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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作势要从他膝上下来,男子只轻轻拉了下她的手,她又立刻钻进他怀里,闷闷道:“那个……师尊,你别难过……小孩儿嘛,都吵闹得很,你瞧凡人女子,没一个是轻松的,拼命生了个娃娃,又得为娃娃操劳一辈子,嗐,皱纹长得快不说,头发也提前白了……师尊,我没说你的头发是因为我变白的……”
左慈轻笑,揉了揉她的发顶:“为师并无伤怀之感,你不必费心宽慰。”
她自顾自道:“我给师尊寻两个乖巧的娃娃,给师尊解闷好不好?”
左慈打趣她:“吾来照料,你不吃味?”
“嗯……是有点……”殿下想了想,“那换一些毛绒绒给师尊把玩?”
他提醒,“灵囿中的生类为师尚不暇看顾。”
“哎呀,全丢给史君就好,师尊觉得时辰难打发便去瞅两眼,兴致来了手搓几下。”
这说的甚么话。
“如此,看来师尊两个都不想要。既然师尊懒怠照顾旁的东西,那还是由我侍奉师尊最好。”阿妱眨巴着眼。
“反正我是师尊养大的,师尊也喜欢揉我。”她像模像样地总结。
“越发没个正行。”左慈道。
可阿妱好奇,复问:“因师尊是仙么?所以不致让我有孕?”又很快皱起了眉,“莫不是要寻仙门女子相配才能——唔……”
他轻巧地将她纳于掌心,修长指节探进露蕊,一一抚过,指尖点上那枚似软又硬的红珠,勾弄着包裹在外的软膜。
左慈这么一撩拨,阿妱立时忘了刚才的纠结,开始疑心他要在她体内找出些甚么,又觉自己像是被他由里剥了个干净。
这感觉委实不大好。
她身子一颤,扭着腰忍不住就躲,左慈慢条斯理地,带着最要命的那一星半点拉回去,嫣红珠萼被他并指摩挲着提起,再勾回,慢慢绕在指尖,既疼且酥。
微带痛楚的愉悦很快便如针刺般袭来,她眼眸潮润,求他的声音也是湿漉漉的,“师尊,别碰……”
“先须调弦。”他道。
……好罢,她只得妥协。
哪知这一调就是“三和”。
阿妱真愿自己这会子能变成一件不知七情的乐器。
纱帐又摇曳了数息。
好容易捱过,她喘出一口气,再这样她哪还能占他第二回,怕不是转脸就睡了去。
阿妱竭力睁大眼睛,抬手娇横地扯他的发,“不调了!”
她自己去寻他。
左慈无奈止住她的动作,总是这般没耐性。
颀长的玉物慢慢顶了进来,用她最喜欢的姿势。
阿妱浑身剧颤,却不言语,只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左慈怜惜她现下痛楚,含着她的唇舌好教她分散些心神,一边又托着她的腰引她将他纳入,以防她自己莽撞。
她靠着他,任他带她起伏云雨。身下的不适已缓了不少,她能感到他入她入得温柔,却是渐渐惊心动魄的温柔,其上延展的经络,慢而重地碾过内里层迭的繁蕊,进到哪里,哪里便四下拓开。阿妱受用极了,晕飘飘地想,谁敢认他和她不契合的?只他契合,他最契合。
约或已至佳境,她在他颈侧曼声呢喃,“嗯……喜欢……要深深的……”他挑了挑眉,而后直直深贯先前早已被他入得酥软的檀心,这样不容喘息的侵入,未留丝毫余地。
“啊……!”她如梦初醒似的惊叫了一声,全身紧绷,连带着那处将他吞裹的湿润娇嫩,本就敏感万分,经她这般夹吮,像是立时在内抵转研磨十数次,酸麻的快慰和情意滔天袭来,软腴腿心已湿得一塌糊涂。
阿妱无意识地后仰,下颌到颈项是一道流丽紧致的弧度。他一手插入她的发间,托着她,重迭吻遍她的肩颈,再往下,攫取一片起伏春山,指掌之间,又绽开另一抹樱红柔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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