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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二人才分了开来。
言欢的脸若非躲在面纱之后,只怕是已经红透。她好半晌不敢去看李晏。
李晏道:“你先用膳。”说罢出殿去了。言欢心知因她需解下面纱用膳,他是有意避开。他总是这样细到极处的体帖。她已经混乱,玖黎和言欢,她到底是谁。若她是玖黎,她便想沉溺在这样的温柔里不愿醒来;若她是言欢,她需得远远的避开,将自己的心好好守护起来。
言欢用罢晚膳,有内监来请,说是毓王殿下请她到后院水榭赏月。
言欢跟着那内监转回廊,穿花门,一路走去。
夜色深沉。圆月高挂,有流云在天中暗暗浮动。
绕过一带矮墙,言欢一眼便看见了李晏,皎洁月光下,一片粼粼波光中,他凭栏而立,定定望着天中明月。夜风吹拂着他散开的乌发,长长的袍角,他少了白日里的清冷,多了几分慵懒和随意。
那内监将她带到这里,行了一礼,悄然退去。
言欢慢慢走过去,李晏转过头来,道:“你来了。”言欢“嗯”了一声,轻轻坐下。他半晌未说话,只是静静凝望着她。言欢道:“怎么了?”李晏也走过来坐下,将案上的茶盏推到她面前,“今日御花园中我曾对你说,你像我的一位故人。”
言欢垂下眼帘,去看他推过来的茶盏。那茶盏不过是青花细瓷,她却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视线始终聚焦在那茶盏上,半晌方道:“殿下白日里是这样说过。”李晏忽然住了口,良久都未说话。言欢偷偷去看他,却见他又抬头去看那明月,仿佛方才他什么都没说过。
言欢心中不觉有几分怪异,莫非是她说错了什么,她以指尖轻叩案面,脑中冥思苦想。她不知道,她的这个动作令对面的李晏豁然转过头来,目光一凝,眼中似悲还喜。“你------”他不觉开口,她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然接道,“我怎么了?”
方说出这几个字,言欢脑中突然一亮,她想到了,她和李晏不知什么时候起,说话已经是“你”“我”来称呼,而方才李晏问她,她为了掩饰,称呼的乃是“殿下”。他肯定是听出来她的搪塞之意,所以才不再追问她。
她转过头,装作去看那明月,心里却是疯狂叫嚣,不能告诉他,不能告诉他。隔了五年的悠悠时光,一切都已大不相同。她与他,已不能比肩。更何况,他已有了新的生活,还有,新的想要爱的人。
这样想着,眼中微热,不觉已有了泪意。她使劲仰着头,一时心中竟有些模糊,那月光为何突然变得朦胧,仿佛有透明的轻纱把它遮住。她微一低头,泪水竟是扑簌簌滴落。原来是满眼充溢了泪水,遮挡了她的视线。她偷偷去用袖子擦拭,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此时,李晏正在举盏喝茶,他随意地抿了一口,再将那茶盏端正放下,风姿仪态,高雅出尘,完美得无懈可击。只是他并没有发现,他刚才举起又放下的那茶盏中空空如也。而他自己那盏斟得满满的茶正好端端地放在他的手边。
好半晌,言欢才恢复了平静,她突然觉得水榭内安静异常,转头去看,发现李晏端端正正坐在那里,见她看过来,他也看过去,仿佛是在专心等着她一般。
她眼角尚有泪痕,怕他看出端倪,掩饰道:“可查到今日太子殿下的行踪了?”他立时便认真答:“查到了。”仿佛她问的就是顶顶要紧之事,正襟危坐,“今日皇兄只去了两处,一是赢池畔的彩棚,二便是御花园。”
言欢习惯性地又以指尖去叩那案面,若有所思,“去赢池畔自然是料理斗龙舟一事,那去御花园是做什么?”李晏接道:“想必皇兄要去定坤殿。从赢池至定坤殿,若从御花园穿过,是最近的一条路。”
言欢一壁想,一壁慢慢道:“太子殿下被下蛊便只会在这两处。”李晏点头,“赢池畔彩棚内设了吃食果品,但皇兄身边有尝食监,这种场合自然也是随侍身边的,所以下蛊可能性不大。不过,我已将皇兄彩棚内案上的那些都封存了起来。”说着,他便扬声道:“来人,送上来。”
立时便有一名飞羽卫送上一只食盒,将那食盒放在案上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盘一盘端了出来。言欢仔细去看,俱都是些点心果子之类。
她看了一刻,手腕一翻,露出腕间的灵镯。她照旧是指尖逼出心头血,以血为引催动灵镯灵力,手指拈花。半晌,她摇摇头,道:“没有。”
李晏却是望着她手腕上的灵镯,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白日里御花园内她以这只灵镯去探太子李伦身上的双生蛊时,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言欢发觉到他的目光,并未打算隐瞒,“这是巫师殿神官的灵镯。表面似银,其实材质十分特殊,乃是万年陨铁所铸,可与人心灵相通。若要使其为人所用,必须以心头血为引,与之缔结契约。”她轻轻念道:“吾以吾血,与之盟约,遵血之盟,还吾之愿。”她浅浅一笑,“我方才用的乃是探灵术,是灵镯最简单的术法。”
李晏自是无法理解,只关切道:“可于人有损?”言欢摇头,“并无。”她忽然苦笑,“似我这等体弱之人,灵镯倒是个好法宝。”李晏追问,“你为何体弱?”
“我------”言欢只说了个“我”字,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这点心做得好精致!”她此刻指的是方才自食盒内取出的一盘。李晏知她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一时也不好紧追不放。只得无奈摇摇头,顺着她话头道:“那是莲花酥,是皇兄最爱吃的。”
言欢为了转换话题,只是随便一指,这时认真去看,才发现那盘小点的确精致可爱,每个只有拇指大小,做成小小莲花模样,粉嫩嫩的,栩栩如生。她忍不住用手去捏,摆弄了一刻,再放下时,发现指尖有些许白色粉末。她微觉奇怪,捻了一捻,微觉发粘,以鼻嗅之,好像是糖霜。想来这盘莲花酥定然是甜腻得紧。太子殿下竟是这样的口味。
李晏道:“若不是在彩棚之内,那定然是在御花园内了,只可惜只有皇兄一人,并无旁人看到。”“太子殿下身边的侍从都去哪里了?”言欢问,李晏微皱了眉,“皇兄离开赢池畔后,据说身边带了四个随侍内监。我已查了那些内监,其中两人是被皇兄差遣走了,命他们先去定坤殿看着宴饮布置。另外两个,一个是因为皇兄将腰间玉佩不知丢在何处,故而被差遣寻玉佩去了,另一个则是给皇兄取茶,据说皇兄突然觉口渴难耐。”
“丢了玉佩,又口渴难耐?”言欢奇怪,“是。”李晏点头,“玉佩最终在彩棚内找到了。那找玉佩的太监回御花园后却再未发现皇兄,便一个人先去了定坤殿。只是那取茶的内监最后也未能将茶取回,他被人发现时,已跌入了御花园的一口深井里,人还在,只是腿跌断了。”“这般凑巧?”言欢反问,“就是如此凑巧。”李晏也是满心疑虑。
言欢道:“让我想一想,一是有人有心偷了太子殿下玉佩,并将之留在彩棚内,目的是将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支开。二是太子殿下在彩棚内吃了什么令人口渴的食物,去往定坤殿途中便会要茶。而返回取茶的内监因故未返,如果有人冒充那内监送了下了蛊毒的茶过去,太子殿下本就口渴难耐,当时必定一丝怀疑也无。”
她依旧以指尖叩击案面,突然觉得方才粘了糖霜的指尖依旧黏腻,她脑中仿似抓到了什么,忽然问,“太子殿下喜甜?”李晏摇头,“皇兄一个大男人,怎会喜甜!”她将方才转换话题的那盘莲花酥推至李晏面前,“你且看这个。”
李晏将那莲花酥拿在手里,捻了又捻,眉头皱紧。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这人竟是如此巧妙的心思,环环相扣,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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