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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候，摩顿太太并不在场。被告的律师陪着他，大家都殷殷期待这一场高潮迭起的辩护庭

讯。&rdo;

&ldo;不久，法庭上一阵骚动，那半私语半叹息的声音，成了一幕扣人心弦情节的序曲。

苍白瘦弱、凹陷的双眼还留着受过五天折磨的痕迹，摩顿先生靠在医生的臂膀上走进法

庭。摩顿太太没跟他一起来。&rdo;

&ldo;证人席上马上有人拿来一张椅子。法官说了几句客套的安慰话后，问他对于书面

证言里所说的话，有没有任何地方要补充的？摩顿先生回说没有，法官于是继续问：

&lso;好，摩顿先生，现在能不能请你看一下被告席，然后告诉我，你能认出那个把你带到

罗素屋，又把你打昏的人吗？&rso;&rdo;

&ldo;病恹恹的摩顿先生慢慢把头转向被告看了看，然后摇摇头，平静地回答：

&ldo;&lso;不是他，法官大人，他不是那个人。&rso;&rdo;

&ldo;&lso;你很确定吗？&rso;法官错愕地问道，而群众简直惊讶得喘不过气来。&rdo;

&ldo;&lso;我可以发誓，&rso;摩顿先生说。&rdo;

&ldo;&lso;你可以描述一下袭击你的人吗？&rso;&rdo;

&ldo;&lso;当然可以。他黑黑的，肤色很黑；高高瘦瘦，眉毛很浓，又厚又多的黑头发，

留着短髭，他说的英文有轻微的外国口音。&rso;&rdo;

&ldo;我告诉过你，嫌犯从头到脚是不折不扣的英国人。他红润的肤色是英国人肤色，

而他说的话也是百分之百的英国腔。&rdo;

&ldo;在此之后，这案子起诉的理由开始瓦解了。每个人都期待辩护过程高潮迭起，而

史基拿的律师马修&iddot;奎勒先生也没让这些期待落空。他有四个证人在场宣誓作证，说三

月十七日星期三早上九点四十五分的时候，被告从布莱顿搭乘快车到维多利亚去。&rdo;

&ldo;爱德华&iddot;史基拿不可能分身有术，再加上摩顿先生的证词完全对他有利，法官于

是再度判定被告还押，等候警方进一步的调查，不过

这次他获准以两位保证人各缴五十

英镑保证金的方式交保。&rdo;

4一对无赖

&ldo;告诉我，你的想法是什么？&rdo;

看到宝莉依然沉默困惑的样子，角落里的老人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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