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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ldo;&lso;那位女士来访，坎贝尔先生有没有特别写在登记簿上呢？&rso;&rdo;

&ldo;&lso;没有。&rso;&rdo;

&ldo;&lso;那么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来证实有一位女士确实来过？&rso;&rdo;

&ldo;&lso;没有，可是……&rso;&rdo;

&ldo;&lso;那么，对这位女客的来访，有些什么记录呢？&rso;&rdo;

&ldo;坎贝尔先生没有任何记录。事实上，二十分钟的反覆询问之后，他承认他当时对

那位女士来访并没有多想，当然也没想到和丹诺生夫人的谋杀案有关联。直到他看到报

纸，知道有一位年轻小姐被逮捕之后，他和他的职员讨论了一下，这时似乎两个人才都

想起来，的确有一位女士在某一天带了很美的钻石耳环来店里卖，而且&lso;一定&rso;是谋杀

案之后的那天早晨。如果詹姆斯&iddot;凡维克爵士的目的，是让人觉得这位特别证人的话不

足为信，那么他的确得了高分。

&ldo;坎贝尔先生的浮夸自大全没了。他先是变得慌张，然后激动，最后发起脾气来，

后来他获准离开法庭。而詹姆斯&iddot;凡维克爵士重新回到座位上，像个秃鹰般等着下一只

猎物。&rdo;

&ldo;坎贝尔先生的职员表现得就像职员的样子，他站在费思克检察官面前，样样证词

都和他的老板一样。在苏格兰，当一个案子的某位证人接受询问的时候，其他证人绝不

能在场，因此这位职员马克法蓝先生对詹姆斯&iddot;凡维克爵士设下的陷阱没有什么准备，

一头跌了进去，任由那位著名的律师把他像手套般由里翻到外。&rdo;

&ldo;马克法蓝先生没有发脾气，他的心态卑微得不敢发脾气，可是他陷入了一团混乱

的回忆，一个无可救药的泥沼坑里，所以他也是在无法确定那位女士带着钻石耳环来卖

的确切日期下，离开了证人席。&rdo;

&ldo;请注意，我敢说，&rdo;角落里的老人咯咯笑着，&ldo;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觉得詹姆斯&iddot;

凡维克爵士的反覆侦讯看来与案子完全无关，坎贝尔先生和他的店员早准备好要宣誓他

们见过一位带着钻石耳环的女士，他们绝对相信那女士就是被告；而对漫不经心的旁观

者而言，他们是什么时间，甚至哪一天见到那位女土的，对整个大案子没什么差别。

&ldo;可是才一下子，我就了解到詹姆斯&iddot;凡维克爵士为爱迪丝&iddot;柯劳馥辩护的谋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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