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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2章（第1页）

&ldo;刘衍，你也上了岁数，什么时候退居深宫，安享晚年吧。&rdo;似乎一眼洞穿他的心思，凌天赐唇边浮起一抹微笑，声音极轻。

&ldo;奴才还能伺候的动圣上。&rdo;刘衍慌忙跪下，颤着声音说道，&ldo;老奴跟随了先帝二十余年，从不敢……&rdo;

&ldo;刘衍啊，你是否觉得朕不该立白飞飞为后？&rdo;凌天赐唇边的笑容扩大，摸着床头雕刻的凰，嗓音柔和，&ldo;哪怕任何一个黄花女子，也比的上他国之妃？&rdo;

正文第624章当年往事

&ldo;奴才不敢妄言，只是若是先帝还在，怕……怕也会……&rdo;

&ldo;说起先皇，朕倒是很想问你一件事。&rdo;凌天赐突然起身，端坐床边，披着三色金龙袍，俊美的脸上英气逼人，&ldo;你伺候了先皇二十多年，也该知道蓝笑尘一些事情吧？&rdo;

&ldo;皇上……皇上不是问过老奴吗？老奴所知道的，都告诉了皇上，绝无一点隐瞒。&rdo;刘衍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

&ldo;果真绝无一点隐瞒？&rdo;凌天赐笑容渐冷，问道。

&ldo;是……&rdo;刘衍虽未抬头，却觉得压迫感从头而降。

&ldo;先皇最后一次远游，你跟在他身边。&rdo;

&ldo;的确如此，先皇习惯老奴陪伴左右。&rdo;刘衍不知凌天赐到底知道了什么，心中一阵打鼓。这皇上年纪虽轻，有时候却比驾崩前的先皇还要阴郁几分。

&ldo;那他见蓝笑尘最后一面，你也在他身边？&rdo;

&ldo;没有，老奴不知他见了那个妖女……&rdo;突觉自己失言，刘衍慌忙闭嘴。

&ldo;好大的胆，竟称皇后的娘亲为妖女。&rdo;重重一哼，凌天赐半眯起黑眸，盯着浑身一颤的老太监，&ldo;刘衍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吧？若是先帝还在，只怕今日你脑袋不保。&rdo;

&ldo;皇上恕罪，奴才……&rdo;

&ldo;还知自己是奴才？你可知皇后娘娘的母亲，或许是先皇的嫔妃，你竟犯讳乱言……&rdo;

&ldo;奴才罪该万死，只是当年蓝姑娘，和先皇之间清清白白……&rdo;

&ldo;你说清清白白？&rdo;凌天赐眸中终于闪过一道水光，他终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ldo;对……&rdo;刘衍虽然八面玲珑，但今日被凌天赐绕糊涂了，一不小心将先皇当年的嘱咐忘了，急急说道，&ldo;蓝姑娘当年三拒先皇，后来和白君默归隐山林之中，再没出现江湖。&rdo;

&ldo;那就是说，白飞飞并非先皇遗孤？&rdo;声音又柔和起来，凌天赐笑吟吟的问道。

&ldo;……&rdo;刘衍突然一愣，他现在才觉察到自己的话已被凌天赐套出。

当年先帝南下，曾嘱咐他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关于蓝笑尘的事。更不得在凌天赐和太后面前说关于蓝笑尘的半个字。所以凌天赐一再问他，他都支支吾吾，说了些江湖人人尽知的事情，从不提到江湖人不知的事情。

&ldo;朕其实早已得知她并非先皇骨肉。&rdo;笑容中终于有了一丝得意和张狂，凌天赐俯身上前，扶起刘衍，&ldo;只是朕还想知道，蓝笑尘和白君默到底是怎么死的？&rdo;

刘衍双腿一软，若不是凌天赐扶着他的胳膊，差点又跪了下去。

&ldo;不愿说没关系，不过你可想好了，先皇已经驾鹤西去，如今你伺候的主是谁，你要清楚。&rdo;凌天赐含着笑，一向慵懒的黑眸中，精光忽现，如同最明亮的星辰，灼的人不敢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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