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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第1页）

&ldo;兄弟，诗歌是个屁，放出去，你才会舒坦。&rdo;

&ldo;我要隐居，我要流浪，我要自杀。&rdo;

&ldo;兄弟，诗歌出卖了我，不是我背叛了诗歌。&rdo;

&ldo;他妈的，听听那些情来爱去的靡靡之音，简直就是流氓作派。可那帮傻蛋都一窝蜂地挤着去。看看那些搔首弄姿的丑态，人们偏偏如痴如醉。&rdo;

&ldo;李白掉进湖里淹死了自己，海子被火车碾掉了头颅，顾城枪杀了自己，诗人死了，诗歌亡了啊。&rdo;

&ldo;诗人死了，诗歌亡了，时代疯了，人们狂了。&rdo;

&ldo;诗人死了，诗歌亡了‐‐&rdo;

艾森终于爬在桌上不动弹了。

&ldo;嗨，醒醒。&rdo;

&ldo;醒醒。&rdo;

&ldo;酒钱!&rdo;

艾森被拍桌子声吓了一跳，睁开朦胧的带着血丝的双眼。

&ldo;钱。&rdo;

艾森磨磨蹭蹭地摸了下口袋。

&ldo;酒钱!&rdo;女孩不耐烦地说。

&ldo;不就十来块钱吗。笔，拿笔来。&rdo;艾森脸不红心不跳。

啪地一声，一个本子和笔落在他眼前。

&ldo;润笔费一来，我立马就结了，再说无酒不成诗嘛。&rdo;艾森拿起笔翻到本子的末页，写下他的名字。

&ldo;呸。&rdo;女孩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ldo;卫生，注意卫生。&rdo;艾森说完，笑着放下了笔。

女孩并没理他，拿起笔和本子走了。

&ldo;走了。&rdo;艾森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ldo;碗。&rdo;女孩看着他晃着身子想要朝外面走去，叫了起来。

艾森听到叫声，回过头，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始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

&ldo;欠欠欠，老是欠，现在连碗都不想洗，分明是个吃白饭的主儿，也敢自诩为诗人?还润笔费!呸。&rdo;女孩嘟囔着。

柜台里站着个比她大上三四岁的女人看了眼女孩。

女孩闭上了唠叨的嘴，不再言语了。

艾森的心猛然地跳了跳，踉跄着步子，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走向洗碗池。

&ldo;倩儿‐‐&rdo;坐在柜台里的女人看了眼女孩，拖长了音调说。

&ldo;光让他白吃白喝啊。&rdo;倩儿并没接茬，端坐在一旁。

&ldo;唉。&rdo;女人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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