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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了裴煦看似平静面容下的紧张,于是摇了摇头故作不知:「昨日烧糊涂了,实在记不起来,要不然你再说一遍?」
裴煦不着声色松了口气,抬起胳膊环住他亲昵的蹭了蹭:「不是什么要紧事,改日再说吧。」
裴煦细白的手指在他发间缓慢而有节奏的穿插,轻轻顺着他的头发,这种被抚慰的感觉让姬元徽放松下来,他将脸埋进裴煦怀里平和下来,暂时忘却了这方小天地之外的事。
人总是很孤独,不可抑制的渴求着互相依偎时从对方身上汲取到的那一丝温度,而温暖往往会给人幸福的错觉。
裴煦额头抵着他,也安静享受这片刻温存。
裴煦不喜欢姬元徽生病时的痛苦,但喜欢他病中眉头紧蹙时流露出的脆弱。
姬元徽不记得自己病中的模样,不记得自己烧红的面颊眼睑,不记得他曾求助般抱着裴煦的腰难受的蹙着眉,寻求安慰般用委屈的语调一遍一遍的喊融融。
但是这些裴煦都记得。
他感到有些可惜,有些落寞。
姬元徽清醒的时候绝不会用这样的语调说话。
他是要强的,无坚不摧的,不喜欢有任何弱点露于人前。习惯性的张开羽翼庇护更多人,但从不觉得自己偶尔也需要休息。
裴煦沉浸在情绪里,真情实感的觉得姬元徽用委屈的声音喊他名字时很可爱,并因未来可能很难再见到这种状态下的姬元徽而深感遗憾,故而没有留意到此时姬元徽已经僵得邦邦硬了。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张管家的声音传来:
「主子起身了吗,有客人到了。」
姬元徽一骨碌迅速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上了衣服,他这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让裴煦根本没有反应的馀地。
姬元徽三步并作两步去开门:「是谁来了?」
这么快就有人来开门,张管家一愣,然后规规矩矩汇报:「周大公子,二公子,都携了礼来贺裴少君生辰……」
姬元徽驴唇不对马嘴的接话道:「是稀客啊,我这就来。」
他说完,回过身去拿走一旁案上的玉带钩,边系边对裴煦道:「你是今日的寿星,不必着急慢慢收拾,我先去前面看看。」
「啊……」裴煦不知道姬元徽怎么突然这么利落就穿戴好了,微微有些愕然,「好。」
姬元徽一言不发走出门去,张管家观他脸色,颇有些担忧道:「主子风寒还未痊愈吗?」
姬元徽不说话,疾走数步后突然扶着廊柱停下来,脸烧得比发热时还红。他把脸埋进掌心,长长吐出口气:「我没事……」
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能听到裴煦在想什么,有些尴尬得让人恨不得找个柱子撞死的事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
他烧晕了抱着裴煦的腰用奇怪的语气一直念叨?裴煦说他可爱?
这和撒娇什么区别?
他?撒娇?这根本没法想啊!!!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就这么一朝尽毁,他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
姬元徽面无表情盯着面前的柱子,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以头触柱也来不及了,他的形象在裴煦面前已经轰然崩塌了,碎得渣都不剩了。
「我没事……」姬元徽深吸一口气,耳边还轰鸣着什么东西碎掉的回响,他苦涩一笑,「真的没事。」
张管家将信将疑点点头,觉得姬元徽的脸色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于是善意提醒道:「主子若是还有不适,老奴随时去请府医过来。」
「不必。」姬元徽生硬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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