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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ldo;把这份表格填上，我会帮你的。&rdo;

他们费劲地填好了表格。希格斯先生说：

&ldo;我还需要拍张照片，你说的。我并不非常喜欢这种想法‐‐也许对我的职业有危险。&rdo;

希格斯先生的职业是盗狗者所干的那种行当，但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这种事实给掩饰过去了。

&ldo;你的照片，&rdo;波洛说，&ldo;会由一位登记员、书记员或政府官员在背面签字。他们会为你担保，认为你是一位拥有护照的合适人员。&rdo;

希格斯先生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ldo;稀奇，稀奇，&rdo;他说：&ldo;真稀奇。老鹰的嘴里也能说出我是一位拥有护照的合适人员。&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说：

&ldo;紧急时刻就要用紧急的手段！&rdo;

&ldo;是说我吗？&rdo;希格斯先生说。

&ldo;你和你的同行。&rdo;

两天后，他们动身去了法国。波洛，希格斯先生，以及一位身材瘦小的年轻人，这位年轻人身着格子花纹的套装和艳丽粉红色衬衫，是位非常出色的飞贼。

9

作为一个正派人，赫尔克里&iddot;波洛并不习惯沉湎于正常的活动，但是偶尔也会突破这种规则。早晨一点多钟的时候，尽管穿着大衣，他还是有点冷得发抖。在两位助手的帮助下，他被费力地举上了墙头。

希格斯先生正要打算从墙上往院子里跳的时候，传来了一阵疯狂的狗叫声，一条大狗突然从树丛中跑了出来。{在这部具有政治意味的作品中，主角猎狗几乎被遗忘了，与小说集的版本相比，它的角色要小得多。‐‐原注}

赫尔克里&iddot;波洛突然喊道：&ldo;天啊{原文为法语。}，这是条恶狗！没事吧……？&rdo;

希格斯先生拍拍他的口袋，坚信地说&ldo;不要怕，长官。我这儿有好东西，任何狗都会为了它跟我去地狱的。&rdo;

&ldo;这样的话，&rdo;赫尔克里&iddot;波洛轻声说，&ldo;它也必定跟你走出地狱。&rdo;

&ldo;一样。&rdo;希格斯先生一边说一边从墙头跳进了院子。

他们听到了他的声音。

&ldo;来吧，费多，闻闻这个……很好。跟我来……&rdo;

声音逐渐消逝在夜幕中。院子里又变得黑暗和平静了。瘦削的年轻人帮助波洛从墙头下到了院子。{在这篇小说的进程中，我们看到了一个不同的波洛，他希望有女人做伴，喝伏特加，现在又爬到墙上，尽管这一行为在第十一件功绩&ldo;赫思珀里得斯的金苹果&rdo;中已有表现。说实在的，追踪并最终找到奥古斯特，赫兹莱恩景的场景使人回忆起&ldo;赫思珀得斯的金苹果&rdo;中追寻切里尼圣杯的相似过程。‐‐原注}他们进了屋，波洛说：

&ldo;那边是窗户。左边第二个。&rdo;

年轻人点点头。他首先看了看墙，对于便利的水管，他满意地笑了。然后，他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地上了墙，不见了。不久，波洛隐隐听到栅栏窗那边传来了翻病例档案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突然，有件东西掉到了波洛的脚边。这是丝索的一端，有人从丝索上下来了‐‐一位脑袋像子弹、留黑色小胡子的小个子。

他缓慢笨拙地爬下来，最后抵达了地面。赫尔克里&iddot;波洛向前走到了月光下。

他彬彬有礼地说：

&ldo;我想，您是赫兹莱恩先生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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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兹莱恩说：

&ldo;你是如何发现我的？&rdo;

此时他们在开往巴黎的二等卧铺车厢里。

波洛，正如他平常的说话风格一样，小心翼翼地回答他的问题。

他说：

&ldo;在日内瓦，我认识了一位名叫路茨曼的先生。公众一致认为是他儿子开枪杀了你。结果，年轻的路茨曼当场被公众殴打致死。然而，他的父亲坚信他儿子没有开那一枪。因此，赫兹莱恩先生似乎是被路茨曼两边的某个人射中的，那支手枪是硬塞到他手里的，然后他们立即压在他的身上，高喊他是凶手。但还有一点，路茨曼明确对我说过，这样的群众集会，前面几排总是挤着狂热的拥护者‐‐也就是说挤着些完全可以信赖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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