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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虽然这样说，可是，痴呆的眼神毫无善意，充满了恶毒的笑意。

&ldo;你慢慢琢磨吧，来日方长。&rdo;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他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像猫，消失在幽暗的楼道里。

我是作者。

我警告你，这本书读完就读完了，以后，你千万不要猜想最后那残缺的两个字，因为有韵脚，所以你很容易就撞到那两个字上。

只要你撞上，这个口诀就会像影子一样，残缺不全、一鳞半爪地反复出现在你的大脑里……

直到你疯掉。

张来听完了隽小的讲述，呆呆地说：&ldo;隽小，从现在开始，你千万不要再回想这个口诀。&rdo;

她乖顺地点点头。可是，她接着又摇了摇头：&ldo;我管不住自己，这些古怪的句子总是在我的大脑里翻来覆去地出现……&rdo;

&ldo;你必须管住自己！&rdo;

这时候，张来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怖。

他在劝告隽小，其实，那些古怪的话已经在他的脑子里冒出来了：

凸凹五色土

九九艳阳天

八马朝前走

五子点状元……

他站起来，轻轻亲了隽小一下，说：&ldo;我去一趟厕所。&rdo;

风马牛相及

首尾九连环……

他来到厕所，关上门，扭开水龙头，洗脸。水冰凉。

洗了脸，他的大脑清慡多了，走出去。

请把你给我

公鸡舞翩跹

舞翩跹

舞翩跹……

妈的，这是怎么了？

这一夜，张来没有走。

他们躺下之后，张来没有一点生理上的欲望。他和她轻轻相拥，都不说话。

夜很静，楼下似乎有人走过，踏在积雪上，&ldo;嘎吱嘎吱&rdo;地响夜行人终于远去了。远处，一只鸟在古怪地叫着。

用功亏一篑

好运到……

好运到……

好运到……

张来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世界变得十分诡异，他的眼前不断飘闪几张面孔，南甸子的马明波，乌堂，屠中山……

凸凹五色土

九九艳阳天

好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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