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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迎春楼的大灯笼已经亮起来了。
红光照得楼前的大街温柔一片。龟奴们正在热情的招呼。门里面的姑娘也露出俏脸,为龟奴增添拉客的资本。
作为镇上唯一一家娱乐场所。
迎春楼开业以来,凭借着优美的环境和一流的服务,成为了当地男人的温柔乡,当地女人的眼中钉。
每当夜色来临,家家户户的妻子都要盯好好自家的男人,以免有借口去迎春楼溜达。
老鸨站在大堂上,看着姑娘们引来送往,脸上笑开了。
虽然出了不好的事情,也有了些不好的传闻。但是自从艳无双当上魁后,真是吸粉无数。
多少男人前赴后继,就是为了能有佳人相陪。能成的不多,可是白的银子,都流进了迎春楼的账房。
突然老鸨眼睛一亮,龟奴引三位锦衣公子进来了。
带头的公子十七八岁,身穿银边绣线的华服,手持一柄玉骨扇,风度翩翩。
那张脸比楼里的姑娘都俊。
老鸨连忙迎了上去:“真是贵客临门,三位公子面生得很。是
“妈妈好”锦衣公子将一锭银子放在老鸨手中,“麻烦安排一个安静的雅间,置办一桌酒菜。找两位好说话的姐姐,再找一位清倌。我等要喝酒歇息。”
“好了”老鸨手一收,笑得脸上的粉都嵌进皱纹里了,“保准让公子满意。”
老鸨回头一招手:“带客人去天字号雅间。”
早有小丫鬟过来带路。
三人跟着上了二楼,过了走廊,进了尽头的屋子。
看着窗台上的红纱飘飘,听到隔壁娇声笑语,上官静不自在地瞟了一眼白婉儿。
“白道友,我们这样做……好像不太符合修行者的作为吧。”
白婉儿放下手中的筷子,咽下口中的红烧肉:“上官道友,这是深入地方探查敌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是,白道友为何对这种地方如此”杜逸尘寻找合适的字眼表达,“清楚。”
作为市场推销王牌,前世和客户打交道,这种联络感情的娱乐社交场所,简直不要太熟悉。
虽然换了个世界,这一类场所是万变不离其宗的。
白婉儿自然是如鱼得水。
“婉儿也是偶尔下山历练时,听人说过。”白婉儿顺口瞎编。
上官静扯了扯身上的玉带:“婉儿怎知,我等要如此打扮才合适?”
下午,白婉儿把自己和杜逸尘带到成衣铺,挑三拣四为自己两人置办行头。
上官静就已经很好奇了。
白婉儿喝了口茶:“今日见过茶铺那几位的打扮,婉儿就自己琢磨的。”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无数影视的熏陶,白婉儿对如何装扮富贵公子纨绔子弟,是有谱的。
“白道友,这个是……”杜逸尘问。
“白道友,这样是为了……”上官静问。
……
白婉儿抬头看着两人,两人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
这两个家伙就是庄氏姐妹的2.0版本,问题不是一般的多,真的很有好学精神。
白婉儿正想着,怎么应付这两位好奇宝宝,一阵香风袭来。
“让贵客久等了。奴家赔罪。”
两位娇柔的女子带着一位少女,莲步迤迤地走了进来。
两位女子二十岁左右,媚眼含笑,酥胸半露。
一位来了,就一屁股坐在白婉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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