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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姜发现自己有控制梦境的能力,是在她18岁的时候。
沈姜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从小便养成了睡前阅读的习惯,进入高中后,开始群居的宿舍生活,因为睡在上铺,为了图方便,她便把书随手塞在了枕头下。
有一天夜里,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奇妙的是,梦里的情节竟然和书中的故事重合了。起初,她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当她看完小说发现结局和梦里预见的一模一样时,她意识到,她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随后几次她试探着放了几种不同类型的小说在枕头下,结果证实了她的猜想。此后,她便开始有意识地在枕头下塞些轻松诙谐的读物。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工之后。
那天,沈姜照例抱着对美梦的期待沉沉睡去。
夜很深了,沈姜的胸口突然涌上一阵闷痛,令她窒息。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趴伏在一张老式铁皮床下,四肢僵直,只能靠眼观察四下的环境。这是一间阁楼,木质的地板上蒙着些许灰尘,床的对面就是楼梯,屋里再没有其他家具,黑暗中破碎的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使狭隘的阁楼显得更加逼仄。
她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在逼近——那是木屐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混杂着地板不堪重负产生的轻微摇晃。“咚,咚,咚”一声声敲击在她的心脏上。她可以想象,有一双脚正沿着老旧的楼梯向她慢慢靠近,她无法逃跑,甚至不能尖叫。恐惧像一只手,从肋下攥住她的心脏,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捏爆。沈姜尽可能放轻呼吸,却阻止不了敲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仿佛已经来到她的身边,然后……
“啊——”沈姜汗涔涔地从噩梦中惊醒。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房间里是她熟悉的布置,她喘着粗气翻出枕下的书,书是她从一个二手市场上淘来的,此前粗粗读过一遍,今天她又用了一个早晨的时间反复确认,这是一本彻头彻尾的喜剧小说没错,那么问题出在了哪里?
她的手指无意中抚过书页,感受到一丝异样——书的尾页和封面间夹了一张碎纸片。纸片上黑色的印刷体已经被磨得有些泛白,经辨认,应该来自于一张名叫松间晚报的报纸,出版的时间……她的手指随着目光移动到报眉,居然是1980年!这便是她从碎片上能获知的全部内容。
阴森的梦境让她有些后怕,然而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清晰的敲击声却鬼使神差般地指引着她,这使她愈加迫切地想要了解真相。最终她做了一个多年后回想起来仍是悔恨不已的决定——找到那份报纸。
想要找到一份三十多年前的报纸并不容易,为此沈姜去了市里的图书馆。在文献资料所属楼层里,她终于找到了五年前就已停刊的《松间晚报》。因为纸片上只有出版年和出版月,所以无法知晓那张报纸出版的确切时间,她只能通过朋友把那个月份的报刊全部借来。
沈姜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她去开客厅的灯,却怎么按都没有反应。黑暗中的出租房显得静谧、冷清。沈姜毕业工后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因为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生活,她便在这幢老居民楼租了间一居室的套房一直独居着。
因为没有备用的灯泡,沈姜只能放弃在客厅工的念头,她抱着一沓报纸往房间走去。经过客厅时,她的脚步有些急促。进入房间,她拧开台灯,开始翻阅那个月的《松间晚报》。同其他报纸一样,《松间晚报》上也汇集了五花八门的消息:有租房招聘,有简短精练的笑话,还有各种民生大小事。1980年的4月似乎不是一个平静的月份,在那个月里,谋杀、偷盗、洪涝,天灾人祸层出不穷,这无疑加大了她的搜索难度。
“咚,咚,咚”诡异的轻响突然有节奏地蔓延在出租房里,沈姜的心一下被悬到了半空中,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境,她是清醒的。她一只手拿过衣柜旁靠着的木棍,一只手握住手机,小心翼翼地往客厅方向走去。她仔细观察四周的动静,安全穿过客厅,再往前就是阳台。一步,两步,三步,“啪。”沈姜一下打开阳台的灯,没人!原来是风吹着衣架撞在了阳台上安装的铁窗子。放松下来的沈姜像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瘫倒在青花地砖上,她自嘲地想,自己什么时候变神经质了。
沈姜回归到那堆报纸中,开始第一轮筛选,她挑出了发生在建筑物中的事件,然后目标定在恶性案件上。通过层层筛选,最后留下了10号、17号和21号的报纸。咬咬牙,她决定一份份试。第一份,讲述的是一起入室抢劫……那天夜里,沈姜在梦里看到了冰冷的刀刃,璀璨的珠宝,人们的哭泣尖叫,还有抢劫犯贪婪的嘴脸。
第二天,沈姜是顶着两个熊猫眼去的公司,同事们见了纷纷调侃她,该不是交了新男友,乐不思蜀吧。沈姜有苦难言,只有笑笑不说话。下班后,她开始第二次的尝试。时针走了半圈,又是新的一天,早上醒来枕边湿了一片。梦里的独居老人临去前孤寂遗憾的目光让她感慨万千。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可能——“m中校长曝尸教学楼,凶手成谜”,沈姜慎重地把21号的报纸卷成筒状,放在枕头下。
“咚,咚,咚。”沈姜又一次回到了那间阁楼。
声音渐渐清晰,她终于看见了来人的长相,是m中的校长王科——沈姜曾在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片。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以躲在床下的沈姜的目光看去,校长的头颅和自己正处在一条水平线上。沈姜尖利的指甲抠进了地板中,她的牙根不自觉地咬紧。因为她看到,王科也在笑,并且他的视线落在沈姜的方向,露出了贪婪罪恶的笑容。
年近四十的王科已经有些发福,此时的他就像一条毒蛇,吐着欲望的芯子,慢慢向沈姜靠近。在沈姜加剧的心跳中,王科终于在床边停了下来,他停顿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脱下木屐爬到床上。
“真是不听话,你看,如果早点乖乖听我的话,也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不是,呵呵呵……”王科言语里的调笑传到沈姜耳朵里,让她觉得反胃。同时她也意识到,床上居然早就已经坐了一个人。床上的动静不断传来,先是物体摩擦的轻微响声,然后铁皮床开始剧烈摇晃。王科的怒吼,陌生男人的闷哼,一切就发生在短短的一分钟里……
突然响起“嘭”的一声,世界安静了,有液体滴落在沈姜的脖子上,一滴、两滴,冰冷的,黏稠的,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令人窒息的安静把时间拖得漫长,“嘭”一声,“嘭”两声,“嘭”三声,然后是王科的尸体被推下了床。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瑞士军刀,整个空间再次陷入安静。很久很久,有一双脚出现在沈姜眼前,很纤细,却染上了艳红的血液。
第二天沈姜向上司请了假,她现在的状况实在不适合上班,没有人能在亲历过一个凶杀现场后无动于衷。她去客运站买了回镇上的车票,现在,她只想吃一顿老爸亲自下厨做的大餐。
沈姜的父母早年离异,因为父亲身有残疾,懂事的沈姜在法庭上选择随父亲生活,而沈父也极疼这个女儿,又当爸又当妈,给沈姜的关爱一点不比双亲家庭少。回到家,父亲正在大扫除,见到突然归家的女儿吃了一惊,忙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沈姜解释:“能有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回来看看呗。”
沈父叹了口气,玩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老板炒鱿鱼,回来啃我的老本呢。”
沈姜佯装生气:“我这还没嫁出去呢,你就开始嫌弃我了。不行,看来我得在家里多住两天,吃穷你。”父女俩嘻嘻哈哈的不觉就到了午饭时间,沈姜把老爸赶去煮饭,自己接手大扫除的工。
他们家的房子不大,可一圈打扫下来还是让人腰酸背痛。在老爸的衣橱里,她无意中发现一本旧相册。翻开看,发现里面贴满了她小时候的照片,有满月照、7岁的、高中时期的,还有他们的全家福,一时间让她唏嘘不已。又翻过一页,沈姜的目光停留在右边的一张照片上久久无法移开,“m中1980届xx班毕业照”!
沈姜拿着照片跑到厨房,问道:“老爸,原来你是m中毕业的呀?”
沈父明显被沈姜的反常吓到:“这么久以前的照片你是从哪儿找到的?”他顿了顿,“我是那所学校毕业的,怎么了?”
沈姜试探着问:“我听说m中的校长在你们毕业那年离世了,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闻言,沈父神色严肃地问沈姜:“你从哪儿听说的?”
“没有,就是,就是无意中在网上搜到的。”
“这么不吉利的事以后别说了,你不知道,那校长死得蹊跷,他死以后m中到处流传着各种怪力乱神的说法,已经成了m中的一个禁忌,这个事以后不许打听了,知道吗?”沈父一瘸一拐地把菜端到桌子上。
“嗯。”沈姜诺诺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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