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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人。比如说，一般中产阶级的英国人，不太高也不太矮，留个色泽不深也不浅，可是盖

过他嘴巴的胡髭，戴着一顶把头型和眉毛都藏得进去的大礼帽，一个事实上穿得像他几

百个同胞穿的一样，动作一样，说话一样，没有特色的普通人。

&ldo;想办法去描述他，比如说从今天开始的一个星期之内，把他从另外八十九个替身

里指认出来；更坏的情况是，如果他正好涉及某件罪案，而你的指认就可以让他上绞架，

去宣誓作证，去结束他的性命。&rdo;

&ldo;试试看，如果你怎么样都做不到，你就比较能够了解，那些最下流卑鄙的罪犯之

一为什么至今还逍遥法外，也会了解为什么地铁谜案到现在还没有破。&rdo;

&ldo;我想，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真的很想为警察指点迷津，让他们好好利用我对这件事

情的看法。你知道，虽然我欣赏那畜生的好头脑，可是我觉得他没被绳之以法，对任何

人都没有好处。&rdo;

&ldo;现在地下铁道和各种交通工具这样普遍，曾经号称是&lso;到城里和西端最好、最便

宜又最快&rso;的老路线常常没人要搭了，老旧的大都会铁路车厢无论什么时候都算不得太

挤。不管怎样，当那一列火车在上个月，也就是三月十八日下午大约四点钟驶入爱得格

街这一站的时候，头等车厢非常空。&rdo;

&ldo;列车员在月台上上下下，到每一节车厢里看看，心想或许有人会留下一份值半便

士的报纸可以看。他打开一个头等车厢的门，发现一位女士坐在较远的角落里，头朝向

窗的那边，显然忘了这条路线上，爱得格街是终点站。&rdo;

&ldo;&lso;您到哪儿去，小姐？&rso;他说。&rdo;

&ldo;那位女士没有动，于是列车员走进车厢，心想她可能睡着了。他轻轻碰了碰她的

手臂，仔细看她的脸。用他自己文绉绉的话说，他那时是&lso;吓得呆若木鸡&rso;。玻璃般的

眼珠，土灰色的双颊，僵硬的头，是死掉的模样，绝不会错。&rdo;

&ldo;列车员小心锁上车厢门，急忙招来了两个搬夫，叫其中一个到警察局去，另一个

去找站长。&rdo;

&ldo;幸好每天的这个时间，北上月台不太挤，下午排的都是西向的列车。当督察和两

位警官随同穿着便衣的探长和一位医官到

了现场，围在一节头等车厢时，几个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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