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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我说：&ldo;我不太相信是凶手带了刀进去的。我认为这把刀本来是从旅社的什么地方弄来的。多半是有人拿自厨房或客房服务部门的。当然也可能是有人突然认为需要一把刀，所以自旅社附近的什么店匆匆买了一把。

&ldo;假如你没有限制我一定要在原地等你，我早已在附近看看问问，特别找有没有五金行了。&rdo;

杭警官说：&ldo;喔!我们限制你行动又错了。这就是你们外行充内行的毛病。你低估了警察的实力和智慧，十五分钟前我就派出不少人专跑五金行和餐具商、饭店、小餐馆了。不久就可以有结果了。

&ldo;告诉你好了，赖，这是一把很特别的刀。那个假玛瑙是一种特殊的塑料，最近才上市的。这把刀来自芝加哥。我们已经和进口商联络过了。这里有哪一家店批发这种刀，我们也知道的。

&ldo;西海岸只有一家批发商自芝加哥进了这种刀来卖，他的货也才到没有几天。只有少数的推销员，手里有这种刀的样品，如此而已，他们根本还没有给零售商出货。&rdo;

&ldo;这把刀来自批发商的库存?&rdo;

杭警官摇摇头，说：&ldo;我不知道，我们也不愿先下断语。我们现在正对每一个推销员穷追，批发商已命令他们交回样品。看会不会少了一把。库存的货已调查没有动过。

&ldo;这种刀把手的塑料是新产品。设计也是前所未有的。刀身部位更有特别之点，刃的地方用特殊钨钢可以不必常磨。刀身特别薄，是才推出的新产品，钢是瑞典专利的。&rdo;

&ldo;这倒好，凶器追踪方便了很多。&rdo;我说。

杭警官说：&ldo;但愿有一个推销员交不出他所有的样品刀，这样我们就从他开始来追。多数的凶杀案，我们没有这种运气。&rdo;

&ldo;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叫我做什么?&rdo;我问。

&ldo;等，&rdo;他说，&ldo;你什么也不用做，我不要你到外面去乱窜乱闯。这是一个警察的工作，我们警察是一个部队。我们这部队在作业的时候，真的不要一个独行侠在里面捣蛋。我们会受影响的。

&ldo;现在，我希望你说几句老实话。你绝对不会对侦破谋杀有兴趣的。你来是另有目的的。到底是为什么?&rdo;

我正视他的双眼，我说：&ldo;五万元。&rdo;

&ldo;这就像点样了，&rdo;他说，&ldo;我也这样想，你计划如何处理?&rdo;

&ldo;把钱送回去，换奖金。&rdo;我说。

&ldo;善楼不会高兴的，他要自己来破五万元的案子。&rdo;

&ldo;他可以破他的，没有人阻止他。他不是也有整个警察部队做他的后盾吗?他比我有利得多。&rdo;

杭警官看向我说：&ldo;你们私家侦探把警察看成冤家，还能做什么生意呢?&rdo;

我说：&ldo;我找到了那五万元，就不会冤别人了。我也知道善楼想自己破案的目的，他要证明五万元是别人拿走了，不是他拿的。他的目的是证明自己清白。

&ldo;我告诉你，假如我们拿到奖金，我们把一切破案的荣誉给善楼。&rdo;

杭珈深用手指尖敲打着桌面：&ldo;赖，&rdo;他说，&ldo;我现在要问你一件事，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但是千万不要说谎话骗我。我相信你是好人，我们最怕的就是像真的一样的假情报，我宁可没有情报，你懂吗?&rdo;

我点点头。

&ldo;你拿到过那五万元吗?&rdo;他问。

&ldo;我可以免疫，受你保护吗?&rdo;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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