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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你去要饭还是去卖艺（第2页）

我已经听不出来月月的语气，到底是在祝福我们还是在心里觉得不满。她索性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就随便哪间房间空出来给我睡吧。真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们两个了。”

“你没出事就好。下次别这么闹，也不是小时候了。”

月月扁嘴：“可是你说过，如果我跟家里有什么矛盾，就来找你吗……”

沈湘南皱了一下眉：“所以我说了那是小时候你不听话，我只能这样讲！”

“不管，你就是说过。”

俩人这样拌嘴我根本插不上话，坐在那我的头又有些晕乎乎的。

“你怎么了？”沈湘南过来拉了我一把，不然我真的要从椅子上摔下去了。

我摇头：“好像是刚刚吹海风吹的，我现在头很疼。”

“等一下我叫林姨去拿药，你赶快上楼躺着去，别感冒了。”他掌心暖暖的，握住我的手。我心安了很多。我上楼吃药，沈湘南在客厅里跟月月说着什么，我临睡前去妈妈的房间里面看一眼，她竟然没睡，而是坐在窗台前呆呆地望着外面。

这些天她一直想到外面去，说要找女儿，碍于她身体的原因，我没办法让她这么出去。我从后面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她没反抗，反而是抓住了我的手。我靠在她的后背上，心里默默祈祷，只是希望她能快点想起我来。

我身子很累就先睡了，沈湘南一直在和月月在客厅说话，说的什么我听不清，也不想听。反正她明天早上就要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发现已经八点半了。因为有早起的习惯，平时都是6、7点钟醒的。这一觉睡得很累，好像是因为昨天晚上又是玩闹又是惊吓的。看着枕头旁边是空着的，沈湘南昨天晚上什么时候上楼睡觉的我都记不清了。现在他应该在楼下做早餐。

我洗漱了一下，然后下楼。

沈湘南在厨房煎蛋，月月倒是很自然地在饭桌前吃早饭。月月看见我下楼主动跟我打招呼：“姐姐早，快来吃早饭。”

我寡淡地点点头，对她我没什么好感，却也不是十分讨厌。只希望与她保持距离，不想那么亲密。

拉开椅子，在餐桌前坐下，盯着眼前的三明治，发现了点不同。我问沈湘南：“我要多加一个蛋，还要沙拉酱的，你忘记了。”

“嗯？”沈湘南回头，看了我跟月月一眼，“我没做错，是不是你俩搞错了。”

“啊！对不起！”月月慌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吃的是姐姐的那份……我就是看分量有点大，毕竟昨天饿坏了……”

我笑笑：“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你的故意的。老公，那麻烦你再做一份给我，我要多两个蛋的，多放沙拉和番茄酱。”

“乖乖等着。”

月月没好好吃饭，就盯着我的脸问：“姐姐昨天晚上没睡好吗？怎么有黑眼圈了？是不是我和哥哥说话吵到你睡觉了？”

“没有。”

“那姐姐一定要注意休息啊，鱼尾纹都跑出来了。喜欢哥哥的漂亮姑娘太多了，要是变成黄脸婆可要被比下去了。”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叉子。

“谁说我们家小伊伊黄脸婆了。”沈湘南端着刚做好的三明治过来，“我们家小伊伊全宇宙最好看的小仙女。不接受反驳。”沈湘南坐在我身边：“快趁热吃吧。一会我送月月回去。”

月月一愣，当即放下吃一半的三明治：“不用你赶我，我自己走。”

沈湘南瞪了她一眼：“你干什么？”

月月拧着眉毛：“你根本不能理解我现在的境遇，我说什么都没用。我在这儿像个外人，尴尬死了，还不如我自己走！”

沈湘南一把抓住她胳膊：“你走也行，那你要去哪？身上一分钱没有，卡也被冻结了，你丫是去要饭还是去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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