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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你比较喜欢他？&rdo;

&ldo;他比那家伙聪明多了，在她生病的末期，他的确给她带来一些起色，老实说，她本来己经好多了，可是有一天却又旧病复发。&rdo;

&ldo;痛不痛？&rdo;

&ldo;嗯，很痛，急性胃炎什么的。那个可怜的女人真是吃了不少苦！她真是个勇士！医院来的那两位护士对她同情得不得了。&lso;病人这个&rso;、&lso;病人那个&rso;的。&rdo;少校摇摇头，一口喝干杯中的酒，&ldo;真受不了那些护士！自以为多了不起似的！莉蒂亚坚持说她们想毒死她，当然不是真的‐‐汤玛斯说很多病人都有这种病态的幻想‐‐不过有一点倒没错‐‐那两个女人不喜欢她。女人最糟糕的就是这一点‐‐看不起自己的同性。&rdo;

&ldo;我想，贺顿太太在卫栖梧一定有不少好朋友吧？&rdo;路克知道自己的问话并不高明，可是实在想不出更恰当的话。

&ldo;大家都对我们不错，&rdo;少校有点勉强地说，&ldo;惠特费德送了些他家种的葡萄和桃子，两位老处女也会来陪她，我是说何娜瑞亚&iddot;韦恩弗利和拉薇妮亚&iddot;平克尔顿。&rdo;

&ldo;平克尔顿小姐常常来吗？&rdo;

&ldo;嗯，她是个很普通的老小姐，不过对人很好！她一直很担心莉蒂亚，常常问起她吃些什么东西和什么药。的确是一片好意。不过你知道，我觉得实在是小题大做。&rdo;

路克表示了解地点点头。

&ldo;我最受不了别人大惊小怪了，这里女人真够多的，连好好打场高尔夫球都没办法。&rdo;

&ldo;古董店那个年轻人怎么样？&rdo;路克问。

少校不屑地说：

&ldo;他不打高尔夫。&rdo;

&ldo;他来卫栖梧很久了吗？&rdo;

&ldo;大概有两年了，没什么出息的小人。这些长头发、呜呜叫的家伙真讨人厌。奇怪的是，莉蒂亚居然喜欢他！女人对男子的看法最不可靠了，她甚至坚持要用他的偏方！我想一定是月圆的时侯采回来的草药。实在愚蠢透了，可是女人偏偏敢吃‐‐哈哈！&rdo;

&ldo;艾巴特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这里的律师？他很精通法律吧？我有点法律方面的疑问，也许会去请教他。&rdo;

路克知道话题改变得有点突然，可是他判断得没错‐‐贺顿少校不会意识到这种改变。

&ldo;听说他很精明，&rdo;贺顿少校坦白地说，&ldo;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实说，我跟他吵过一架。自从莉蒂亚临死前，他来这儿替她立下遗嘱之后，我就一直没见过他。照我看来，他是个卑鄙小人。不过当然啦，&rdo;他又说，&ldo;那对他的工作能力并没有影响。&rdo;

&ldo;对，对，当然，&rdo;路克说，&ldo;不过他看起来似乎很爱吵架。听说他跟很多人吵过架。&rdo;

&ldo;他的毛病就是太爱生气，&rdo;贺顿少校说，&ldo;好像以为自己是万能的上帝，任何人不同意他的看法就像犯了天条一样。有没有听过他跟汉伯比吵架的事？&rdo;

&ldo;他们吵过一架，对不对？&rdo;

&ldo;吵得天翻地覆。记着，我可没觉得意外。汉伯比是头顽固的驴子。&rdo;

&ldo;他死得很可怜。&rdo;

&ldo;汉伯比？喔，大概是吧，太疏忽了，血中毒是最危险的事，我要是有什么伤口，一定马上搽碘酒。很简单的事嘛！汉伯比自己就是医生，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动手！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了！&rdo;

路克不十分了解他指的是什么，不过他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看看表，站起来。

贺顿少校说：&ldo;赶回去吃午饭？一定是。好吧，很高兴能跟你谈谈。你以前在什么地方工作？马扬海峡？我从来没去过。听说你正在写一本书，有关迷信什么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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