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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略有些疑惑,却还是道:“……是我自作主张了,娘娘恕罪。”——想必她是听到苏恒来了,才将韶儿抱回来的。她并没有做错。我很觉得对不起韶儿。然而只有今晚,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敷衍苏恒。回到寝殿,本以为诸事烦扰,这一夜又不能安眠,谁知沾了枕头便有些昏沉。韶儿睡梦里喃喃呓语,往我怀里拱了拱,发际带着,令人沉静安稳。我抱住他,只片刻便沉沉睡过去。好眠无梦,只中间苏恒回来,似乎想将我唤醒过来。我迷迷糊糊的回神,看了他的脸,纯然无感,只半梦半醒的望着他。他用手顺了我的头发,道:“睡吧。”他身上水汽微凉,从后面抱住我,当我再次沉沉入睡的时机,忽然又说:“朕只是陪母后用过晚膳,没有做旁的事。”我脑中依稀记起来,他分明是换过衣服的,却也没意思与他纠结,便胡乱点了头。他说:“可贞,朕只要你一个……”我已困顿得点不动头。过了片刻,也许是在梦中,又听见他说:“……朕答应过你……你许给我的……”你许给我的。可是我无论怎么在梦中搜寻,都记不起他答应过我什么,我又许给了他什么。外廷陈午确实是八面玲珑,才过了一日,消息便递到了我手上。昨晚做的槐花饼,韶儿很喜欢吃,我想着如今时节已不早,只怕过几天槐花便要老谢,那时就不好吃了。因此让红叶去知会御膳房,再蒸一屉槐花饼来。红叶带了食盒去取,回来时,就发现食盒里多了张字条。“是御膳房。”红叶道,“那漆盒我只在御膳房放了一下,中间出去答了句话,错眼也就几步路的功夫。没在别处放过。”我说:“看清是谁了没?”红叶略一迟疑,道:“屋里七八个人呢,又是午膳的功夫,各殿都有人去……”人多,手杂,她自然是没看到的。然而这个人,我却必须得找出来的。便将字条拿出来,记下上面的字,再原样放回去,笑道:“这还不好办——你再回去一趟,就说盒子拿错了。”红叶道:“紫檀木凤纹盒,一眼就认出来了,哪里能拿错?”才说完,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若拿错了盒子,字条自然也就放错了盒子,只怕放字条的人比谁都着急。必然会再上前确认一下。”我说:“嗯。赶紧的,晚了的话就不管用了。”红叶忙提了食盒出去。我便专心的将字重新默写出来。“癸丙七三一七六”这个陈午……竟然在跟我打哑谜。我不由头痛,我最不擅长的,恰恰就是解谜。青杏儿大概看我苦恼了,便也蹭过来,悄悄的往纸上看了一眼,皱了眉头,道:“倒像个编号。”我却没往这上面想。听她这么说,立时便明白过来。——陈午被太后乌龙给关进去的那天晚上,似乎是在翻书的。若不是横生枝节,只怕这次的事情,就要远远比我想的复杂了。然而再难也都要面对的,我便吩咐青杏儿道:“你就照着这个编号,去太医院藏书阁把书找来吧。”青杏儿似乎并不畏惧翻书,连犹豫都没有,喜滋滋的接了勘和便去了。红叶果真找出了帮陈午递信儿的人,却也没打草惊蛇,只暗暗的记在心里。又托了玉枝去将盒子取回来。她做事确实是稳妥的。而青杏儿从太医院拿回来的,似乎是前朝某个太医的行医手记。我翻到第七十六页,看到的是一个案例。看记录,也不过是寻常的绞肠痧,太医也用寻常的法子医治,让那妃子将肠胃中的秽物吐尽了,便平复下来。谁知半夜的时候,那个妃子吐血不止,片刻功夫便亡故了。下面是大段药理,而后记下处方和对症。我看的眼花,便跳过去。正在想陈午让我看这种东西的用意,便瞟到眉边用宿墨标下的两个字“孝明”。我手上不由就一顿。往前翻看日子,确实是桓帝一朝的旧事。忙将整本书都翻下来。三处标注了“孝明”二字的案主,一个也没活下来。而孝明皇太后自己的案例,却只讳莫如深的记了症状与处方,无片言解释。我默然无语,只在心中静静揣度陈午的用意。——他自然不是想告诉我孝明皇太后的死因。只怕是我中的毒,与孝明皇太后有些渊源。而陈午不是知道解法,就是知道下毒的人。他是想和我做场交易。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上一世被废回家后,表兄已为我解了身上的毒,用的三个方子,我记得一清二楚,如今吃了也有些时候。前几日我写给清扬看的,正是第一个处方——说是表兄开给嫂子吃的,其实是骗清扬的。我并不需要再从陈午手上拿解药。然而该追查,还是要追查下去的。……我记得那天,陈午奉了我和苏恒的旨意,去给我的嫂子看过诊,他定然看出来端倪。我所疑惑的是,若真的是太后下的毒,她定然不会瞒过陈午去。陈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跑去翻什么医案。只怕还是得他亲自为我解惑的。没几日,朝中又出了件大事。还是上回御史弹劾哥哥的余波。被苏恒将折子当面丢回去后,那个叫房瑄的御史并没有就此消停,反而又上了本折子,给哥哥网罗了四大罪名,摆出了要与他鱼死网破的架势。——也怪当日苏恒处置得太不留情面了,房瑄羞愤欲死,自然也就顾不得性命了。四个罪名全是虚的,最可笑的是,竟都与哥哥的处事截然相反——挟功自傲、擅权自专、敛财自肥、结党自保。只第三条听上去像是有些道理,毕竟沈家巨富世人皆知,然而但凡随苏恒打过天下的人,便都知道沈家家底之富实、散财之不吝,更该知道哥哥的经营手段,实在无需自污敛财。当初乱世经年、田亩荒废,连戾帝凭王孙之尊、呼声之高,都曾军粮匮乏,全军不得不靠荇藻与水螺充饥。苏恒却因为有哥哥的周转,麾下兵士不曾断过炊爨、短过衣甲。每每到了人人皆以为捉襟见肘、钱粮不继的时候,哥哥便能变着法子从别处抠出军需来、渡过难关。如今百姓休养生息,用钱的地方却多,实在离不开哥哥的调度周转。还没卸磨呢,房瑄便急着杀驴,谁会依他?司空许文本第一个为哥哥作保,又将陈午的事揽到自己身上,引咎辞官。许文本辞官,能接替他的,只有少府寺卿莫畅、宗正苏辨和哥哥。莫畅也牵扯到陈午的事里,苏辩年老无为,不过挂个虚职。许文本真要辞了官,领司空事的,势必是哥哥。房瑄因此恼羞成怒,连着三天没有去上朝。而哥哥该干什么干什么,一面往南方调度粮草,一面又散了沈家在河北的私仓米粮,借贷给代郡和渔阳的百姓,好度过青黄不接的时候。平阳与我说,哥哥这回在河北,一次便散了三百万钱和一万石粟米。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露富,哥哥与苏恒,也确实是两不相疑了。听说太后为此事很埋怨了刘君宇一回,说是他早就知道苏恒要南征,急需钱粮。刘家在南阳也是乡绅豪富,三百万钱和一万石米还拿不出来?白白让沈君正出了一场风头。而后便在苏恒跟前夸赞了哥哥,却又委婉的提醒他,国家大事,让私家出钱粮,是不是不太好?苏恒只说:“外廷的事儿子心中有数,母亲便不必操心了。”太后身上才见“起色”,苏恒这么一说,她便又卧床了几天。天气越热,我身上便越懒得厉害。这天傍晚的时候,苏恒来传话,说是留了周赐和哥哥喝酒,稍晚些再来。——我这边头昏脑胀跟陈午打哑谜的当口,周赐却逍遥自在的失踪了好几天。然而马有失蹄,这一日他终于在灞桥西的酒肆里被人翻出来。据说苏恒就把寻找周赐的任务交到了长安府。褚令仪动了真气,不止张榜悬赏通缉,而且找到后不由分说直接押解到御前,愤慨不已的当面弹劾他:身为散骑常侍,不在御前侍奉以备顾问,反而私自离职饮酒游荡,简直是米蠹饭囊、官场败类。不过他倒也不算糊涂,知道周赐原本就是闲云野鹤一样的人物,让他受辱必然招致天下士子的口笔,总算没有自作主张先打了他再交差。只拿眼睛剜了他一顿,周赐自然不痛不痒。苏恒奖赏了褚令仪,好言好语将他打发走了。而后为周赐设宴压惊。周赐这回终于乖巧下来,只说:“陛下得了好鹰犬。”又看哥哥,便笑道:“我就是一包茅草,与沈大人同席,实在自惭形秽,陛下容我改日再来吧。”苏恒终于能抓住他说正事了,如何肯放他走?自从北宫门换了掌钥宫女,我这边的消息便灵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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