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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皇帝李暄宇未时(下午3点)便从御书房办公回来,到达华阳宫时正看见周昂月在试穿礼服。周昂月特意选了件深灰色宫廷绸衫,外罩墨色纱衣,碧玉束腰,发带也是墨绿玉色。洁白匀停的脸上不染丝毫铅华,转过身来望住皇帝的时候那双眼清澈深邃,仿佛这一眼就看尽心底。
李暄宇似被怔惊,赶忙低回眼色不敢去瞧他。周昂月迎上来拉住皇帝手道:“陛下怎么了?难道是龙体抱恙?”李暄宇忙回握住他手,一臂自然环着少年纤细腰身。两人一同往里走,李暄宇说道:“没事。只怕你今日打扮的太漂亮,把朕那些后宫都比下去了。”周昂月笑道:“臣怎敢与您的后宫相比。对了,今晚上礼部尚书常君玉大人要亲自送选今年的秀女。一共十位佳丽,据说其中还有两名男子入选。”他说这话时,语气一丝情绪也不带。李暄宇听他平淡道来,怎么觉得少些什么,半天才想到原来是少了醋意,故意问道:“你的意思,朕今晚不能同你睡了?”周昂月道:“按往年的规矩,陛下今日要选一位侍寝。侍寝后第二日要升那位秀女一级。”
李暄宇听他这么说不知哪里来的气,干脆不谈这个话题。他话锋一转,因问道:“那铜头鬼人……你打算怎么办?”周昂月道:“托付给元喜光公公了,今晚下手。臣还要请陛下帮着支开些那里的奴才,好给元公公行事方便。”李暄宇面有愠色:“这事紧要的很,万一他出了差错……”“臣以性命担保他不会!如果出了差错,臣也要保他出宫!” 李暄宇冷笑:“你凭什么保他出宫?”
周昂月笃定的道:“就凭臣对陛下还有利用价值。”
“你……”李暄宇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虽然怒火满腔但他还是强忍下去,过会儿脸又挂上宠溺的笑:“好了好了,不说了。这几日怎么总是跟小月儿吵架?都是我的不好,小月儿不要生气。”周昂月听了皇帝这没脸没皮的话反倒很是受用似的,睬也不睬他,转身继续试穿礼服。他手拿几个玉佩比来比去正挑选腰带上的挂饰。李暄宇从他手中挑了一个笔锭如意式的翡翠牌子亲手系在他腰上:“你说的我都照办,一会我就安排下今日在容儿处就寝,叫仪容苑的奴才们都忙起来。等晚宴上选完了秀女,我在从中选一个侍寝,那些奴才也就白忙活一场。你看好吗?”周昂月这才敛起寒颜,笑了一笑。不过是勾了勾唇角,李暄宇只觉神魂颠倒连方才那股无名火也消了。
半响回过神来,皇帝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周昂月不明所以,想也未想的摸上李暄宇脸颊,担心的蹙起绣眉:“我刚才同你闹着玩,你的安排很好啊。”李暄宇捉住这只小手,轻轻凑到唇边,似吻非吻,嗅着他指尖熏衣的香味:“我想问你,你到底想把皇后和容儿怎么样?”周昂月闻言一怔,委实没想到皇帝此时竟问这个,眼色顿时冷了下去,连指尖都开始发冷:“也不想怎样。”
“那要如何?”李暄宇也感到周昂月手指冰凉,干脆双手捂住他手给他暖着。只听周昂月道:“我一定要把傅家赶出长安!”又问:“陛下,您意下如何?”李暄宇拍拍他手,又拍拍他光洁的脸颊,长长叹了口气:“好,很好。盛久必衰,这是任何人都要遵守的规则。”
周昂月笑道:“陛下莫不是在担心什么?还是奇怪昂月与傅家怎会有如此大仇?”李暄宇心思一语被他说中,脸上阵青阵白,最终点了点头:“不错。周笑庭,我实在想不通你的心思。”周昂月眼角一斜:“自从我答应帮助陛下那天起,就下定决心以陛下的利益为利益,以陛下的敌人为敌人。因此陛下若有迟疑我不能迟疑,陛下若有不忍我不能不忍。这就是我对陛下的一点心意。”
“一点心意?我看你是觊觎天下,一丝一毫都不松懈!”李暄宇甩开他手,冷笑着道。周昂月阴冷目光立即射来,森然的样子令皇帝笑容僵在脸上:“你……你竟敢这么瞪朕!周笑庭你好大的胆子!”周昂月这才垂下眼帘,一脸寒气变得黯然,我见犹怜的站在那里:“天下是您的,我觊觎的永远都不是天下。”
有一瞬间,李暄宇只觉某种感觉自心发散极快的蔓延全身令他几欲疯狂。有个字堵在胸口说不出来,烈火般将他身心烧成灰烬。
第二十四章完
☆、第二十五章 贺冬晚宴上
盛大的贺冬晚宴如期举行。这夜月儿分外明亮,照得原本灯火通明的御花园越发蒙胧精致。几十桌贺宴依次排开,皇帝李暄宇并傅皇后同坐上位,近臣和皇亲国戚按品阶分两排坐开。独周昂月与人不同,明明正三品的礼部侍郎却紧挨着皇帝坐在其左下手处,委实逾越了自己的身份。然而他端端正正坐在那里,面上毫无愧色。更无一人敢指他的不是。
宴会开始,先是放了数十响礼炮,烟花漫天金银灿烂,映红了半壁苍穹。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傅皇后一身大红的宫廷礼服笑得有些牵强,倒是容昭仪一扫几日来的晦气同其他嫔妃开心说笑。烟花落尽,礼官们吹起开席的号角。新搭建的看台上舞娘艳歌曼舞,浅弹清唱,丝竹不绝。臣子和皇亲们交杯换盏,猜拳斗酒,好一派欢乐祥和的光景。
周昂月安静的坐在李暄宇身旁不动声色。他只稍微喝了几杯清酒,明亮的眼睛清楚的看着下面痴顽嬉笑的人群。黄泉红林坐在他身后,两人面色俱是严肃,看不出一点喜庆的意思。李暄宇悄悄揽过周昂月纤腰,唇贴着他耳际道:“我今夜想同你睡,可以么?”周昂月微微侧脸,低声反问:“你说呢?”李暄宇但笑不语,放开了他。两人又各自饮酒,这夜再没有话。
傅皇后笑着对皇帝开言道:“陛下,歌舞已经演过几场。该让常大人将甄选的秀女带上来请陛下过目。”李暄宇笑道:“好。选秀乃后宫事宜,皇后做主既可。”傅皇后闻言对身旁宫嬷低声下令。一时歌舞停歇,走上来一位三十几岁中年臣子,这人便是礼部尚书常君玉。那常君玉面白有须,脸长而色冷,倒像是个恪守自责的贤臣。只听常君玉手持长卷先念了一段惯常的开场白,接着将这次甄选的十位佳丽姓名身世一一介绍。他终于念罢,按规矩请皇帝定夺。李暄宇一句准了,十位佳丽由内务府总管大太监元喜光引着款款走来。元太监躬身道:“请陛下过目。”说罢低头垂立一旁。
周昂月稍稍斜了元太监一眼,抬手喝了杯酒,将那眸光散落在琥珀色的甘露之中。元太监似是知道有人看他,极快的抬头看了眼正在饮酒的周昂月,目光扫过时正遇他星眸微张。两人对视片刻,旋即各自错开。
这十人中八位秀女并两位公子,均是端庄秀雅,气质出众。其中或有一两个面容甚佳的,李暄宇也只是一眼带过,没有在哪个身上停留片刻。傅皇后并一班妃子们倒是看的仔细,她们是恐怕有容貌出众的日后出来争宠。见皇帝对这些新人没什么意思,傅皇后放下心来,随意选了两个看着顺眼的封为才人,另选了一位公子封为容华。
秀女选毕,宴会继续举行。只见一直沉默不语的君昭容缓缓起身,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瞧着她。只见君昭容向皇帝笑言道:“陛下,臣妾准备了一个节目,请陛下和皇后娘娘同在座众位共赏。”这锦上添花的事情李暄宇当然乐得答应,因问道:“爱妃准备的什么节目?”君昭容道:“此乃臣妾家妓班排演的歌舞,名为《芳魂》。” 说罢她轻一击掌,远处渐渐有琴声响起,由远及近,缓缓而前。
一行舞姬缓缓登堂,全着白色长袖纱衣,个个清秀美丽,惹得在座的人都不由眼睛一亮,连拿起的酒杯都忘了放下。而最末出现的却是一身烈红的人儿。红色绸缎里衣,简单而贴身,大领口的剪裁露出了娇美的锁骨和颈下白净柔滑的肌肤。外套了件宽松而飘逸的纱衣。依旧是轰轰烈烈的红。这红衣舞者戴着丑鬼面具,腰身却极美,一动一转都灵动非常。他随风而舞,身姿若仙,飘飘然迷醉了所有人的眼。
那周昂月只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个邪魅的笑,抬手又饮了一杯。只听身后黄泉突兀冷声道:“是个男人。”旁边红林惊疑道:“你怎知道?”黄泉冷笑道:“看他步伐,若是女子怎能一步迈出这般大的距离?” 红林定睛细看,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二人对话,上座的李暄宇听个清楚。皇帝下意识往周昂月处看去,却见他正安静的观看表演未有半分异样。红林看了一会,觉得这舞者非比寻常,出言称赞道:“虽是男子,舞姿奇美,比女子不差。”周昂月冷笑道:“手指露了马脚。”黄泉道:“不错,手指僵硬,与姿态不符。”红林微怔,想不到这两人观察如此细致,心下暗暗叹服。
舞曲已毕,众舞姬拜倒台上。李暄宇许是喝多了酒,苍白的脸色泛起红晕,兴奋的站起来道:“好!跳得好!重重有赏!”群臣随声附和,一片赞扬之声。众妃嫔议论纷纷,君昭容面上十分得意。李暄宇对跪在台上的红衣舞者道:“你把面具摘下来,朕要看看你的脸。”那舞者稍稍抬头,抬手缓缓将面具取下,露出一张十分精致的小脸。那舞者是一个年轻男孩,生的唇红齿白,姿表瑰丽。有一双琥珀色妖艳的大眼睛。身材清瘦颀长,红衣相衬,更显得他美丽非凡。少年美貌顿时震慑在座众人,啧啧声不绝于耳。君昭容笑道:“启禀陛下,他名叫君南星,乃臣妾之表弟。”
李暄宇笑着称赞道:“君南星,你的舞跳得非常好。”那君南星落落大方欠身行礼道:“多谢陛下夸奖,小人愧不敢当。”君昭容笑道:“陛下,臣妾表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恳请陛下成全。”李暄宇来了兴趣,因问道:“君南星,你有什么请求?”那君南星立即低下头匍匐在地道:“小人仰慕陛下久已,惟愿今生为陛下献舞。”这话一出口,明白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周昂月脸色一变,挑眼看向上位的李暄宇。黄泉喝了杯酒,眼色亦变得锐利。只听李暄宇声音愉快的道:“好,朕准了!封君南星为控鹤府掌议,统领宫廷丝竹歌舞。”
PS:“控鹤府”:武则天时期女皇收养男宠的地方,由二张兄弟掌管。本文因为是借用唐朝为背景的架空文,在这里用作后宫宴会歌舞总部门。掌议等于部长。==!打扰了,请继续看文。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妃嫔臣子一片恭贺之声。君昭容更是俯身道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台上君南星对皇帝清浅一笑,道了声谢退下去了。乐声又起,另一个节目继续上演。那周昂月一直盯着皇帝李暄宇的一举一动,过了半刻李暄宇招手叫人。这时周昂月心提到嗓子,紧张的双手攥紧衣袖。黄泉注意到他的变化,不由自主伸手扶住他肩头,低声问道:“怎么了?”只见一个太监小跑过来,李暄宇在那太监耳边低语几句,太监听令又立即跑去。
原来方才那太监正是新任的内务府大总管元喜光元公公。那周昂月之所以如此紧张,是怕皇帝招人倘若来的并非元喜光,是必会招人怀疑。他深明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这丁点的细节亦会被有心人记住。。而元喜光既然现身,说明铜头鬼人那事已经办妥。周昂月放下心来,微微侧脸对黄泉道了声没事。转一转手中酒杯,看那看那琥珀色的液体好似方才君南星的眼眸一般。周昂月突兀的笑了一声起身离席。
周昂月一走,黄泉自然跟着走了。只把红林弄得满头雾水还不知出了何事。实则周昂月一听君昭容家妓班献舞之说,便立即知道她的意图。李暄宇招来元太监一定是安排下今晚的侍寝之人。因此周昂月不必多耽,立即回停月宫去。
傅皇后向容昭仪使个眼色,容昭仪心领神会,乍呼呼对李暄宇道:“陛下,臣妾十分疲倦,恐怕今夜无法伺候陛下。请陛下另择佳人为陛下侍寝,臣妾先行告退了。”李暄宇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好似听见容昭仪说话,也不看她,只是点头道:“你回去休息吧,朕今夜不去了。”说罢想起了什么,一转头道:“周昂月……”只见左下手处空空如也,周昂月连同他的贴身侍卫黄泉早已人走座空。皇帝微怔,心念道:小月儿,他是不是生气了……?这时元太监又小跑过来,同李暄宇附耳低语。皇帝心神一荡,竟把周昂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傅皇后看在眼里,同容昭仪相视一笑。那容昭仪带着宫女离席而去。下面宴会已到尾声,皇帝饮了几杯也就走了。要知端的,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章 贺冬晚宴下
周昂月欲回停月宫。走到半途,迎面一位华服女子快步走来。香风阵阵,珠响寰动,女子脚步轻微细碎。周昂月一见那人,脸色就青了一半。眼看女子已到近前躲不过去,只好拱手敬礼道:“昂月给容昭仪请安,娘娘千岁,千千岁。”
容昭仪立即拉过他手,笑着说道:“怎么如此客气,难道忘了你我还曾姊妹相称?”周昂月轻轻抽回手,恭敬道:“怎敢忘记。那时是昂月逾矩高攀。如今您贵为正二品夫人,若在姊妹相称真真折煞昂月了。”容昭仪笑道:“何必这样说呢?您也已经从正四品升到从三品了。再说既有情谊,又怎能以品阶高低来衡量?这就是弟弟的不对了。”周昂月见容昭仪笑得分外爽朗心知她来者不善,推脱道:“昂月十分疲劳,不能在此多陪娘娘叙话。改日一定亲去仪容苑给娘娘请安,请娘娘恕罪。”拱了拱手便掉头要走。
容昭仪知他要开溜,忙拉住他衣衫道:“甚么十分疲劳,我看你精神很好。我只说几句就走,难道弟弟连这点情面也没有了?”周昂月见逃不开了,干脆定下心来。他拂去容昭仪拉着自己的手,冷冷的道:“情面当然有。不知娘娘在此迎我所为何事?”
容昭仪见周昂月身后贴身侍卫黄泉紧盯他不放,凑近小声音道:“借一步说话。”周昂月转头低柔的对黄泉道:“你先回停月宫。”黄泉刚想说话,一只纤细微凉的小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等着我,我有话同你说。”黄泉听了这话,又见月色下他眼眸明亮似星,心中飘起一股奇异感觉,看了他好久才点了点头。
黄泉走后,容贵人才道:“我且问你,你对方才献舞的君昭容之表弟君南星有何看法?”那周昂月冰雪聪明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唇角一勾,想起那红衣的舞者眼神有些迷离:“君南星……”容昭仪忙问:“他怎样?”
“舞姿卓越,容貌美丽,将来必定深得陛下的宠爱。”周昂月道。容昭仪闻言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笑罢问道:“难道弟弟就不怕将来他与你争宠吗?”周昂月冷笑:“昂月从来不会与任何人争宠。娘娘还是直说来意罢。”容昭仪道:“好。我一向不爱绕弯子,直说了吧。我特意找你是希望你与我同皇后联手对付君昭容!只要铲除这贱人和她的父亲君宗孝大人,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周昂月挑了挑眉,锐利目光射向容贵人宫妆精致的脸:“铲除了君昭容,天下不就是皇后和娘娘的了?!”容昭仪听出话音不对,粉面一凛:“你这是什么意思?”
“森林之中,老虎和豺狼是永远不会联手的。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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