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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汤鹤十分迷茫地看着盛绍昀,是真的被他弄迷糊了,过了好几秒钟,还是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只能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说:“开玩笑的……?”
“嗯。”盛绍昀很自然地扬起一点笑意,笑着看向汤鹤,语气懒洋洋的,说,“我这不是有点儿吃醋嘛,所以就想逗逗你,看看你有什么样的反应。”
“可是……”汤鹤张了张口,还想说点儿什么,盛绍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什么可是的,宝贝儿,你都准备了一星期了,这时候说要放弃可不行。”
“噢……那,那好吧,”汤鹤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说,“……我会继续努力的。”
汤鹤并没有完全相信盛绍昀的话,他能感觉到盛绍昀刚才那种浓郁的情绪,但既然盛绍昀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再继续纠结也没什么意义了。
更何况汤鹤自己也有那么一点儿私心,他向来把盛绍昀当作自己的第一优先级,盛绍昀说不希望他参加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退掉,但既然盛绍昀现在同意了,汤鹤还是希望自己能成功加入辩论社,参加辩论赛的。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着能和盛绍昀站在一起,后来为了准备这个面试,他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还看了很多辩论赛的视频,不知不觉,就对辩论产生了兴趣,希望自己能参与其中了。
“那我们去吃晚饭吗?”汤鹤眨了眨眼睛,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说,“我们去吃晚饭我再背稿子,我不着急的。”
“行了,就剩这么一天了,你好好准备吧,别费这个事儿了。”盛绍昀摇头笑了笑,从桌边站了起来,语气格外坦然地说,“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晚饭的时间有四十分钟,说长不短,如果单单是吃饭的话是足够的,但如果还想要做点儿什么其他的事情,那确实是有点紧张的。
汤鹤没有再推辞了,把自己的饭卡给了盛绍昀,说:“你随便买吧,买个饼之类的,会比较快一点。”
盛绍昀应了声好,接过汤鹤递来的饭卡,随手揣进兜里,去食堂的一楼打包了两个麦多馅饼回来,他没用汤鹤的饭卡,全刷在了自己的卡上,左右就几块钱的事儿,犯不着麻烦,俩人之间没必要区分的这么清楚。
回到教室后,盛绍昀把一个馅饼给了汤鹤,另一个自己拿着,站在走廊的角落里,汤鹤三两分钟吃完了馅饼,把油纸袋子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里,然后便回到教室,拿了自己的稿子出去,站在原位置上叽哩咕噜地背起了稿子。
盛绍昀站在不远处,一边看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馅饼,不知道为什么,盛绍昀总觉得今天的馅饼很难吃,奥尔良鸡肉馅儿做得有一股怪味儿,饼皮也不够焦脆,每一口都是一种煎熬。
又或许,并不是饼难吃,只是因为盛绍昀的心里不爽,刚才虽然一时心软没再阻止汤鹤,但心底里,盛绍昀却还是无法抑制自己负面情绪的滋长。
那种“汤鹤可能随时会从他的身边飞走”的这种想法无时无刻不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把他的思绪搅得不得安宁。
可他都已经答应汤鹤了,总不能再出尔反尔,那样的话,就算是汤鹤不讨厌自己,盛绍昀也要讨厌自己了。
更何况,盛绍昀也是真的不忍心,他能感受到汤鹤的那份期待与喜悦,他没法做让汤鹤扫兴的事情。
忽然的,一个隐秘又阴暗的念头跳入了盛绍昀的脑海:万一汤鹤没有通过辩论社的面试,他是不是就可以继续留在自己身边了呢?
这个念头十分危险,也并不应该,但盛绍昀却还是忍不住幻想:如果他提前和那位社长商量好,不让汤鹤加入辩论社,一切是不是就迎刃而解了?
不、不不,也许根本不用那么复杂,汤鹤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也许根本不用他去交涉,对方也会直接拒绝汤鹤。
汤鹤就站在距离盛绍昀不远的地方,双脚并拢,脊背挺拔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准备好的自我介绍的稿子,一遍一遍地练习着,期待着可以得到加入辩论社的机会,这边儿,盛绍昀却无法克制自己的想法:如果,汤鹤可以不通过面试就好了,如果,辩论社的社长可以拒绝汤鹤就好了。
良久,盛绍昀收回目光,低低地苦笑了一下,心道:盛绍昀啊盛绍昀,你还真是自私啊。
不知过了多久,晚自习的上课铃终于打响,汤鹤意兴阑珊地收起稿子,快步走进了教室。
盛绍昀的馅饼还没吃完,他实在是吃不下了,还剩下小半个,连带着外面的油纸一起扔进了教室门口的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站在教室外吹了许久的冷风,盛绍昀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他放弃了去联系辩论社社长的想法,决定不再插手这件事,但在心底里,他依然无法完全摒弃自己那个卑劣的念头,他还是不希望汤鹤加入辩论社。
时间一晃,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下午,汤鹤与社长约定好面试的时间。
这天是周三,下午第四节是社团活动课,第三节下课后,盛绍昀陪着汤鹤一起到了辩论社的社团活动室,见到了社长本人。
社长是个圆圆脸的女生,短头发,戴眼镜,个子不高,但身上有一种精干而伶俐的气质。
“你好,请问哪位是汤同学?”她的目光在俩人的身上巡视了一圈儿,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纪平彤,是辩论社的现任社长。”
“我是汤鹤。”汤鹤赶忙开口,有点儿局促地说,“你好,纪同学,很高兴见到你。”
“好。”纪平彤点了点头,语气平淡道,“你跟我来吧。”
俩人单独去旁边儿的空教室面试去了,盛绍昀就站在外面的走廊里等汤鹤,大约二十分钟后,汤鹤推门走了出来。
盛绍昀立刻迎了上去,问他:“怎么样?过了吗?”
“嗯……应该算是过了吧,”汤鹤点了点头,跟盛绍昀解释道,“社长说我虽然之前没什么经验,但是逻辑思维的能力还不错,可以试一试。”
“小鹤你也太谦虚了,我说得明明是你肯定行,”纪平彤随即推门走了出来,笑吟吟地对汤鹤说,“欢迎你加入我们辩论社,小鹤。”
与盛绍昀设想中的完全不同,社长似乎很喜欢汤鹤,就一场面试的时间,她对汤鹤的称呼已经从“汤同学”变成了“小鹤”了。
盛绍昀站在旁边儿看着俩人的互动,心里很不是滋味,咕嘟咕嘟地冒着酸水,像是心脏被整颗摁在了酸涩的柠檬水中,却也只能把酸涩咽下,冷着脸说了句:“……挺好的。”
纪平彤微微偏了下头,把盛绍昀的表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问道:“对了,我刚刚就想问了,这位同学你是……?”
盛绍昀的眉心微微拧了一下,一时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他很想在社长面前挑明俩人的身份,但俩人毕竟是同性,他又怕纪平彤会因此而对汤鹤产生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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