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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ldo;斯坦汀小姐，你今天和祖母说得都是什么意思？呃……呕，什么东西，你把……呕……什么放到自己房间里来了。&rdo;

以示亲密，我曾给予我的孪生兄弟自由出入我房间的权利。是以今日他才能连敲门都沒有破门而入。

虽然这一点也不符合贵族的教养，而此前的奥斯顿，五岁后就下会再不告而入。

在玛莎的帮助下，我把所有灰烬都收拢到一个大箱子里，残肢们尽量清洗了，可是无法洗去它们恶臭的气味儿，我坐在自己客厅的地毯上，想把它们分开，还原成独自的个体。

&ldo;这些是什么……你疯了吗？&rdo;

见我一直低头分分拣拣不答理他，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儿的奥斯顿才拈着鼻子走进来走到我的身前。

&ldo;……小兵偶，爱？爱丽丝和，和……它们怎么成这样了？&rdo;

奥斯顿皱着眉头，依稀能辨认出来。

他连爱丽丝和布朗的名字都记不住……

即使我们是双子，于我重要的于他而言仍然未必如此。

为了不冤枉人，我尽量平静地开口。

&ldo;你告诉祖母我每次关禁闭都玩得很开心，对吗？&rdo;

&ldo;……你，我想，如果你每次都好好受到了惩罚，现在就不会这样了。&rdo;

奥斯顿最终承认了，他猜到这是祖母做了什么，一时沉默，可能有惭愧但并不严重。

奥斯顿他根本不曾知道，这些被人遗忘的小玩竟儿，曾伴我度过我最黑暗难过的时候……

甚至他不会知道我也有黑暗难过的时候。

因为在他面前，我总希望表现自己作为姐姐最好的一面。

&ldo;你……你今天和祖母都说什么了，快告诉我！&rdo;

奥斯顿有些底气不足，只有用虚张生势来掩饰。

什么时候呢？我绅士一样的弟弟明知自己错了却不会再道歉。

&ldo;奧斯顿？？尤威尔？？斯坦汀，我们作为双生子，你却从未真正与我同甘共苦。&rdo;

我握着爱丽丝与布朗交握的断手，站起身严肃地直视我弟弟的双眼，一句一顿，容他辩驳。

&ldo;你不信任我。&rdo;

我伸出左手，展示梅林血誓留下的鲜红的断掌血痕。

&ldo;你与我厌恶的仇者站在一处。&rdo;

我放下左手，伸出右手展示爱丽丝与布朗交握的断肢。

&ldo;你随意泻露我的私密造成我心爱之物的毁灭。&rdo;

我再次收回右手，直视我的兄弟。

奥斯顿不断张口试图说什么，他的翠色眼瞳望入我墨色眼瞳，那深渊之色令他终是沉默，而我眼中的希望之色也渐渐黯然……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作出裁决。

&ldo;所以今日起，你我当决裂。你不是我的弟弟，我也不再是你的姐姐，就当九年之前斯坦汀家只有一人存世。如昨晚宴会所说，我会离开，再不复返。&rdo;

&ldo;你可以走了。&rdo;

我最后说。

低头坐下我继续拼我&ldo;朋友们&rdo;的遗体，等了一会儿奥斯顿一直沒动，我冷漠地召唤玛莎。

&ldo;玛莎，把他送出去。&rdo;

有滴水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没有动。

等了一会儿我走到房门前，拿着小兵偶的刺刀划破了手心，把手按在门把手上，更改了奥斯顿的进入权。

从此之后，我的领域，除我之外，拒绝任何人的踏足与进驻。

☆、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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