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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人没想到公主殿下的智慧完全不逊于传说中的美貌……”看到弥亚拉皱起眉头,商人立即暂停了他的奉承话,“敝人想……敝人代表着港口的总督来此,可以保证接下来的半年,每个月都带来更多的货船,为贵国供给所有需求的货物。这是一个长期合的提议,五年十年甚至更长。为交换,总督想跳过售卖的过程,直接用这些货物,交换一些同等价值的香料……”
果然如此,她整理了一下言辞回答道:“卡皮尔先生,我很感激您对我方展现的诚意,但还请容许我拒绝您。我国每月可提供的香料有限,因此才会每月举行一场竞标会。贵方总督如果有意愿,我国一定会为您这样的大客户预留一个前排的座位的。”
弥亚拉还记得多年前,父亲向她和贾希尔解释时的话语:哈卜拉的香料独一无二,天下闻名,但却地处偏僻,只能先行卖给千里之外前来的商旅,等香料转卖运至东方时,价格就会翻上数倍,但大部分的收入却落不进哈卜拉的国库。父亲即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香料的贩卖权收归王室所有,香料易于存放,不易腐坏,每次可以只拿出一小部分让那些贪婪的商人们争个头破血流,只要他们仍能看到利润,就不会把赚钱的机会让给任何同行。一旦缺钱时,哈卜拉再自己组织皇家商队前往东方,享用这些商人高高抬起的物价。
但对方依然不愿放弃:“殿下,敝人知道贵国的规矩,但也知道您在御前影响极大,每次竞价前,只需要稍微为我们留下一小部分……”胖子把手伸入怀中,再次掏出时,手掌里已经托着一块鸡蛋大小的祖母绿宝石了,“总督大人都会有贵礼奉上,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见面礼……”
但弥亚拉却大声呼唤侍女:“哈娜妮,请送这位卡皮尔先生出去吧。”她望着一脸错愕的商人,“卡皮尔先生,这一次我就当没听过刚才的话。但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想很可能,那些您的同行,银月湾的,匕首角的,甚至是拉克索特的,都会听到一些关于这次谈话的流言。”
弥亚拉冷眼看着大门重新关闭,在那胖子伸手时,她还有些期待会是什么样的东西,但只需一瞬就完全失望。他把我当做是见到亮闪闪的东西就会扑上去的小女孩吗?
第二个人是一个高个的瘦子,大鼻子下留着棕色的八字胡,身穿鲜艳而浮夸的衣物,肩膀的部位粘着不少黑色的羽毛。他端着一个大大的方盘,一块黄色的绸布覆盖在稍微凸起的物事之上,一张口那高亢的语调就吓了弥亚拉一跳:“沙漠中最璀璨的明珠啊,您的美貌早已在东方街知巷闻,吾跨越千山万水前来,只是为了亲眼目睹这绝代的风华。”
弥亚拉有些好奇:“直说吧,这个盘子里的是什么?”
来人揭开绸布,露出一条色彩斑斓的珠串,看上去是一条金链串起了诸多色彩的宝石。“此乃塞德拉皇室的传世之宝,上一次现世还是600多年前,由塞德拉那位传奇的末代王妃亲自携带。吾还带了一份历史久远的画,可以证明……”
“停一下,”她打断对方的滔滔不绝,“我只想知道,这是一份礼物,还是一份需要代价的商品?”
高个子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接着说了下去。“这当然是一份礼物,只有您这样传奇的美人才能配得上这件传奇的饰品……吾……只是希望,殿下能挂念这次旅途的辛劳……”
弥亚拉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下一个,告诉门房,下次别放穿成这样的人进来。”
第三位客人终于不再是异乡人,一位当地的皮革商先送上了自己出产的精制羊皮,然后支支吾吾地提出请求,语言支离破碎,还一直夹杂着对另一户人家的咒骂。弥亚拉花了好大工夫才明白过来,这位皮革商丢失了一名很能干活的奴隶,他认定是他的邻居兼老仇家干的,一定要进入对方的房子进行搜查,但对方请来了了护卫官拦在中间,两边陷入了僵局。皮革商人认为护卫官受了对方的贿赂,不会替他做主,希望弥亚拉能为他主持公道。
弥亚拉思考了好一会,然后写了一封简单的文书,并告知皮革商:“拿着这封信去找城卫队长,他是个可靠的正派人。有我这封信,他就会允许你搜查那人的家,但是一,他会跟着你一起进去;二,你要交给城卫队长5个第纳尔,如果你对了,这笔钱如数归还,并按律典的规定惩罚你的邻居;但如果你找不到你的奴隶,这笔钱就用来补偿对方名誉上的损失。要不要用这封信,你自己决定吧。”
送走皮革商后,金发的侍女笑着说:“主人,您处理得真好!”
弥亚拉长出了一口气之后回应道:“好吗?我不知道,父亲一定会处理得更好……”她一说完,一股酸楚就浮上了鼻尖。
哈娜妮一眼就看出了她眼中的暗淡,好心建议:“要不休息会吧。”
她摇摇头拒绝:“我是王家的女儿,这是我的职责,去叫下一个吧。”
上午的折磨一个接一个,又送走5名商人、3名情愿者和1位“奇异能力”的持有者之后,弥亚拉才得以休息一会。侍女出去通告她要午休的消息,她自己则摘下碍事的面纱返回卧房,径直走向房中的一幅画像。这是一名远游的盖兰画师为她画的,在画里,她穿着一条浅绿色的纱裙,面带笑容望着前方——她早已遗忘的表情,父亲的病迟迟不好,自己每天的职责愈发沉重,拖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她习惯性地向身后看了一眼,确认屋内无人后,拨下了画框旁的一个小机括,整幅画就像门一样打开了,一个熄灭的小火盆放在正中,后方内壁上的挂毯上,鲜艳的红色丝线织就了一蔟冲天的火焰。
弥亚拉知道父亲很讨厌这些圣火教的玩意,她自己也对那些因果报应的教义抱有疑虑,但自从父亲一病不起之后,在内心里她越来越难去否定那些古老的传统。为王室成员,她不能在公众场合带头违背沙阿的律令,只能在自己的房间内偷偷为父亲的健康祈福。
她抬起双手并退后一步,向不知是否存在的光明之主默念着心中的愿望,然后深深地往前弯下腰,又重复做了两遍之后,上前把画像归了位。“尊贵的艾米莱。”突然间,一个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弥亚拉自然地回应道:“什么事?”她话音出口后才惊觉,这个声音并不是她任何一名侍女的,而是一个明显的男音。她慌乱地转过身,把画像挡在身后,正好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身着一件常见的亚麻外衣,在向她行礼。
“希望我没有打搅到您。”那个嗓音和她今天听到过的全不一样,没有那些刺耳的口音,不慌不忙,却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魔力,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印在她的耳中。当他抬起头时,弥亚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天哪,在那极为平常的大漠服饰之下,居然藏着一张东方人的面孔,像是刚从书页插画中走出来。
第一次见到真正活着的东方人,无数的疑问从她心头冒起。但她还是定下心来告诉自己:冷静,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比起平时提高了一个音调:“你是谁?快说,否则我要呼叫守卫了!”她试着用虚张声势来为自己打气,但也很清楚,守卫都离她很远。
但对方不为所动,平静的声音里没有泛起一丁点波澜:“您可以放心,我只是来提供帮助的。”
看到对方始终站在较远处,没有靠过来的意图,弥亚拉安心了一些。“这位先生,这座府邸的大门本来就为所有人打开,你没有必要闯进我的房间,这样很不明智。”
“请原谅我如此唐突,尊贵的女士,但想要见您的访客已经住满了附近的所有旅店,每天都排起长队。我个人并不介意等上三天五天,但为贵国的沙阿着想,我想还是急一些更好。”
弥亚拉瞬间就明白了来人的言外之意,但并没有立即回答。她仔细端详对面的那张面孔,试着从中读取出一些可用于掌握对方的情绪。她曾见过数不清的人,在脸上把自己的欲望展露无疑,贪婪的渴求着金钱,权力,可悲的认同感……还有,她。但那双眼睛好似一对深井,一望之下更显深邃,几乎把她的理智困在其中,最终她狠狠地眨了下眼,回应道:“你是医生?如果是的话,直接去王宫递上请求,会有人召见你的,而且会很快。”
陌生人像是早已知道她会如此答,直接回话:“据我了解下来,之前也许如此。但这半年来,对上门而来的医生们,贵国可并不客气……”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该死的骗子!弥亚拉几乎把这句话脱口而出,但还是平复下来认真回话:“要进宫给沙阿诊病,毕竟事关重大,经过一些必要的检查和询问也是必要的,如果您对自己的医术足够自信的话,应该不会被这些小难题难住吧。”
“这也就是我来此的原因,殿下。恕我冒昧,您的长兄对外乡人的成见已经声名在外了,如果我这样一副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再告诉他一个相当离奇的故事,您觉得我接下来还会获得任何机会吗?”
弥亚拉仔细思酌,此人说的有一定道理,而有一个词更是勾起了她的兴趣。“离奇的故事?我了解的医生应该更关心症状和治疗,难道大夏国的医生不是这样的?”
对方微微摇头。“这和世界那头的大夏国无关,我要说的故事涉及到的地点和人物,需要用到的药物都是可以在西方,甚至哈卜拉国内找到的。既然是病,那自然会有病因,不知道这病从何而来,又怎么去医治呢?”他展开手掌,向弥亚拉展示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她认真了盯了那个瓷瓶好一会,然后抬起头来,努力表现出严厉:“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能讲出什么天花乱坠的故事,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没有百分百的确信之前,我绝对不可能让沙阿陛下服下你手中的这瓶药。既然你了解过这么多信息,应该知道失败的后果!”
她以为自己的态度已足够认真严肃,但对方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仍然是那样不急不慢地说着:“如果失败,要受三十鞭。这很合理,贵国的悬赏金足够吸引全世界的医生前来此地,如果不设立一项惩罚,只怕皇宫会成为骗子和庸医的表演场。但我手中的这并不是解药,而是一项证据,证明那个离奇故事真实可信的证据。”
弥亚拉抿了抿下唇,然后做了决定:“这位先生,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来说明你的……故事。但不要认为我是什么好哄骗的小女孩。”她迈步走向屋内的大躺椅,坐了上去,厉声说:“请说吧。”
在获得认可之后,陌生人又行了一礼,开始述说:“故事从一年半之前开始,一天在觐见厅内,沙阿陛下正在接见情愿者时,突然感到头晕,他却没有在意,以为只是一些小小的不适。但这个头晕却愈演愈烈,每天需要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一个月后就已经令他卧床不起。而贵国的宫廷医生费尽各种手段,还是没有查出任何病因。
但这个怪病却慢慢治愈,一个多月后,沙阿又能自己在皇宫内走动了。可故事并没有结束,不久后,晕眩感再次袭来,沙阿再次倒下。贵国就在此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悬赏重金聘请全世界的名医来此,不知道试验了多少方法之后,都查不出究竟是什么病症,更加无法根除病患,每次清醒过来,都会很快复发,近半年来,甚至一次也没有睁开过眼。”
这都是一些众所周知的信息,如果是以前,弥亚拉早已不耐烦了,但这次她却陷入沉思,也许他们所有人,确实漏过了一些什么……她问道:“这些都没错,但离奇的部分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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