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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开始还有些不大理解的众人很快便接受了现实,这个理由看似荒诞,却似乎也最恰如其分。故而众人不再多言,只想着快些回到客栈之中。
而当他们回到住处,仍然未有拆开那手边的密信,而是商议着,如何才能弄清楚昨夜那场命案的真相与那汉子的死因,以及如何讨回那汉子的尸首。想当初,那周一既然许诺要将那汉子的尸骨送回漠北,众人就想方设法要完成此事。即便那汉子分明是北族派入中原的勇士,祸害无数良善的恶贼。
但一诺千金,永不反悔。用尹温烈的话来说,便是:“你既然知道他是恶人,他的行为乃是恶行,就不该明知故犯。”但如今作为死者及命案线索的那汉子的尸首,作为证供正陈尸在北凉府城府衙之中,又岂是他们这些“乱军头目”所能讨要的?
万般无奈之下,那叶居霜只能花重金雇人去府衙周遭打听了消息,众人则在客栈之中苦苦等待,约莫过了一两个时辰,那受了众人委托,前去打探消息的小厮便回转客栈,向众人透露消息。原来经过府衙的粗略调查,知晓那汉子的常用姓名唤作朱桓,真实姓名无人知晓。
而根据客栈之中留下的线索来看,这朱桓乃是自杀。原来在他的卧房之中,衙役们搜出一柄带血的刀刃与遗书,经过调查取证,那短刀正是朱桓自尽所用的凶器,而那遗书上的字迹也与那朱桓身上携带的其他书信字迹一致,想来正是出自他自己之手。因为无有其他人证物证,府衙就此断定,此乃那朱桓自尽,并非他杀,正式结案。
尹温烈一行人自然不会相信甚么自杀之论,只是又打赏了些许银钱,打发走那打探消息得力的小厮,待其走后,众人当即商议起对策来。奈何商量来商量去,都碍于他们无法直接与那府衙进行交谈而终止,无奈之下,似乎只有让那令狐厌去将尸首偷出,最为可靠。那令狐厌自然不肯,休说他本来就对那朱桓无有甚么好感,如今让他去偷尸体,更是不愿去做。
尹温烈等人好说歹说,只差磨破了嘴皮子,那令狐厌这才松了口。等到入了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众人当即动身,散布在城中各处,但都距离那府衙不远,以便于更好的接应那令狐厌脱身。且看那换上一身夜行衣的令狐厌早已融入如墨的夜色之中。脚下乃是这北凉府城千家万户的屋顶,令狐厌双脚一点,腾身而起,足下好似生出青云一般,脚步连环,残影相接,而那令狐厌展开双臂,好似生出双翼,只一个翻身,便轻而易举的进入那府衙之中。
蹲在东南角的飞檐之上,那令狐厌俯视着府衙之内稀松的守卫,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这荒僻之地的府衙守备果然比不得承天府,甚至比一比我们那荆南府都困难。呵,未免也太小看小爷我了!”说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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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厌一个转身,身形下坠,隐匿在那灌木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并未走远,而是就潜伏在此地,闻听那过往的守卫言语交谈,得知那尸首就停在大堂之上,还未来得及搬走,令狐厌暗道幸好,便缓步朝那府衙大堂挪步而去。
屏气凝神,移形换位,轻而易举的避开那些守卫,转身便来到那府衙大堂之上,果然见到此地存着一副棺材,趁着那朦胧月色,缓步上前,将严丝合缝的棺材盖儿撬开一道细缝,透着那些许光亮,果然看清那棺材之内躺着的尸首,正是那名叫朱桓的汉子。令狐厌虽说对此人极为不屑,但奈何已然答应了尹温烈等人,便不该食言。故而他掀开棺材盖,弯腰一伸手便将那朱桓的尸首扯出了棺材,双腿弯曲,身子微微下沉,顺势将那尸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他人若是扛了个九尺高的壮汉在身上,别说是飞檐走壁,就是正常行走都十分困难,可谓是寸步难行。但那令狐厌绝非常人,虽说明显能感受到令狐厌身形的微微晃动与吃力,但他还是将那汉子的尸首背在背上,快步出了正堂大门,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便飞身上了屋顶。转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等到回转客栈之中,众人见他成功窃回了那朱桓的尸首,自然大喜过望。
但想来明日一早,府衙中人很快就会发现尸首不翼而飞,必然会设法追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那叶居霜与周一便去城中寻找尚可雇佣的马车,即便人家早已关门打烊,也要将店门敲开。而锦帆、令狐厌与尹温烈三人则将那尸首藏在马车隐蔽处,稍加掩盖,确保在车外并不能看出。且众人一夜未眠,而是在那马车之上凑活了一夜,天还未大亮之时,便来到那城门边。只等那卯时城门一开,便扮作客商,尽早离开北凉府城。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赌的便是那府衙还未发现尸首失踪,又或是虽然发现了尸首不翼而飞,但还未来得及通知城门封锁。果不其然,在城门打开的一刹那,那锦帆便摇动缰绳,快马加鞭,载着众人与那朱桓的尸首,一路狂奔,一连奔了十余里地,这才停下脚步稍稍歇息。幸得此时正值隆冬,那尸首的腐烂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免得被人察觉。
但想要回到荆南府,一路上还要经过不少州府的境地,此事早晚会东窗事发,而众人本就见不得“光”,如今又多了一具尸首随行,无论是行脚还是住宿,只怕都会惹人怀疑,横生枝节。万般无奈之下,众人商议决定,只得就地将那朱桓的尸首焚化,带着他的骨灰回到荆南府城,他日托人送回漠北,也算不辜负昔日诺言。
众人便分头行动,只留下那令狐厌原地看守尸首,其余人在周边寻来些许还未被雪水打湿的木柴,垒成一张篝火似的木榻,将那朱桓的尸首摆在当中,点起一支火折子,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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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起熊熊大火。那跳动的橙红色烈焰,好似一朵在天地雪色之间盛放的红莲,极为绚烂,更为炫目。无有祭品,无有香烛,只有那无尽的北风,与天地如一的白雪。
眼看着那火焰逐渐消散,直至熄灭,众人感慨万分,唏嘘不已。那周一上前,用怀中捧了许久的白玉坛将那朱桓的骨灰收入其中,那尹温烈则对着那早已化为木炭的废墟叹道:“若在战场之上相见,你我便该生死相拼,以命相搏。而如今,你虽然双手沾满我大姜百姓的鲜血,但我也送你一程,愿你早日转世投胎,做一个好人事到如今,皆非你我所愿。你想早日回归故土,我们何尝不是背井离乡,偏安一隅,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拿回自己的故土?世事无常,世事无常”
闻听此言,众人感触良多,但却并未多言。追兵随时都有可能到来,故而众人不再逗留怠慢,当即上马,朝着荆南府方向赶去。
且说就在尹温烈一行人在北凉府一带行动之时,那先前将兵力分散,隐藏在山川之间的司马佐已然成功重新凝聚兵力,并且即日便打算攻打胜天府东北处防守最为薄弱的定远城。按照司马佐的方略来说,如今的三府之地在尹温烈等人的掌控下,乍一看的确是固若金汤,防线紧密,无从下手。但那定远城乃是三府之中,距离尹温烈等人所在的荆南府城最远的一座城池,兵力稀少,防备不足不说,即便是姜军有所察觉,派兵前来救援,也会因为路途遥远而耽搁时辰。
故而那司马佐便欲集中兵力,攻其一点。一旦拼尽全力撕开一道口子,那卫军便可长驱直入,再无阻碍,而姜军所谓牢不可破的防线便会上下动摇,彻底崩塌,不堪一击。司马佐蓄势待发,就好比暗处的一把匕首,随时都会突然刺入那姜军最为脆弱的胸膛。
且说这一日天还未亮,那司马佐便下令营中军士埋锅造饭,饱餐一顿,披坚执锐,整军待发。只待天际山峦深处,闪烁点点朝霞异彩,司马佐一声令下,万军齐发,向定远城进军。军士们精气神皆足,气势正盛,迎着朝阳,身披朝霞,士气大涨,那司马佐亲自领军,快马加鞭,火速进军。
而此时此刻,那韩追也不曾怠慢分毫,他每日都派出三十六批哨骑在三府周围紧密排查,一旦有甚么风吹草动,便来报他。但即便如此,似乎还是未能察觉,那在三府之地外排兵布阵的司马佐。
金戈铁蹄追黄沙,乱云遮日星不察。铁甲寒寒固军阵,莫闻征夫坠铃马。浩浩荡荡的卫军好似一大片乌云,遮天蔽日,极快的向定远城逼近,大兵压境,那城楼之上的姜军却毫无慌张之色,只等那卫军兵临城下。且看那全副武装的司马佐独自策马上前,徐徐抬头,望了一眼那城楼之上的旌旗,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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