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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章 休止之争（第2页）

“没错，贤者也是魔法的成果。”黑暗中那人很平淡地说出事实，“也就是说有人对整个个世界施加了魔法，改变了世界的运行，完成这理论上不可能的事，但同时也限制了魔法的发展。”

“这么说来你们还真是可悲啊。”

“可悲？不，我们从未对自己的选择产生后悔，对这个状况我们几乎都有着同一个想法，那就是创造出同样可以改变世界本身的魔法，所以我们不断死去……”

灰布下那人沉默，他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贤者放弃特权死去会有几天时间缓冲，这几天足够贤者对混沌的一部分进行探究，而即使死去，得出的成果也足以成为后来者探索的基石。

可在为对方感伤之前，唯独那那件事不可忽视……

“那为什么要与恶魔为伍。”灰布下数个卷轴流通魔力，处于随时会激发的状态。

“空白期魔法曾消失，不论存在本身还是关于它的记忆，这也是新旧魔法更替的起源。”黑暗中那人面对敌意面不改色，而是缓缓述说，“我从恶魔那里得到一个很有趣的消息，空白期是我们人类一手造就的，那是宣告毁灭与新生的讯号，但至今为止毁灭尚未结束，新生亦未终结。”

“为何要和我这话。”灰布下那人喉咙有些发痒。

“双方都不要装傻了，这就是贤者之塔与议会的第三次会谈。”黑暗中那人一把掀翻棋盘，棋子散落一地，红色的眼眸直视黑袍。

“……”

“贤者之塔与人类本身都处于很尴尬的处境，空白期虽然没有记载，但极大可能是你们搞出来的吧，为了避免世界终结而对世界本身干预，很像是你们的做法，不过我们更好奇你们是怎么绕过世界的限制的，可惜的是空白期后这段记录也模糊了。”

“我也有个恶魔朋友，虽然之后我将亲手参与杀死他的行动……”

“？”转移话题么？

“你可听闻过……法徒这一称号。”灰布下那人拿起两个棋子，“若是知道的话，我可以给你们贤者之塔两个人的资料，两个注定无法成为法师的法徒。”

“条件。”

“清除人造魔法生物中的‘监视者’，恶魔应当知道它们的身份，以及，不得把刚才说的两个人暴露给世界。”

“成交。”黑暗中那人思索一会儿说道，随后递出一张羊皮纸，“在他们成长前我们会给他们尽力争取时间，哪怕是用生命来干预世界。”

“你们还挺急的啊。”

“我们对于魔法研究的停滞已经太久了。”黑暗中那人只能这么感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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