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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甲子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什么时候六陈行中的金炉社敢对于一位堂堂粮行大掌柜如此放肆?之前见了他手下的小掌柜都是一口一个老爷!
该死的什么振威军!他们一来,所有的东西都乱套了!
眼前正是所谓的众怒难犯,任甲子不得不强制压下心中的狂怒,脸上露出了假笑,“之前确实是我们粮行有错在先,可是各位也要理解,那时候堡里真正主事的是商会和四大姓,我们粮行也是寄人篱下嘛。”
见到任甲子态度有所缓和,易水大师也挥手示意金炉社的众人暂时安静一下,毕竟现在是在凤来仪的大堂里,在太平堡,不给喵小小面子的人通常活不过三天。
“任掌柜,不管你们粮行打算怎么办,我们金炉社都没什么兴趣,”易水大师给出了自己最终的答复,“跟着振威军,我们金炉社才会有更多的生意。”
“当然,”看在同处一堡的份上,易水最后还是给任甲子留了些许颜面,“只要你们不妨碍到我们,我们金炉社就只会安心打铁。”
“我们木行也是一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来之前,我家柳大少就吩咐过了,木行不参合这些烂事,我们对于两姓空出的商道也没什么兴趣,各位自便就是了。”
接着六陈行中的另外三行的主事人也都表态不参合此事,加上一直坐着喝酒不吭声的喵小小,六陈行已经算是表明了态度。不参合,不配合,更不会帮着粮行诸公去夺什么商道。
任甲子和乔正大对视了一眼,眼前这种情况虽然略显尴尬,却也不是什么意外,毕竟六陈行在太平堡中本来就算不上什么一流势力,蒙古行、粮行、牲畜行、皮毛行、镖行,哪个不比六陈行更有势力?
真说起来,想争商道,也能争商道的,也只有六陈行中的杂货行了,可光凭那十几家杂货店是不可能支撑起任何一条商道的,除非是六陈行合力,否则绝无可能。把货物偷运过大明边墙,跨越千里草原,送到蒙古诸万户手中,这也只是生意的一半而已。蒙古人习惯以货易货,除了权贵之外,极少使用金银。也就是说,不管蒙古人是用牛羊马匹、皮毛还是人参草药来交易,都得需要把这些货物运回口内才能换成金银。即使有了太平堡这个商业枢纽,可还是得把货物拉到太平堡才行。
更要命的是,由于蒙古诸万户极其低下的生产力,即使历经千辛万苦把蒙古人需要的货物迸到了,很有可能当时的蒙古人根本没有可以用来交易的东西。春三月的牛羊太瘦,就算运回口内,也要先育肥一个月才能卖出一个好价钱,这赔本的买卖自然没人愿意做。
想要赚到足够多的银子,就要等到牛羊肥壮的秋三月再去,秋高马肥,不管从口外弄回来什么牲畜,都能卖个好价钱。只是如此一来,光是春季从口内采购各种货物就需要先垫付一大笔银子,这还不算一路上打点官军和马匪的支出,也没有把雇佣镖行武师所需的银子计算在内。
就是自以为财大气粗的粮行也没有独自运营一条商道的实力,这也是他们不得不委身太平堡商会和四大姓的最大原因。真正能独立运营一条商道的只有直属于四大姓的蒙古行。好在现在的太平堡中已经没有一家蒙古行了,准确的说,是没有一家开张的蒙古行,陈家和王家的蒙古行虽说没关张,却贴出了盘点的招纸。
没了蒙古行,一直排在其后的粮行就觉得自己行了,经过两天的串联,任甲子决定在今天为粮行,更为自己争下一条商道。只是没想到,自己一站起来,却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这让他不由得心生怒意。
环视四周,任甲子再次确认了镖行诸人没有出现在这里,这么说来真正能和自己争一争的也就只有牲畜行和皮毛行的人了。而那些人今天却很奇怪,一向共同进退的两波人现在却分坐在大堂的两侧,中间空着六张八仙桌,本来那里应该坐的是镖行中人,但现在那里却空无一人。
“既然六陈行的各位掌柜的这么给面子,”任甲子双手抱拳,对着六陈行诸人的方向摇了摇,“那我们粮行就不客气了。”
就在任甲子和乔正大的屁股刚刚落在椅子上,不远处就响起了一个尖厉的声音:“既然任大掌柜这么说了,那我们牲畜行说不得也要毛遂自荐一次了。”
任甲子都不用扭头去看,只听这个刺耳的声音就知道说话的是三成合的大掌柜巩子通。
所谓的牲畜行严格来说是蒙古行的下属,勉强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下属,他们负责的就是把从蒙古诸万户收来的牲畜完好的运过边墙。这绝非一件轻松的工作,各个蒙古行从诸万户那里收回来的牲畜情况各异,虽说经过了熟手的挑选,可还是不能保证能让它们顺利的跨越千里草原。所以太平堡的牲畜行不仅要对这些牲畜进行分类、还要从中挑选出体弱和生病的,这些牲畜会送到皮毛行进行处理,肉制肉干后运回口内,或是供应太平堡,皮毛熟好后由皮毛行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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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后的牲畜则要分群由牲畜行的人负责押运回口内,牲畜行的人不仅要保证牲畜不受到狼群的袭扰,还要小心不被马匪劫掠,更要提防大明边军的黑手,可以说说人人能骑擅射,下马能放羊,上马能砍人!只要牲畜数量不太多,他们甚至不需要镖行的保护。
只不过牲畜行赚的银子太多,他们不想让太多人手参与其中,又因各种原因不愿意与大明官员打交道,所以牲畜行一般只把牲畜赶到边墙附近,交给蒙古行后就回到太平堡。据说这是因为牲畜行中人大多是犯案后逃到太平堡的凶徒,就如同现在开口的这位巩子通巩掌柜,一直有传闻他出身于山西最有名的太行群盗,是其中一股的二当家的。至于说他为什么要逃到口外,有人说是他拐了大当家的女儿,也有人说他是与大当家的火并失败后才逃出来的。总之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之不过在本就无法无天的太平堡里,巩子通也确实算不上什么一流人物。
只不过现在那些称雄太平堡的人物要么死了,要么逃了,要么闭门装死。此时巩子通跳出来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在任甲子看来,牲畜行的实力是足够的,只是他们不擅长与大明官员打交道,而这正是粮行擅长,看来等这顿饭后要去见见巩大掌柜了,要是强强联手,说不定还能左右太平堡的未来走向。
想到这里,任甲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那支振威军确实能打,可那又如何?没有粮行,他们吃什么?没有牲畜行,他们怎么从大明换来白花花的银子?没有银子,哪有人愿意跟着他们去打仗?
就在他幻想着美好前程之时,巩子通尖厉的声音还在大堂中回响着:“四条商道,陈家和王家的,我们不敢妄想,可马家和吴家的两条商道没道理继续空着,眼看着夏天就要过去了,总得有人去蒙古人那里收牛羊吧?”
大堂中没人大声说话,只有轻微的吃喝声和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说到收牛羊,在座的没有比我们更胜任的了吧?”巩子通仰头喝干了杯中酒,相比有些虚伪的任甲子,出身太行群盗的他确实更加直接了当:“振威军也好,什么人也罢,想要打天下就要有足够的粮饷,粮食得靠粮行的老爷们,那饷银就得靠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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