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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陈笑云道：&ldo;那么，这两种收费方式的标准又是什么呢？&rdo;

洛闻道：&ldo;按时间收费的话，一小时十万；按消息个数收费的话，一个问题一万。&rdo;

陈笑云道：&ldo;听说洛大老板这几年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每天来晨影买卖消息的客户多得不得了。就连前一阵震惊股市的杭州钢构的内幕消息交易，也是通过晨影买卖的。这种大生意，洛大老板一单就能拿数百万的手续费了。洛大老板每天经手的内幕消息交易不计其数，晨影每小时进账的钱恐怕都不止十万吧？洛大老板的时间只开价一小时十万，实在有些便宜了。不过我考虑了一下，还是选一个问题一万吧。&rdo;

洛闻道：&ldo;既然陈总你都说了一个小时十万便宜，那为什么不选择按时间收费？一小时足够你问一百个消息了。&rdo;

陈笑云笑着道：&ldo;因为我太了解洛大老板了，在晨影公司，千万不要想着该如何占洛大老板的便宜，只求着不要被洛大老板宰就算幸运了。如果按一个小时十万收费，那问了第一个问题后，洛大老板一定会回答半句，又去干其他的事，过几个小时又回来回答半句，这种生意洛大老板是最擅长的了。&rdo;

洛闻笑着道：&ldo;好，那么就一个问题一万，现在你可以向我买消息了。如果这消息我不知道，就不收费。&rdo;

陈笑云道：&ldo;呵呵，好的。我知道洛大老板是消息中间人，洛大老板要拿到消息，就必须找到消息的卖家。那么，杜小园的那份背景资料，谁是卖家呢？&rdo;

洛闻道：&ldo;你应该知道，对客户保密是我一贯的原则。这是一个问题。&rdo;

&ldo;什么，你什么也没说，也算一个问题？&rdo;陈笑云脸上带着惊讶和不悦。

洛闻笑道：&ldo;当然算。你已经问了我两个问题了。&rdo;

陈笑云愕然道：&ldo;我顶多只问了一个问题，哪来的两个问题？&rdo;

洛闻笑着道：&ldo;好，我现在来回答你的第三个问题。你第一个问题问的是&lso;谁是卖家&rso;，我告诉你要替客户保密；你第二个问题是问&lso;这也算一个问题&rso;，我回答你&lso;当然算&rso;；你第三个问题是问&lso;哪来的两个问题&rso;，我把你前面两个问题都重复了一遍。好了，你这三个问题我都已经回答你了。我给陈总一个建议，如果和生意无关的话，陈总最好少说。尤其是陈总需要注意一下说话方式，不要随便用反问句，不然我把你的反问句直接当成问题来回答了，也是同样要收钱的。&rdo;

陈笑云无奈地苦笑道：&ldo;洛大老板就是洛大老板，像你这么赚钱的，想不成为大老板都难。&rdo;

洛闻笑着道：&ldo;平时的钱可没这么好赚，因为像陈总这样钱又多，又大方的客户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了。陈总偶尔来我公司一次，我不趁机多赚点的话，那我就是傻子。&rdo;

陈笑云笑着道：&ldo;要是洛大老板开的是其他公司，以洛大老板的脾气，我敢保证早就没有客户敢来跟你做生意了。可洛大老板开的偏偏是独一无二、仅此一家的消息中间公司，洛大老板脾气再坏，客户也只能迁就着你了。&rdo;

洛闻道：&ldo;马屁拍得再多，也是换不来打折的。&rdo;

陈笑云笑了笑，道：&ldo;好吧，那我们继续回到生意上来。洛大老板拿到杜小园的背景资料后，仅仅是把消息卖给了顾余笑一个人吗？&rdo;

洛闻道：&ldo;是顾余笑先向我买消息，我才去找这份消息的卖家的。不过这份消息我并非只卖给了顾余笑一个人。我将这份消息卖给顾余笑的第二天，另外一位客户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也知道了我手中有杜小园的资料，也向我买了这份消息。替客户保密是我的原则，所以陈总就没必要继续问是谁买走了这份资料。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位客户买走资料后做了什么，你想知道的话就需要再问我一个问题。&rdo;

陈笑云笑了笑，道：&ldo;好，那我继续问，这位客户买走资料后做了什么呢？&rdo;

洛闻道：&ldo;准确地说，那位客户不算是来买资料的，至少我做生意这么些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客户。那位客户知道我手里有杜小园的背景资料，可他并没有买走。他只是出了个高价钱让我把这份资料冻结了。也就是说，那位客户并没有看过这份资料的内容，仅仅是花钱让我把这份资料锁了起来。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人能从我这里买到杜小园的背景资料了。&rdo;

陈笑云琢磨了一下，道：&ldo;那位客户是不是我们红岭自己的人？&rdo;

洛闻笑着道：&ldo;陈总真是够狡猾，知道我不会告诉你那位客户是谁，就避而不问，转而问是不是红岭集团的人。这个问题我原本也是不该回答你的，不过我觉得回答你也没有关系，因为那位客户不是你们红岭集团的人。&rdo;

陈笑云点起了一支烟，沉默片刻，接着道：&ldo;顾余笑向你买了杜小园的资料，是买了那份资料呢，还是仅仅只是口头上问你杜小园是不是我们红岭的人？&rdo;

洛闻道：&ldo;顾余笑仅仅是口头上问了我一句，我回答&lso;是&rso;。我原本准备把有关的证据资料交给他看的，不过他在我拿出资料前就阻止了我，对我说他只要知道杜小园是不是红岭集团的人就已经足够，他坚决不要看任何的证据。他说如果我一旦给他看了，就是要了他的命。&rdo;

陈笑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接着道：&ldo;这么说来，只有顾余笑、小徐哥和那位客户知道杜小园的身份，不过他们谁也没有见过具体的资料证据，即使想证明杜小园这个股神是炒作出来的，也是没有任何证据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