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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第1页）

冲口而出的同时，佟羌羌感觉身体下一阵湿漉随之涌出，小腹处又有坠胀感隐隐袭来。她蹙了蹙眉，平息下自己的情绪，放下碗筷，站起身：&ldo;我吃好了。谢谢韩先生，打扰了，我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离开。&rdo;

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紧紧地扣住。

不算陌生的类似烟草的气味，很淡，从身后的人散出来，窜进她的鼻翼中，缭绕着挥之不去。

他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脑后响起：&ldo;你为什么不能先听一听我的说法？&rdo;

&ldo;有什么好听的？你又能有什么说法？&rdo;佟羌羌转过身。对视上韩烈的眸子，讥诮，&ldo;再来一套哄骗我的说辞？&rdo;

&ldo;没有。&rdo;韩烈的眼神笔直，&ldo;我没有想再哄骗你。你当时如果质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已经做好了对你坦白一切的准备。你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rdo;

问什么都会回答……？

佟羌羌在唇默间默默地重复了这几个字，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唇角已经勾出意味不明的弧度了。

她就这么勾着唇角的弧度，开了口：&ldo;钟文昊强奸安鹿，在你的算计之内？&rdo;

她问得突然，而且切入的问题也有点始料未及。韩烈略一愣，面无表情地说：&ldo;不是。&rdo;

&ldo;就算我那天没有要强行带安鹿离开，你也会用其他意外弄掉安鹿的孩子？&rdo;

韩烈默了一秒，终是道：&ldo;是。&rdo;

佟羌羌的心口不受控制地滞了滞。再开口时，她的声音俨然多了几分干涩：&ldo;我能进麦修泽的公司，是你安排的？&rdo;

&ldo;是。&rdo;

&ldo;我的孩子是钟文昊的？&rdo;

&ldo;是。&rdo;

&ldo;你让阿花在我的饮食里下药想弄掉我的孩子？&rdo;

&ldo;是。&rdo;韩烈的眸子很凉，&ldo;但‐‐&rdo;

佟羌羌没让他说完：&ldo;你故意对我好对我暧昧让我对你产生感情？&rdo;

韩烈扣在她腕上的手紧了紧，&ldo;一开始是。&rdo;

佟羌羌自然注意到他的这一句不再是简单的是或不是。

她唇角的弧度加了丝冷：&ldo;一开始是，后来看我太蠢太好骗，就有点同情我可怜我了？也对，就算是捡来的猫猫狗狗，养久了多少也会生出点感情，是吧？何况我还是只神似你前任的猫猫狗狗。&rdo;

&ldo;不是。&rdo;韩烈的脸冷得像冰块。

&ldo;对不起，不小心侮辱了你的心尖宠。&rdo;佟羌羌嘲讽十足地道歉，继而皮笑肉不笑地说：&ldo;谢谢韩先生的回答。三年前佟羌羌想要的确认已经全部得到了。&rdo;

&ldo;我走了。&rdo;佟羌羌用力挣了一下。

韩烈的手像钳子，牢牢地箍着：&ldo;继续问。还有很多事情可以问，问清楚一点，问明白一点。&rdo;

&ldo;我不觉得还有什么可问的。&rdo;反驳之后，佟羌羌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竭力平和地说，&ldo;韩烈，从一开始，我就不想掺和进你和钟家的恩恩怨怨。在我无意识间被你骗被你利用，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了，我认栽，我只怪自己蠢。&rdo;

&ldo;我惹不起你，所以我走，我躲得远远的。我很庆幸我之于你而言再无利用价值。今天遇到你，也好，算是给三年前一个了断。之后我可以安安心心地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了。&rdo;

佟羌羌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很冷静了，可不知道是哪里令到韩烈不高兴，听完他的话，他的表情反而比之前还要阴沉，阴沉得蕴着些许力气，陡然将佟羌羌的手反扣到她的身后，逼近她：&ldo;你自己的生活？你有什么自己的生活？！&rdo;

佟羌羌挣了几下没挣开，瞠目：&ldo;我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身无长物天真无知的小女生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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