,一边吹哨聚集其他幸存弟兄组织防御。
一声巨响,木质寨门化作无数碎片四散而去,烟尘尚未落定,无数坚甲利刃的官兵一拥而入。“不要放过寨中任何一个会动的东西!”“一个不留!”“不留一个活口!”各种喊杀声充斥四周。一群杀红了眼的官兵见人就砍,也不管对方是否还有抵抗之力,随手便将倒地之人双手剁下系于腰间以录杀敌之功。原本环环相护的守备因聚众围观而疏于防守,再经过几番箭雨洗礼之后已是形同散沙,如何抵挡得住如狼似虎的官兵?码头那边两艘战船亦已靠岸,弩炮齐刷刷对准水寨建筑,不过迟迟未曾发出一炮。水兵纷纷从船上放下木梯,上百名装备精良的刀盾兵登上码头将尚未断气的水贼一一处决,随后四名面带虎形铁面的剑卫簇拥一名将领缓步下船。
将领意气风发,一身皮甲罩在布袍之上,绣在胸口处的赤色虎字格外显眼。约略观察了水寨的形势,目之所及尽是倒地水贼,官兵已经完全掌控战场局势,于是将手指向水寨建筑,冷冷道:“将寨中粮饷尽数搬空。”语毕转身登船返回船楼,在满布酒肉的桌前坐下,一边欣赏水寨中的屠杀一边饮酒吃肉。忽闻数声爆炸声响,将领当即拍案而起,喝道:“哪个王八羔子放的炮!坏了老子粮饷叫他提头来见!”船下官兵慌忙来报:“禀报将军!方才爆炸并非我军炮火,是贼兵拒守里寨,放炮击伤我军数人!”“他娘的,传我军令强攻里寨!不管男女老幼一个不留!”道罢指挥战船起锚向里寨靠近。
里寨依山而建,寨门正好卡在狭长的峭壁之间,门楼上数尊火炮据守,当真是易守难攻。官兵已经吃过大亏,集结在峭壁口不敢轻易往里冲,只听嗖嗖两声从头顶呼啸而过,里寨门楼应声爆破。官兵已知是身后战船弩炮在远距离支援,当即呼喊着犹如狼群一般冲向里寨。船上弩炮不仅射程远,且威力巨大,弩箭之上附有爆破之物,不过两三轮便已将门楼炸得粉碎。其上火炮倾倒在地失去作用,官兵跨过破碎的门楼准备再次大开杀戒,然而此刻在里寨等待的却是无数的机弩。在矮子张重整旗鼓之下,里寨防御早已万全,任由官兵再多人马,在狭长峭壁限制之下也只有送死的份。官兵被迫再次后撤,然而随之而来的又是从天而降的霹雳炮,炮弹在里寨四处开花,顷刻间燃起一片火海。
柴真此前跟随矮子张等人进了里寨,见矮子张发号施令指挥笃定,不过片刻功夫已将防御工事安排妥当。若非官兵有战船支援,此处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是里寨瓮城正好在官兵战船霹雳炮的射程范围之内。众人用机弩击退官兵后便立即尽数后撤,因此瓮城虽被烧毁却未再损伤一人。“这火还能烧一段时间,火灭之前他们是不敢冲进来送死的,大家继续有序撤离!轻便之物可随身携带,重物全部留下,官兵想要就留给他们!”矮子张指示完后,转身向一旁柴真道:“你也跟着走吧,火势一尽官兵势必再度大举进攻,没有必要在此与他们拼命。”柴真微微一笑,走到旁边桌前坐下,倒了杯凉水喝了几口,道:“不急不急,我就只身一人去留方便,任你千军万马对我无用。”
火势渐退,矮子张拔剑在手起身走向瓮城,早有数人在前方等候。身穿虎头胸甲的将领已摆下桌椅酒菜,前方四位铁面剑卫目露凶光,只待将领一声令下便要向前厮杀。“哟,怎么就剩你一人,其他人都忙着逃跑呢?”将领说完闷了一口酒接着道,“放心,后山有一千伏兵候着,我说一个不留就肯定一个不留!”道罢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四名剑卫闻令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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