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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争吵（第1页）
顾炎沉默了几秒，又清了清嗓子，才终于开口：“程医生，我有点儿事想请教你。”
“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有事尽管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尽。”程光霁此时已经睡意全无，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你知不知道怎么缓解痛经？”顾炎声音低沉地说。
程光霁：……
“我一个精神科医生，上次你找我看感冒我就忍了，毕竟我也懂一点。但我不是全能的，你应该去问妇科医生。”程光霁脾气再好，也有了爆粗的冲动，他感觉这简直是对自己专业的侮辱，差点问顾炎“你以为有钱就能对我为所欲为吗？”
程光霁本来是学的临床医学，后来对人的大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转而学了认知神经学，从哥大毕业后回国在A大当了教授，同时在省人民医院兼任精神科的主任医师。
私下里，程光霁还是顾炎的私人医生。
“我不认识妇科医生。”顾炎说的理所当然。
“痛经分为很多种，有遗传性的，也有因为个人因素，比如精神压力太大，体质差。或者是生活作息不良，过度劳累，长期暴露在寒冷的环境中。每个人的情况都有所不同，应该对症下药。”程光霁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她之前没有，应该不是遗传。”
程光霁耐心已经在耗尽的边缘，什么人呐，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使的。午休时间打电话可以忍，但问专业之外的问题就算了，还这么啰里啰嗦地跟他讨论了起来。“我把我们医院妇科主任的电话给你，我水平有限，建议你先搞清楚人家的病因，然后请教专业人士。请问还有其他事儿吗？”
“没有了，就这样。”
“对了，……”程光霁正准备问问他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对方就挂了电话。他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程光霁也没放在心上，躺下抓紧时间午休。
白桃午休完，还是感觉肚子钝钝的痛，但还能忍受，精神感觉也好些了。
白桃坐到电脑前时，顾炎不知道什么以后已经在工作了。
白桃刚解锁屏幕，顾炎就抬起头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痛经的？”
白桃有些莫名其妙，顾炎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她不由得想起了网上那些渣男。明明有了女朋友，还总是对前女友嘘寒问暖，藕断丝连，脚踏两只船。虽然顾炎现在似乎没有女朋友，但她还是有些鄙视。
不过白桃还是将他当成了一个普通客户，对客户应该礼貌一些。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问题，都要回答。但如果是工作以外的问题，回答只要让人挑不出毛病就行了，不用那么认真：“记不清了，大概三、四、五、六年前吧，不是什么大毛病，一个月也就疼两三天，忍忍就过去了。”
顾炎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皱起眉头问：“没去医院看看？”
“没那个必要，很多女生一到这几天，都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不照样好好的。”白桃一边整理设计思路，一边回答。
见白桃不想与自己讨论这个问题，顾炎只好放弃。想了一会儿，顾炎拿起手机去了外面的阳台。
顾炎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过了很久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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