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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ldo;谁知道？说不定她是从河谷区一路跟着你的踪影到了姆丹尼尔。&rdo;

&ldo;错了。当我到达会场时，她已经在那儿啦！&rdo;

&ldo;那么，或许这位年轻小姑娘只是肚子饿了。&rdo;

&ldo;我也曾那样想过，&rdo;万斯说，眼里露出促狭的笑意，&ldo;搞不好你已经解开了这个谜！但是还需要解释，为什么米奇本人也刚好在多姆丹尼尔呢？&rdo;

&ldo;那么，你觉得应该在其他什么地方见到米奇，教堂里吗？还是你要告诉我，他其实是你那位森林仙女失散多年的父亲？&rdo;

&ldo;不，&rdo;万斯叹息道，&ldo;米奇，我想他根本没察觉到这位年轻姑娘的存在。你真是无聊透了‐‐亏我还努力地想讲个有趣的故事给你听！&rdo;

&ldo;我很感激你的努力。&rdo;马克说，&ldo;但是，我告诉你我对米奇的看法吧……噢，我想起来了，今晚你到多姆丹尼尔去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更仔细地观察这个人。&rdo;

&ldo;没错！&rdo;万斯用力把身体又往椅子里挤进去一些，&ldo;马克，这么说吧，我不喜欢米奇这个滑头的绅士。也许他正在筹划某个秘密行动，不过，不管是什么计划，看起来他必须让旁人来替他执行。不，他不会是个领导型的人，而应该是一个不会问一大堆问题但有能力的执行者。这是一个阴险狡猾的家伙‐‐你看，你们有了这出戏里的反派角色了。&rdo;

&ldo;而我该拿他怎么办呢？你的故事，终于还是走到了死胡同。&rdo;马克嘲笑地说。

&ldo;恐怕你是对的，&rdo;万斯承认，&ldo;我煞费苦心地检查了米奇的办公室，但是让人失望的是：里头根本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办公室很大，但看起来根本没有人办公。而我还愚蠢地拼命观察向着车行道那边的旧门和窗户‐‐你知道，就是车道的靠里头这边。但是，所有的努力都一无所获……&rdo;&ldo;这段说得差不多了，现在该换成女妖了吧？&rdo;马克说道。

&ldo;啊！当然。如果让那个金发碧眼的女郎来扮演莱苗河畔的女妖，一定非常合适。她的名字，黛尔玛，听起来也是一派法式情调。对她，我的判断是她比米奇更聪明。在管弦乐团的中场休息时间，她与米奇坐在一起，而且有过一小段隐秘的交谈。我确信，他们一定说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相当亲密，怎么看都不像是雇主与雇员之间的单纯交谈。&rdo;

&ldo;几年前我也这样怀疑过。&rdo;凯奇插话，&ldo;更何况，她不但拥有一部高级车，甚至还有一位司机。仅凭歌唱，不可能维持得了这么大的开支。而且我也不喜欢那位司机的长相，说他是她的保镖似乎更贴切一些。&rdo;

&ldo;不过，万斯，&rdo;马克充满鼓励意味地说，&ldo;至少你在这出戏里的两个看来混乱而不相干的场景间，已经发现了潜在的关联。也许你可以拿这个来当基础结构，再演绎出接下来的故事。&rdo;

万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ldo;不，我恐怕不能胜任这项工作。&rdo;

&ldo;刚才，你不是还提到什么&lso;没有羽毛的猫头鹰&rso;吗？&rdo;

&ldo;啊！&rdo;万斯啜着白兰地，&ldo;我说的是有着可憎的过去和可怕的名声的欧文先生，他凶狠、阴暗而神秘。&rdo;

&ldo;我明白了。&lso;猫头鹰&rso;欧文，是吧？在我模糊的印象中，他曾在加州享受过日光裕前些时候则有谣传说他快死了‐‐大概是罪孽深重吧。&rdo;

&ldo;然而，他却出现在多姆丹尼尔，与另外两个人坐在离我很远的对面。&rdo;

&ldo;那两个家伙很可能是他的贴身保镖。&rdo;看来凯奇对&ldo;猫头鹰&rdo;很了解，&ldo;他们向来如影随形。&rdo;

&ldo;万斯，这方面恐怕你就没有资料来源了。&rdo;马克说，&ldo;联邦调查局一度也很关心他，但是经过一番调查之后，结果却是颁给这个人一份清白证明……&rdo;就在这时，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接电话的马克恼怒地蹙着眉头，然后放下话筒，转向凯奇。

&ldo;你的电话，警宫。是海纳希。&rdo;

凯奇一听，立刻露出无辜的表情。

&ldo;对不起，长官。我到这儿来时，根本没留给他们你这个电话号码……&rdo;他拿过话筒，二话不说就数落起对方。一开始，凯奇的声音里还充满了火药味，但在倾听了数分钟之后，他的表情逐渐起了变化，从恼怒转为深深的迷惑。突然间，他对着话筒大声喊道：&ldo;稍等一下！&rdo;然后把话筒握在身旁，转过身面对我们。

&ldo;听起来像是有点疯狂，长官。电话是海纳希从多姆丹尼尔打来的，他要我必须马上去跟他碰面。&rdo;

&ldo;好戏上场了！&rdo;万斯突然喊出，&ldo;为什么不让海纳希到这儿来？我确信马克先生不会反对。&rdo;

凯奇很快地再将话筒贴在耳边。

&ldo;嘿！听好，海纳希，&rdo;他厉声说，&ldo;我希望你立刻就到检察官这儿来。&rdo;

&ldo;警官，究竞发生了什么刺激的事？&rdo;万斯问道，&ldo;米奇已经潜逃，而且还带着黛尔玛小姐私奔了，对不对？&rdo;

&ldo;这真是奇怪，&rdo;凯奇喃喃自语，好像根本没听见万斯的话，&ldo;那些人，在夜总会发现了一具男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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