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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你会站在自己车旁，看他们把备胎气打起来，让他们把打气筒放回你车厢，在听句谢谢后就自己开车走人。你当然没有必要继续待在那里，把两只手插在口袋里，看他们把打好气的备胎换下，千斤顶拿下，把换下来的破胎和千斤顶放进车厢，再发动车子上路。&rdo;

他说：&ldo;你说得不错。我打电话联络，由你决定先测试哪一家。&rdo;

&ldo;那个年轻的。&rdo;我说，&ldo;这一家叫日夜修车厂，他身上有刺青。可能服役的时候是水兵。他小床四周都是裸体剪贴画，清晨的时候，来个金发女……&rdo;

他说，&ldo;我懂了。你说测谎仪，就测谎仪侍候。&rdo;

他用无线电叫一个人带测谎仪，约好会合地点。

技师带了测谎仪半夜十二点赶到了日夜修车厂。

年轻的家伙今天仍在值夜。他还没睡。一把自己用木板钉起来的椅子上，放了厚厚的垫子，看起来坐着还挺舒服。他在看电视。

他还记得我，我们握手。我替他介绍同来的两人。

代理执行官接手主持局面。&ldo;你记不记得五号那个晚上。&rdo;他说，&ldo;也就是六号的清晨的事。我们在追查一次修车请求。&rdo;

&ldo;记得的，先生。&rdo;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艾堂木。&rdo;

&ldo;你有没有碰到别人来要求修车?&rdo;

&ldo;没有，先生。我对这位绅士……侦探……说过&lso;没有&rso;。我说过&lso;我啥也不知道&rso;。你们一定误会了。没有人来这里……这里另外还有一家修车厂。但是绝对没来我这里……真的。&rdo;

&ldo;你怎么知道没来这里?&rdo;

艾堂木生气地说，&ldo;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姓什么?这里有一本登记本。有电话，有人敲门我都要登记。我们的修护车就是拖车，只有一辆。车上有路秒表。每次出动要记在登记本上。我们每一里路都要客人付钱的。每里路，白天五毛钱，晚上一元钱。&rdo;

胡海威说：&ldo;好吧!你只要回答问题，据实给我回答，懂吗?&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好吧，坐在这把椅子里。我给你再介绍一下，这位先生是测谎仪使用专家。你知道什么是测谎仪吗?&rdo;

&ldo;知道。&rdo;

&ldo;我们要在你身上试测一下，看你有没有说谎。&rdo;

&ldo;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rdo;

&ldo;你意思是你不敢接受一次测谎试验?&rdo;

艾堂木看向地上，用舌头润湿一下嘴唇，过了一会儿，他说，&ldo;我又没有说不敢。&rdo;

胡海威向那专家示意道：&ldo;进行吧。&rdo;

测谎专家说：&ldo;这里环境不是顶合适，我不能保证……&rdo;

&ldo;进行。&rdo;胡海威说。

专家开口说，&ldo;测谎仪是一种科学仪器。它测量你血压，皮肤敏感度和电阻。它测量你呼吸。我做完试验后，会知道你是否在说谎。你懂吗?&rdo;

艾堂木点点头。

专家说：&ldo;请你把袖子卷起来。我要绑个血压计上去，这样可以量出你的心跳和血压来。&rdo;

艾堂木把袖子卷起，深深吸口气，坐进椅子。专家调整好机器，自口袋拿出六张扑克牌。&ldo;看到牌了吗?&rdo;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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