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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即使他什么也没说，但布鲁斯知道他在生气。

&ldo;这没什么，卡尔，我没事，已经结束了……&rdo;安慰的语气搭配蝙蝠侠的变声器，听上去有些违和，不过他话音未落，就闷哼一声，&ldo;唔……&rdo;

是克拉克隔着蝙蝠面具，咬住了他的后颈。

&ldo;噼啪‐‐&rdo;蝙蝠面具被超人的牙齿直接咬穿，触发了防御电流，但克拉克满不在乎地继续加深了牙印。

上帝啊，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布鲁斯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克拉克是想要生吃了他吗？

就当布鲁斯以为自己的脖子也要被咬穿的时候，超人松开了他，对他怒目而视。

&ldo;你在发什么疯？&rdo;布鲁斯骂道。

他摘下手套，下意识摸了摸被咬的地方，但他却发现后颈只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牙印，别说出血，甚至连皮都没有破。

克拉克不甘示弱地回呛道：&ldo;我看你才疯了！就用一个弹射座椅去对抗黑洞？&rdo;

对比超人，布鲁斯的回答显然没什么底气：&ldo;冷静点，卡尔。&rdo;

&ldo;冷静？如果我再晚一点赶到这里，就见不到你了！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办，去逆转时空吗，布鲁斯？&rdo;

布鲁斯以沉默来应对，他逃避地躲开了克拉克咄咄逼人的目光，注意到了离他们不远的神奇女侠。

还在看热闹的戴安娜意外跟他来了个对视，立刻事不关己地抬头望天，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双手叉腰，潇洒地站着，示意他们继续。

布鲁斯：&ldo;……&rdo;

布鲁斯思忖一会儿，小声说：&ldo;听着，卡尔，这根本不成立。因为只有你炸毁了引擎，我这边才能继续任务，我相信你会来救我的。看，你来了。&rdo;

克拉克神情复杂地布鲁斯，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说：&ldo;可我都没有那么相信我自己，布鲁斯……&rdo;

布鲁斯拍了拍他的肩，宽慰道：&ldo;别这样，卡尔，你忘了乔跟你说过的吗，你能力的极限在哪里？&rdo;

克拉克当然记得，他有些无奈地说：&ldo;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我总是说不过你。&rdo;

&ldo;对了，&rdo;布鲁斯没有正面回答他，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摸向腰带，另一只手将对方手腕拉起，拖住他的手背，往他手心里放了一样东西，&ldo;说起乔，我刚才把这个取下来了。&rdo;

那是艾尔家族的主钥匙，布鲁斯在爆炸的前一刻回收了它。

克拉克有一瞬间的惊喜，但高兴过后，立马又被后怕的情绪所吞没。

&ldo;布鲁斯，别以为……&rdo;

&ldo;小心，超人！&rdo;戴安娜忽然出声警告他们。

布鲁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超人扑倒在地，用披风死死地盖住了，几乎是同时，他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能量打在了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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