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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枢失察天意,妖言误国,着削去太史令之职,贬为奴隶。钦此。”
“罪臣领旨。”
封枢摘下高冠,白发稀疏的脑袋在砖地上叩了三下,站起身拂去衣袍下摆的灰尘,接过圣旨。
颁旨的黄门总管让到一旁,露出身后的沐弘。
“这位新上任的太史令沐弘是你的主人,快来见礼。”他对封枢使了个眼色,“你的性命就捏在沐大人手里,可要小心伺候了。”
封枢躬身行礼,从容说道:“贱命不足惜,惟愿国家昌盛,人才辈出。”
黄门总管摇摇头叹了口气,告辞离去。
望着宦官矮胖的身影,蹒跚着跨出大殿门槛,渐走渐远,沐弘说:“这位总管倒是蛮关心你的。”
“邬建与小人自小一同入宫,三十年了,我俩相识已久,却走了两条不同的路。”封枢回答。
“什么路不同?”沐弘问。
“邬建做事谨慎,善于察言观色,揣度人意,伺候过三任皇帝,做到大内总管。我独爱数理推算,天文观察,蒙恩师举荐,当了太史令。”
“他是个宦官,你怎和他相提并论?”沐弘说着,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看着封枢黑瘦光滑的下巴,大惊道:“你,你也是……”
“我也是宦官,”封枢坦然说道,“太史令一职,向来由宦官担任。”
“怪不得司马迁受了腐刑……”沐弘只觉得下体一紧,一万头草泥马在心头奔腾。
“太史公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留下一部《史记》,扬名千古。但从魏晋开始,修史的任务划归著作郎,太史令只负责天文地动、风云气色、律历卜筮。”
“为什么非得由宦官来担任太史令?”沐弘问。
“只因星象历算关系到国运,不可泄露给外人,只有阉人才会死心塌地尽忠皇室。”封枢边说,边带领沐弘穿过大殿,登上藏书阁。
“小人身处高台之上,也已听闻我军大败桓温,烧毁了敌方粮草弹药,胜利指日可待,深感欣喜。这些日子,小人日夜在此,秉烛熬夜,把所有的典籍分门别类,全部整理了一遍,以便交接。”
“你日夜在此……”沐弘看了封枢一眼,依稀记得他身上的衣袍就是那天上早朝时穿的朝服,问道:“是不是中山王把你关在台上,不放你出去?”
“小人时日无多,只怕来不及整理这些藏书。即使没有中山王的命令,小人也没有时间外出。”封枢答道,从案桌上拿起一卷沉重的竹简,双手捧到沐弘面前,“这是藏书阁的目录,请大人审阅。”
夕阳的余晖从窗槅中照射进来,把半边书架涂上一层金色。高及屋顶的硬木书架上,排放着一捆捆竹简,一叠叠羊皮卷,一册册绢簿,陈年的霉味充斥鼻腔,沉积的灰尘在金光里缓缓起落。
“没兴趣,不看。”沐弘淡淡说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封枢变了脸色,把竹简放回案桌,低头跟在沐弘身后,半晌才说:“小人想请沐大人去看一样东西。”
他引着沐弘穿过回廊,推开两扇大门,东方暗淡的天际下是一座巨大的圆球形装置—浑天仪。
见识过高大巍峨的铜雀三台,见识过十层楼高的楼船舰队,再看这浑天仪,沐弘已不觉得有多惊愕。
“浑天仪,我知道,是祖冲之发明的。”在这个老头面前,他必须炫耀了一下自己的博学,否则怎么做他的主人。
“祖冲之?”封枢吃了一惊,“恕小人孤陋寡闻,从未听说过这位大人的名字。”
不是祖冲之?沐弘闹了个大红脸,他拍着脑袋,从记忆深处搜索了好一会,才挖出一个名字来。
“搞错了,搞错了,不是祖冲之,是东汉的张衡。祖冲之是算圆周率的。”他连忙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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