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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借口季南风根本找不到角度拒绝,他只能把燕鸥重新一圈一圈、一层一层地裹好,收拾好画板,带着他回到民宿去。
一回到房里,燕鸥就拉过那人的手,仰头去吻他。
但此时,季南风已经冷静得差不多了,只轻轻让开身,严肃地问他:“头还疼吗?”
“不疼了。”燕鸥说,“你亲我,我就不疼了。”
季南风拿他没办法,只能跟他讲道理:“我们说好了,想要去北极,就要学会克制……”
燕鸥知道他要这么说,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嘴,说:“我心里有数的,老婆,我是要去北极的人,不可能胡来的。”
看着他这么坚定的目光,季南风陷入了沉默。
见他不再那么抗拒,燕鸥抬头啄了一口他的耳垂,嬉皮笑脸地央求道:“求求你啦,老婆!我又不要多认真的,就用手呗,你帮我,我帮你。总憋着对身体也不好啊,之前医生都说没事儿的。”
季南风被他一口一口啄得心猿意马,但理智还是牵住了他的行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平日里更加理性沉稳的燕鸥,变得爱随性子撒娇,而习惯了毫无章法顺义而为的季南风,却成了三思后行的那一个。
燕鸥看还是说不动他,只能拿出撒手锏。
他垂下眸子,颇有些难过道:“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真的再也没机会了……”
果然,一听这话,季南风的眼神也晃动起来。
燕鸥又抬头亲他一口,捧住他发热的手心:“来吧老婆,我控制不住,我的全身上下都在说我好爱你。”
他笑着圈住了季南风的腰。
和说好的一样,两个人没有太过火的体力活动,只是用尽可能温和的手法,配合他们细腻却又起伏的情感交流。
有好几次,燕鸥觉得这人看着自己的眼睛像是要哭了,便主动攀过去,吻他的眼角和脸颊。
最后,尽管燕鸥的嘴比什么都硬,但了解他状态的季南风,还是选择了点到为止。
果然一宣告结束,燕鸥便气喘吁吁趴到他的胸口上,季南风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发,问他说:“是不是过头了。”
“怎么可能?!”燕鸥立刻抬头自证,“我很行的好不好!”
季南风还是担心他,一边帮他擦着身体,一边问:“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吧?”
“没有。”燕鸥弯起眼睛笑道,“我现在觉得整个人都好起来了,感觉还能再活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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