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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但这样却让小丑不开心了：&ldo;干嘛这么严肃？刚才的玩笑不是开得挺好的吗？&rdo;他似乎非常费解，想了一会儿，他指了指脸颊两侧的疤，&ldo;难道是因为这些疤痕？&rdo;说着还特意将脸凑到海伦娜跟前。

海伦娜条件反she往后躲，却被小丑突然扣住脑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指着海伦娜的脸：&ldo;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妻子，想知道这些疤是怎么来的吗？&rdo;他也用不着海伦娜回答，直接说，&ldo;好吧，我告诉你，我本来有个和你一样漂亮的老婆，她嫌弃我多愁善感，总说我应该多笑一笑……&rdo;

海伦娜不想听他瞎比比，趁着小丑讲故事的功夫，她抬起膝盖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

小丑吃痛之下将人放开，他习惯性地笑起来，可大概是海伦娜喝了福灵剂的缘故，这一下踢得又准又狠，他笑得龇牙咧嘴，整张脸看起来越发扭曲，他嘶了一声：&ldo;性子还挺烈嘛，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rdo;

海伦娜赶紧去按按钮，屏幕上显示电梯目前在负一层，但开门的按钮却没有任何效果，她接连按了好几下，电梯门一点打开的意思都没有，原来是被动了手脚，难怪刚才和小丑周旋半天都没见门打开。

小丑缓了一会儿，再次走向海伦娜：&ldo;可怜的小美人，让我来帮你一把。&rdo;他按下了电梯里的警报按钮，对着麦克风的位置说了一句，&ldo;把门打开。&rdo;

电梯门应声打开，外面站着好几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枪。

这么近的距离，海伦娜不知道究竟是她的咒语快，还是这些人手里的枪更快，她看着小丑：&ldo;你想怎么样？&rdo;

小丑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疤，拿着小刀凑近海伦娜：&ldo;小美人，你一定很想蝙蝠侠吧，没关系，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rdo;他抓住海伦娜的手臂，拖着人上了一辆面包车，顺便将人绑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喝了福灵剂，可以确保自己不会死，又或许是她相信布鲁斯肯定会找到她的，海伦娜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她看着小丑说：&ldo;我知道那些人都是你杀的，是你故意想抹黑蝙蝠侠。&rdo;

&ldo;哦，这你可猜错了，小美人。&rdo;小丑拿着小刀在她眼前乱晃，&ldo;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do;

以小丑的个性，杀了人恨不能昭告天下是他干的，海伦娜会那么说也是想套话。

果然小丑捏住海伦娜的脸：&ldo;看着我，来，我告诉你，我在罗马尼亚认识了个吸血鬼，我什么也没做，就是把他带到了哥谭，他需要食物，自然就会出去捕猎，我只是让人拍了一张蝙蝠侠和警察局长的照片送到家属手上……是他们，是那群自诩高素质的公民天马行空地把蝙蝠侠想象成了一个怪物。&rdo;

说到这里，小丑兴奋极了：&ldo;你看，蝙蝠侠费心费力守护的人就是这么看待他的，我早说过了，他和我一样，在旁人眼里就是个怪物。&rdo;

海伦娜冷眼看过去：&ldo;你错了，他是个大英雄，只有你才是怪物！&rdo;

小丑大笑起来：&ldo;小美人，你对蝙蝠侠的信任还真是感人，不过没关系……&rdo;他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ldo;我马上帮你考验一下，他对你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在乎。&rdo;

太阳渐渐升起，忙碌的一天开始了，布鲁斯缓缓睁开眼，他下意识地去搂身边的人，不想手伸出去却扑了个空。身边的位置是凉的，人应该离开有一会儿了。

他起身随意披了件睡衣往外走：&ldo;海伦娜。&rdo;布鲁斯叫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难道是回学校了？也不给他留个字条。

布鲁斯笑着摇头，拿过手机给海伦娜打电话，这头刚刚显示打通的状态，客厅里就响起了一阵震动声，声音不大，但他这里幽静，又没有别人，他很快就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

手机在这里，人不可能回学校，布鲁斯这才发现沙发上还躺着她昨天的披肩，这就更证明了人应该还在。

&ldo;海伦娜。&rdo;他又喊了几声，几乎将这湖边别墅都找遍了，但都没有找到人。

人究竟去哪里了？

这时大门处响起&ldo;叮&rdo;地一声，阿弗端了早餐进来了：&ldo;早上好，布鲁斯少爷，我特意晚点过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rdo;

布鲁斯眉头微皱，直觉不太对，他原还想着海伦娜可能是去了主宅，但阿弗这话，分明是没有见过她的：&ldo;我醒来之后就没看见她了，但她的东西还在……&rdo;

&ldo;海伦娜小姐说不定是去外面的林子里逛了，这里风景还是挺不错的。&rdo;阿弗宽慰他，毕竟哥谭再没有比布鲁斯&iddot;韦恩的地盘更安全的地方了，他继续说，&ldo;我叫人去找找，林子还挺大，迷路了也说不定。&rdo;

眼下也只能先这样，布鲁斯洗了把脸，将自己收拾妥当。阿弗已经把早餐都放在桌上了，客厅里的电视也开了起来，里头正在播放哥谭的早间新闻。

布鲁斯望向窗外，太阳阴了下来，外头的风不小，将树叶都吹到了湖里，佣人们正分散了找人，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阿弗递了杯咖啡过去：&ldo;我已经问过了，早上没人出去，人在宅子里很快就能找到的。&rdo;

布鲁斯接过来抿了一口，眼神却一直锁定着窗外，林子再大也有尽头，这都有一会儿了，怎么还没有找到人。

电视里记者正用沉痛的声音说着：&ldo;今早在绿森街的一间仓库内发现了一具尸体，死状和早先的两名死者完全一样，警方还在仓库内发现了一枚蝙蝠镖，看来蝙蝠侠不仅承认了罪行，还打算借此向整个哥谭市宣战……&rdo;

布鲁斯心下一凛，骤然转身，屏幕上是一个放大的蝙蝠镖，和他平时用的一模一样，确实是他的东西。

戈登局长还在试图和大家解释：&ldo;蝙蝠侠经常会把蝙蝠镖遗落在战斗现场，有时还会留在犯罪分子身边，很多人可以拿到这个，警局里也保存了几个，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凶手，很有可能是真凶嫁祸。&rdo;

但从画面看，围观的民众情绪十分激动，戈登局长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那记者继续说：&ldo;蝙蝠侠至今没有现身，但此次现场留下了一张照片，或许就是蝙蝠侠的下一个目标。&rdo;

画面转到照片上，布鲁斯整个人都僵住了，照片上的人他十分熟悉，昨天晚上他们还度过了最美好的时光，那分明就是海伦娜。

布鲁斯捏紧拳头就往蝙蝠洞走：&ldo;我要去找她。&rdo;

&ldo;布鲁斯少爷，你冷静点，你现在去哪里找？&rdo;阿弗跟在后面说。

布鲁斯根本冷静不下来，他很快将一身装备换好，坐上蝙蝠摩托：&ldo;可以去找昨天发现的那个人，他说不定知道小丑的下落……再不行，我还可以去警局自首，他不就是想看到这个，我去了警局，为了坐实我就是凶手，他一定会将她安然无恙地放出来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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