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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二人转醒,相拥同枕,揉胸磨穴,许衡川欲念愈深,道:“妙儿可也帮伯爷按摩一番可好?”
妙晚晕乎乎地应着,胸上滋味爽快过瘾,叫她听不清伯爷的要求,身下蜜穴早已蓄满春液,晚香玉扑鼻而来,如同贪吃的孩童嘴角垂涎。
见她如此配合许衡川也不犹豫,靠卧在塌上,一把捞过妙晚细嫩腰肢,叫她坐在自己腰上,美腿前伸,夹着那物什,没等她反应过来,伯爷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抚上了他的棒身。
巨物烫得她娇呼一声,几欲逃脱,然而伯爷手如铁铸,让她牢牢握着阳根。那肉棒粗壮发紫,长如捣杵,硬如磐石,用一双小手在堪堪环住,妙晚知晓此为何物,明知应该拒绝避让,但心中隐秘的欲望如火燃烧,抗拒不得。
许衡川声音低沉,循循善诱:“好妙儿,爷的好女儿,这独一份的大宝贝,好好给爷揉揉,之后准叫你快活赛神仙!”
妙晚嘤咛着,想往后缩,可此时整个人都坐在伯爷怀中,背靠着坚实臂膀,她又能躲去何处?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而后,叫她敏感地战栗,许衡川又猛地挺身,她整个人又滑下去些许,滚烫的硬物顿时卡入花唇就在穴外,晚香玉香味更甚,异样的感觉惹得她叫出声来,手上一个使力抓紧了阳根。
许衡川只觉得头皮发麻,花唇滑腻,葇荑软小,好个天生狐媚!他带着那小手上下几回便发觉此女还真是无师自通一点就会,他卸了一只手,转而环抱在妙晚胸下。
两只饱乳挤着拥着摊在他的手臂上,温暖细腻,摇摇晃晃,小臂如同埋在了软嫩香滑的奶豆腐里似的,如何一番美妙滋味!许衡川伸手去摸,两胸之间紧紧贴合,软绵绵热乎乎的两团将他大掌压在中间,堪比那上好天鹅绒又或是塞外羔羊毯。
“嗯啊···啊···”颈后伯爷呼着热气,胸口温暖大手揉着,下面小口摩擦着,妙晚手上也不敢怠慢,随着许衡川的动作尽心尽力地撸弄,似乎真的是在给大伯按摩揉捏一般。
身后男人见她上道,另一只手也松了下来,而许妙晚的小手上下动作不曾变化,反而是失了控制担心自己滑下去,手上使力抓紧了肉棒。许衡川轻吸一口气,双手摸上双乳:“且松些力,给伯爷按摩可要仔细了。”
双乳被揉弄,双手又揉着小伯爷,妙晚听许衡川又道:“这下岂不是···伯爷帮妙儿按摩,妙儿也帮伯爷按摩?”
她红着脸嗯了一声,随着伯爷揉捏的力道速度,手下也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张弛有道,竟是格外默契,如同多年夫妻一般。
花穴磨蹭得愈发情动,妙晚只觉得身下似有热流划过:“嗯啊···伯爷···啊······”她猫叫一般口中殷切地唤着大伯,身上不住地颤抖,许衡川心知她是快要到了,手上便缓了动作,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妙儿可莫要偷懒耍滑。”
妙晚胸口失了力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着的脱水了的鱼,热得发慌发闷又逃脱不了,她声音愈发娇媚,手上也加了力,上下撸动着:“伯爷···伯爷···妙儿可是···啊···尽心伺候爷······”
“真乖!”许衡川亲吻这妙晚的耳朵,那玉耳倏地就粉得发红,如同春夜里枝头的花骨朵儿,晚香玉浓郁得把人淹没,整个人发软地摊在怀中,他惊喜地发现这处敏感点,手上又加了力揉着玉乳,手指剐蹭着乳尖,热得美人呼吸急促,颤动不止。
如此情动模样更惹得男人欲念深重,许衡川穿着粗气,胯间开始顶弄,“啊···啊···伯爷···嗯啊,不要弄了······”妙晚的头猛地往后一仰,又硬又热的巨物磨在唇间,填得饱胀,却又有空虚之感从内向外烧出来,沾着愈来愈多的春液,根本无法停下。
蜜穴双唇第一次受这般刺激,顶弄不出多时,妙晚啊地叫了一声,热流便忽地不受控制地从花穴喷涌而出,全部打在了许衡川的阳根上。
妙晚整个人失了力,手臂撸得酸痛,却没料到大伯还没打算放过她,“大伯···大伯·····”
“伯爷可还未舒爽呢,妙儿岂能半途而废?”许衡川没理会她嗯哼地撒娇,大掌拍在她臀上:“膝盖折起,把腿分开。”
妙晚照做,整个人成了折腿的“大”字,那阴唇便随着动作大大张开,发黑紫胀的巨根贴得更深更紧了,花穴被烫的一紧,转而又泌出了更多淫液来,如同要吃糖的稚儿横咬着糖葫芦串儿,可嘴儿小口难以咬食,津液便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那花蜜早在二人之间泥泞一片,腰间,臀部,腿间,重迭之处皆湿热滑腻,她被惹得又渴又热,又羞又恼,动弹之间身子便被花蜜润得不住下滑,巨物卡得更深更紧,又只得不顾酸痛手臂,把小手抓得更紧上下撸动更快,带着手间都染上了一片淫液。
许衡川亦是被这香艳画面激得红了眼,骚娃儿!要不是还哄着怜着别吓着了这俏闺女,他一个大老爷们肯定早骂了出来,磨穴摸乳水就多成了这样!无师自通地把巨根往穴口越贴越紧,还沾了一手淫水撸动男人宝贝,春楼妓子都没有这般骚浪!
妙晚不知伯爷作如何想,手上不带停歇,只觉得男人的顶弄愈发快速用力起来,身下愈发湿滑火热,花穴小口还不断张合吮吸着棒身,痴缠流连,对许衡川而言就是赤裸裸地邀请,他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一手抚胸一手又摸索到大开双腿之间一点。
“啊···啊!伯爷···不可···不可以摸···嗯啊···那里···啊······”妙晚只觉得被触及了什么机关,整个人软成春水一般,许衡川恍若未闻,念她年幼青涩,食指中指逗弄着花蒂,却没料到她这般多情敏感,微微挑逗就抖如筛糠。
晚香玉芬芳如同花海扶风一般散开来,妙晚大口喘着,呼着,花液泛滥,手上撸得发麻,只觉那巨物摩擦之间似乎解了小穴的渴。
许衡川瞧着她的动作,真叫他满意极了,身下欲念似乎也找到了出口,想及此处,他咬着她的耳朵,一手玩着乳一手捏着蒂,顶弄着穴口,又有柔嫩小手上下撸动,又过了百十来下,妙晚只觉得小臂发麻,花穴发胀,那巨物忽地又胀大胀粗一圈,爽得妙晚“啊”地叫了出来。
“伯爷···伯爷!”
“好妙儿···好妙儿,伯爷这下可就舒服了······”二人话毕,许衡川阳精尽射,妙晚亦同时又泄了出来,浓浓白浊沾在她胸上腿上,同她的花液混在一起,情色又瑰丽。
待呼吸平复,许衡川一把又将妙晚侧卧与榻,二人相拥。妙晚香汗淋漓,身上沾满滑液,甚至发丝上都落着白色的浓精,却无半分矫情不适,反而娇笑着靠在许衡川怀中,媚眼如丝,眉目含情。
许衡川抚着她的脸,赞赏地叹道:“妙儿可真是个天生尤物。”
妙晚也不臊,脸颊蹭着男人的大手:“大伯爱怜妙儿,妙儿自是要好好报答。”
“如此这般揉捏爷,可觉得辛苦了?”
妙晚望着他,目光清澈纯真:“伯爷于我那是多年养育照顾的大恩大德,这自然是妙儿应做的。”
说罢她眼中似乎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欲言又止,许衡川只觉心里有如猫抓,道:“怎么?有何心事?”
妙晚缩了缩身子,又往他怀里贴了贴,巨乳贴上了男人分明的腹肌,引得小腹邪火复燃,只听她道:“伯爷走了这般久,妙儿都以为伯爷与我生疏隔膜了,这南山之行还以为是妙儿奢望······却没想伯爷是真心疼爱妙儿,反而是妙儿小肚鸡肠了······”
听着美人哭诉衷肠许衡川更是怜惜,细细吻着妙晚的面容,以唇细细描绘,声音柔和:“伯爷何曾会与妙儿生分,只愿与妙儿更亲近为好。”
“那···那伯爷可曾怨妙儿至今也不曾改口叫‘爹爹’?”妙晚泪眼朦胧望着他,“妙儿自幼与小娘相依为命,知府大人不管不顾也不曾唤他几日爹爹······那年平白无故多了伯爷疼爱,又怕这是镜花水月,生怕终有一日一切复原变回那南都郊外的偏院······”
所谓知府大人,自然许妙晚的生身父亲许玉程,许衡川心中了然,不由长叹,早年他不是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可他早知自己对着女娃罪念深重,又如何指望她能叫自己爹爹?而今这小美人儿却在自己面前含泪解释,如何不叫他心中大动,愈发宠爱?
自幼没有父亲照顾关心,如今却是伯爷宠爱如掌中至宝,换谁能不患得患失?他搂紧了妙儿,抚摸着她的背:“伯爷哪里想过这个,好妙儿,爷的心肝宝贝肉,一个称呼罢了,爷又不似那些个酸腐夫子念着清规戒律,伯爷一片赤诚,妙儿自是能看到的。”
军中多年的许侯爷哪曾如此这般直抒胸臆,不过是面对这妙儿才多了这么多话,只见妙晚破涕为笑,点头应声,难得如此交心,伯侄二人心中皆叹,又是鸳鸯交颈温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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