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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琼闻言嘟囔了一句:“陛下也太偏心了,不过臣侍不怕,恺哥会护着臣侍的。”说着便拽着薛恺悦的袖子可怜兮兮地道:“恺哥,陛下凶我。”
薛恺悦看得摇头,他虽知道明帝不会做什么,但瞧着顾琼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保护欲就油然而生了,抬手护住顾琼冲明帝道:“陛下没事别总吓唬小琼。”
“哎哟,你两个几时这般好了?”明帝敏锐地捕捉到薛恺悦和顾琼之间换了称呼,不是客客气气的互称位分,也不是看似热络实则疏离的称兄道弟,而是真真切切地仿如一家人一般的要好。
“臣侍本就和怡卿很好啊,都是一家人,哪有不好的?”薛恺悦避而不答,明帝笑笑不再说话,倒是顾琼见状问道:“陛下可是觉得困了?要补个觉吗?”
明帝点头,顾琼上前把枕头给明帝放了下来,又给明帝盖上了一层薄罗被,而后把帐子给明帝放了下来。薛恺悦有些奇怪,小声问顾琼道:“天气这般热,陛下还用得着盖被子?”
顾琼点头:“太医说陛下是外热内虚,外面瞧着是个热症,实则是肾气消耗过度。”
薛恺悦听了,便低头不语,顾琼看看他道:“恺哥,让陛下歇着,咱们去外间坐着吧。”
薛恺悦点点头,两个到了外间,坐在明帝平日里常坐的榻上,一时都静默不语。片刻后,终是挂念顾琼有没有被罚,薛恺悦便打破了沉默:“小琼,我听说你殿里的侍儿把你给告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这么说便是将自己在安澜殿里有眼线的事透漏给顾琼了,然而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宫中的男儿虽然各有心机手段,但都是正经男儿,从不用阴毒手段害人,他也无需小心防范。
顾琼看了一眼内殿,压低了声音道:“鹊儿那小蹄子,不知道是跟我有仇,还是跟顾家有仇。我昨儿个见陛下病得重,我在宫里闲着又无事可做,就出宫去了趟城隍庙,想着给陛下祈福,在城隍庙遇到了王家夫郎陪着王韶大人的正夫去上香,那王家夫郎一见我就邀请我去王家做客,说是正要请我吃顿饭感谢我们两个一路照拂他父女俩,我待要不去,却不过他俩的热情,又想着他们终究是降臣的家眷,不好跟他们说陛下病着,就跟他俩去了趟王家,想着稍坐一会儿就马上走。谁知我这一去,那王韶的正夫就请了好几户人家的正夫过来作陪,什么皇甫燕将军的正夫、虞部员外郎叶蓁大人的正夫、新从玉龙过来做官的鸿胪寺丞水大人家的正夫,全都是些降臣家眷,我拔腿就走未免太过高傲,只好多坐了一会儿,待我准备走的时候,董云逸就到了。”
顾琼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薛恺悦倒也没觉得惊讶,董云逸改嫁了玄武降臣何文金,自然就和同是玄武降臣家眷的王韶夫郎有了交往,顾琼端起旁边小几上的茶水饮了一口,方才继续道:“董公子跟王韶的正夫似乎很熟,坐在那里哭哭啼啼地发牢骚,听那话里的意思是跟何将军闹了脾气,说是何将军不知看上了哪个欢楼男儿,流连忘返地不着家,我本以为皇甫将军的正夫和王韶大人的正夫身为降臣家眷会替何将军说话,哪知道这两个居然是个暴脾气,跟着董云逸在那大骂何将军喜新厌旧。骂完了就吩咐上歌舞,说什么她们女子在外面享乐,咱们男儿家在家里快活。”
薛恺悦早就听说董云逸脾气火爆,并不觉得如何出乎意料,当下接话道:“男儿家在家里听个曲子看个舞蹈,原也不算什么。”除了顾琼在明帝病中看歌舞这一条,没什么可被诟病的,但顾琼既是被拉过去的,也就情有可原。
然而顾琼的声音放得更低了:“恺哥,你不知道,那唱歌跳舞的全都是十几岁的女儿家,虽说朝廷宴会也会让女子表演,可是,像这样男子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传女儿家表演,我可是没见过,天气又热,那些女儿家穿得又薄,我真是如坐针毡,看了一会子就要起身走人,那王韶夫郎瞧我要走,就让人把歌舞撤了,开始上人上酒菜。我想着吃两筷子赶紧离开,哪知他们几个就开始商量如何去闹那欢楼,如何去痛揍那欢楼男儿,我要是立即就走,倒像是去通风报信的,没办法,只好坐着等他们商量完才回宫。”
薛恺悦如听天书,半晌方问道:“那皇后可有罚你吗?”听歌看舞也罢了,还是看得女子歌舞,怎么说都不合宫规,安澜若要以此为由处罚顾琼,那真是没人能说出什么来。
顾琼摇头:“皇后没有为难我,也没让人告诉陛下,我也没想到鹊儿把这么大的把柄送到了皇后面前,皇后居然放过了我,还帮我瞒着陛下,他跟我说他不想让陛下知道了伤心,要我好自为之。”
薛恺悦闻言就暗暗感叹,安澜果然是难得的贤后,虽然偶尔脾气不好,但在大事上从来让人没话说。
他正感叹,便听殿门外有宫侍奏报:“启禀两位殿下,陈府值守的侍卫有事禀奏陛下。”他忙和顾琼一起返回内殿,才把明帝喊醒,侍卫便迈步进来了。
“什么事?”明帝刚朦朦胧胧地睡着,就被薛恺悦推醒了,很有些不耐烦,那侍卫施礼道:“陛下,陈大人发病晕倒,之前皇后和江相吩咐了微臣,只要陈大人身体不安,就让微臣来奏报。”
明帝听了点了点头,吩咐道:“速让两位太医去给陈卿诊断。”
侍卫得令而去,明帝看着薛恺悦柔声道:“语陌终于病了,看来朕让太医改药方是蒙对了,药对路了就好得快,悦儿不必担心了。”
薛恺悦闻言着实松了口气,却又有新的愧疚涌上心头:“陛下服药致疾,也是为了臣侍再得个凤胎,说起来终究是臣侍害得陛下生病的。”
“悦儿几时学会了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了?”明帝抬手拉住薛恺悦的胳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用下巴蹭着薛恺悦的细腰叹气:“这事归根结底是朕和皇后想把辰儿养在皇后膝下才引起的,跟悦儿你没有关系,你本就是受了委屈的,若还因了这个自责,那朕和皇后心里如何能踏实?”
薛恺悦听了,知道明帝所说是实情,为了不让明帝过于心疼,就默默地抚了抚明帝的秀发,表示自己听懂了明帝的意思。
明帝心里清楚此事点到为止即可,说得多了除了引得薛恺悦难过,激起薛恺悦和安澜之间的矛盾,再无好处,当下转了转眼珠,看向顾琼,笑呵呵地问道:“朕方才在睡梦中,听见你俩在外面叽叽咕咕地,说什么呢?”
“说,嗨,不过是说长乐的亲事,都是些家长里短,陛下没兴趣听的。”顾琼笑着接话。
“长乐的亲事怎么了?上次你不是跟朕讲秦家、关家都有意聘长乐吗?”明帝微觉诧异,上次天祥节她宿在琳琅殿,顾琼就拉着她絮絮地谈长乐的亲事,她那会子忧虑着朝政又被殿外的大雨吵得心烦意乱,没心思听顾琼讲,倒是狠狠地疼爱了顾琼一夜,顾琼被她弄得神志都不大清醒了,自然也就顾不上说事情了,眼下她听顾琼又提起此事,不由得颇为疑惑,问道:“琼儿有话尽管说,朕眼下闲着无事,正好理理这些家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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