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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十六（第2页）

商燿点点头，“这个我知道，路上刚听说。所以治安不好了。”

冷霄看看四周，“蓉姑娘呢？怎么还没来？”

商燿说道：“管她呢，吃饱了再说。老板，再来两屉萝卜馅的，算我账上！”

冷霄问道：“这样好吗？”

商燿说道：“怕什么，皇上不遣饿兵，何况你们这是驴拉平板车，正好路上边走边吃。”

商燿还问另外两个大理寺衙役，“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对！”

等杨绽蓉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商燿他们已经吃干抹净了，“啥？你们居然在吃东西！”

面对吃惊的杨绽蓉，商燿却很平静，“这有什么，人家大少爷做驴车都吃上了包子，你骑马居然连蒸汽都没捞到。”

“因为我们要牵马。”杨绽蓉说道：“这些都不要紧，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快点去找人吧。”

商燿却说道：“饿着肚子查案你想升天啊，再说了一个运粪桶的而已，你们这么大阵仗，干什么，一身是胆、七进七出啊！”

咕咕！

杨绽蓉的肚子刚好叫了，脸上红了一阵，“也对，人是铁饭是钢啊，老板，三屉白菜、三屉羊肉的，还有六碗粥！”

商燿偷偷说道：“看来还可以啊，这饭量也不错。就是这个脾气啊。”

等杨绽蓉他们吃饱，一行人上路了，商燿提前一步打听了一下，所以由他带路。可因为冷霄他们没有马，所以只能迁就驴的速度，他们走了好久才找到那个民夫。

商燿说因为只有一个民夫的媳妇无比漂亮，所以一打听就找到了。

这个民夫住在很狭窄的屋子里，只有一里一外两间而已。而他的人看上去已经超过四十了，但也可能只是显老而已，而且呆头呆脑的，是标准的老实人。

他也不知道为啥官府要找自己，而且一来就是这么多人，尤其是杨绽蓉说想见见他夫人的时候，他还很认真的问：“啥是夫人。”

杨绽蓉就告诉他，“夫人就是媳妇，也就是婆娘，家里的！”

“啊，官爷这么说俺就明白了。屋里的，官爷要见你哩。”

从里间出来一个妇人，虽然是个很平常的民妇，但是眉清目秀的，还挺耐看的。

杨绽蓉问她是不是在青园水坊做过丫鬟，妇人立刻紧张起来，还看看她的民夫丈夫。可是他一脸懵懂的看着她，似乎既不知道要说什么，又很期待她要说什么。

“几位官爷，可不可以单独谈谈。”

商燿毫不客气，“不行，这怎么行，既然没有事，又何必隐瞒？”

“啥叫隐瞒？”民夫问道。

“不错，我是在那里做过丫鬟。我……那时叫杜鹃。”妇人没有办法，缓缓坐在板凳上，开诚布公了。

杜鹃说道：“其实，我应该已经猜到了，你们想知道当初子菱姐是怎么死的吧。其实那天晚上，我也不敢看，只是见到了一个……背影。”

杨绽蓉问道：“背影？你之后就没有再见过这个背影吗？如果是见过的，总会熟悉吧。”

“背影？那到底是背哩还是影哩？”民夫问道。

冷霄正拿着本子记，和他一起来的几个全都拿着本子在记，商燿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带了一群新人过来？”

冷霄边写边说道：“没办法，本来还可以，但是京兆府治安压力太大，现在的大理寺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多一个人都没有，我算是最闲的了，就算没什么东西教他们，也只能先带着。”

商燿叹口气，继续听杜鹃说那个背影，可杜鹃仔细回忆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那个是谁，只说确实有见过。

商燿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离开青园水坊？”

杜鹃摇头，“不想回忆，你也知道，青园水坊不干净，本来那些事我还能忍受。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们暗地里帮着那些大官打探其他官员的私隐，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加上他们把那些无意间发现这些秘密的人灭口，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怕。”

杜鹃紧闭双眼，抱紧自己，可手指紧紧扣在自己的肌肤上，甚至有点瑟瑟发抖。

“不干净就多扫两边哩！”民夫笑道。还问商燿这话对不对，商燿对他竖起大拇哥，“大哥说得通透哩！”

杨绽蓉问道：“那你有对子菱施救吗？还是说你眼睁睁看着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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