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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高175,体重140,微胖,头发很短,显得我的头更大了,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总是微微笑着,我知道我的样子很不起眼,而且看上去就是一个好欺负的人。没有人知道我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用砖头把一个同学的头砸得头破血流,不得不换了一家学校;高中的时候有七个高年级坏学生把我叫到操场,逼我交出一个月的生活费,结果就是我用钥匙插进了其中一个坏学生的眼睛,幸好当时我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我的施暴就成了正当防卫,没有进少管所;之所以现在还是自由职业,也是因为之前一家公司的主管被我干净利落的一拳头打碎了鼻梁,所以我被开除了。所以说,我驯良的性格同时也有残暴的一面。
所以,当我一记榔头敲到这个女人的后脑勺时,仿佛只是在重复我人生中最喜欢的事情而已,温热的血点喷射出来,在空中飞舞。人的头盖骨是很结实的,但我没有用尽所有力气,因为我不想让她那么快死掉。她向前扑倒在地,还是有意识的,我上去把她翻了个身,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颤抖,她想大喊,却只喊出微弱的声音,在这样空旷无人的公园一切都是徒劳的。不知什么时候,型男悄悄站在了我的身后,它仰头看着我,我蹲下身抚摸它的鬃毛,它的头友好得在我手上摩擦,难道它预感到面前这个女人将是食物?我用手在地上的血污里抹了一把,把手放在它的鼻子下,它嗅了嗅,瞳孔一瞬间放大了,那是喜悦。
“怎么样?味道很好吧?比死猫死狗的味道更好吧?”我说。
虽然这个女人怎么也反抗不了,但我还是本着万一的想法,用绳子把她的手绑了起来,并用早就准备好的麻布塞住了她的嘴,那是我和灵用来擦桌子的抹布,已经好几天没有洗了,上面的味道比大便好不了多少。型男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它大概也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加工工序。
“你呀,就是太古怪了。”我毫不费力把女人娇小的身子抬起来,让她的屁股坐在洗手台上,“我们人类活着可不光是为了填饱肚子,人呢,离不开,你要是早找个老伴,性格也不会这么古怪,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女人嘴里呜呜的,天晓得她在说什么。
我脱掉女人的裤子,没想到她的皮肤还真不错,只是赘肉很多,身上发出难闻的气味,不过那味道很带劲。我第一次看见老妇人的身体,是有些新鲜感,我脑子里出现了灵的身影,她到这个年纪会是这个样子吗?哈哈,应该不会,她是会保养的人,如果我拿不出钱来给她保养,我一定会像皮球一样被她踢出去。
我用榔头轻轻在女人膝盖那里敲了敲,“呐呐,这里和头骨相比,孰硬?”
女人眼里露出了恐惧的光芒,她挣扎着,从洗手台上滑了下去。
我重新把她抬上去,为了防止她再次滚落,我又用绳子把她的手固定在了水龙头上面。我先是审视了她一下,突然抡圆了榔头,一下子敲碎了女人的膝盖骨,她的膝盖骨瞬间凹了下去。女人发出痛苦的哀嚎,不过全闷在臭臭的抹布里了。她的痛苦的叫声不过是本能的反应,钝器造成的剧痛通常要比那些锐器刺入人体的痛感传递稍慢一些,让我有时间放下榔头,两只手牢牢地按住了她。
她开始剧烈地颤抖,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脑袋大幅度地摇晃,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脖子会折断,我不得不连接请她吃了十几个耳光,让她慢慢平静下来,她的目光里满是乞求,乞求我放过她。
“求我?服软了?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想起来她威胁我的话,又是一记耳光甩在她的脸上。臭抹布真是个好东西,让她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在剧痛的时候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扯着她的一捋头发,开始用力撕扯,慢慢地,她的头已经弯到了极限,我突然发力,头发连着一块头皮被撕扯了下来。
女人嘴里依然发着“呜呜”的声音,我听在耳朵里,觉得爽快极了,这是无比悦耳的声音,比天籁之音还要美妙,这是一种复仇的快感。
型男站立起来,后退了几步,嘴里发出“haha”的声音,像是排斥我这么做,但我更愿意相信它是对我的表演感兴趣,因为我不愿意承认其实我连个畜生都不如。
有这么捧场的观众,我自然不能懈怠,我蹲下身,按了按女人已经坏掉的膝盖骨,手上传来质感,好像摸在了一包饼干上,那棱棱的骨茬就像饼干的边缘。她痛苦地扭动,这时她感觉的是最疼痛的时刻了,钝感的痛已经弥漫开来。正当我沉浸在虐待的快感中时,一股湿热的液体泚到了我的脸上,我抬头一看,哈!女人失禁了,那骚臭的浓黄液体、、、、、、女人小便的样子,连灵我都没有见识过。
哈!太他妈带劲了!我开始对她那里狂踹、、、、、、
在我的人生中,每次发生类似的暴力事件,周围人都将原因归结于“老实人的爆发”,老实人?不爱说话的就都是老实人?就算是吧,但老实人就都是懦弱好欺?真是无知!人呐,都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认为睿智、洞悉一切,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亮出獠牙。孰知,沉默寡言不代表就是弱者,更不代表可以任由你欺负,他们也许更有内涵,有普通人没有的认知,就因为内敛安静就把他们归为劣类,实在是肤浅又卑陋,人非得像菜市场那样咋咋呼呼就是好性格、就高人一等吗?有此想法的人必是可笑又无知的,而且自身素质绝对不怎么样,这些人给别人贴上“好欺负”的标签,试问,有谁会容忍别人的欺负?欺负别人不是作死吗?等这些人中的某一个真的死了,又来扯什么“老实人都是闷屁臭,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是对一个老实人最后的嘲讽,老实人和所为的“优质人”鱼死网破,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为被骂的一方,难道安静的性格就这么遭人唾弃和恶心吗?老实人还真是悲哀啊!
我究竟是天生的恶魔,还是被那些人逼迫成这样,我也不明白了。
我发泄完怒气,对女人笑着说:“阿姨,今天水喝多了?想尿尿说一声,怎么能把别人的脸当成尿壶呢?这是不文明的行为哦~”
女人一直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剧痛,还是恐惧,大概是剧痛吧,毕竟我踢了她108脚。
我想赋予她更多的绝望,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调出最可口的美味。
我猫下身子,从女人的脚趾开始敲打,就像给桌椅钉钉子那样,看似没怎么用力,其实力都集中到了一个点,一下下力道不一般,这就是“巧劲儿”。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最后她的双腿变成一小节一小节,无力地从洗手台上垂下来,就像面条一样。
她的嘴虽然被臭抹布塞着,但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依然很震撼,那闷闷的吼声是歇斯底里的。她的眼睛睁得好大,像乒乓球一样鼓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对她产生了恻隐之心。
“你不是个老寡妇吗?在你临死前,再让你感受一下被男人征服的滋味吧。”我说。
我剪掉了她的上衣。她的实在是不堪入目,看她50多岁的样子,脸已经够丑了,身上的赘肉像沙皮狗的脸。
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了松懈温和之色,唉!你很乐意吧?你是不是愿意用生命换取一次体验?其实,本来就比命重要,没有了,生命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是死的了。
她的额头又沁出细密的汗珠,痛苦与享受的神色交替着。最后她晕了过去,不知是因为腿部的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你去死吧。”
我说着抡圆了榔头,一下一下砸她的头颅,她的头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溅到我的脸上,溅到洗手台上的镜子上,我停下了手,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不是我,是住在我身体里的恶魔。
“型男上!”
我打了一个响指。
型男闻到血液的味道,兽性大发,也许它可怜这个女人,但在血腥气的刺激下,这个女人便成了食物。
“人死如灯灭,人怎么死不是死?死后怎样又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人就是动物嘛,动物可以被吃掉而亡,人又何不可呢?什么寿终正寝,不过是人类给自己立的一套规矩而已,突破了这套规矩就是境界了,高境界就是归于大自然,大自然里有杀戮,有血腥,看透了就不觉得胆怯和震撼,你就会平心静气躺下来,接受任何死亡的方式,最后像落叶一样,与大地融为一体。我想,天葬的存在缘由就是在这里吧?”
在型男对女人的尸体大块朵颐的时候,我在一旁絮絮叨叨,嘴里还咀嚼着女人一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胸脯肉。
我和型男吃得很开心,剩下的尸体残渣我收走了,为了不让型男扒拉出来,我选择了公园外一片草甸子里掩埋,毕竟是人类文明社会之中,吃人是犯法的。
老徐玉兰阿姨,再见了,我站在草甸子边沿,冲里面的她挥手告别,然后潇洒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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