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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又剥了两个豆荚,方才停了下来:“臣侍知道了,陛下慢用。”说着看向明帝左手边的沈知柔道:“慧卿待会儿记着给陛下盛汤。”
沈知柔俏声答应,安澜再无挂虑,低头用膳,才吃了几口,就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自旁边桌子上向他看来,他心头微动,迎着那视线看了过去,却是关鸣鸾。关尚书正在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看,见他看了过来,也不避忌,只微微冲他点了点头,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他一时间猜不透,便也微笑致意。
几个人用过了午膳,继续前行,到得傍晚时分,终于抵达了竽州的州城。这竽州虽然僻陋,却并不寒酸,知州的晚宴仍旧是吹拉弹唱笙簧丝竹,明帝早已有了经验,携了安澜几个一同欣赏。
安澜既已知晓明帝没有再纳新人之意,心中就放松了许多,不仅能够从容欣赏歌舞,还不断地给明帝评点,他本就是个才情横溢的人,在音乐书画上都有着极高的造诣,当下妙语连珠,既能切中肯綮,又丽藻纷呈,让人仿佛置身于芳林秀霭之间,略一举步已是香满衣襟。
明帝大为享受,与安澜并肩而坐,听得津津有味。歌舞间隙,她怕安澜口干,拿起茶杯递到安澜唇边,安澜也没推拒,就着她的手直接饮了两口。
明帝待安澜饮过,将余下的茶水一气饮干,方才把杯子放了下来。此时台子上出现了一个独自吹竽的乐工,安澜继续给明帝介绍古书上记载竽的形制和音色特点。才说了没两句,一道视线向他射了过来,他一偏头看了过去,果然又是关鸣鸾。
安澜心中有些疑惑了,这关鸣鸾只管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自打天祥节宴席上他给奕辰争取徐公子做正君被关鸣鸾拒绝了,他就和关鸣鸾关系微妙了。出行以来,虽然同在出行队伍中,但他一直没怎么理会关鸣鸾,关鸣鸾大概也存着气,能不给他行礼就不给他行礼,能避免和他见面就尽量不和他见面,今个儿这是怎么了?不过此时大庭广众的,不是询问关尚书的时机,他决定回头找个无人处,悄悄问问。
虽然上次被关尚书拒绝了,他也知道明帝并不想要一个过早长成的太女,可是仔细思量一下,对奕辰来说,徐公子仍旧是最佳的正君人选。只要关尚书还没给徐公子定亲,他就不想过早地放弃,当下回了关鸣鸾一个礼貌的微笑,仍旧看起了表演。
京城碧宇殿中,冷清泉正坐在客位上跟薛恺悦谈做衣裳的事:“我本想着给贵君做上一件玫紫色、一件杏黄色、一件松花色、一件银白色,既是贵君爱浅蓝的,那便让他们把松花的那件替换成浅蓝的可好?”
薛恺悦微微诧异,他昨个儿为了做衣服的事已经郁闷了一宿了,没想到今个儿冷清泉一来事情就起了变化。
昨日皎儿去尚衣局传话,要给他做件浅蓝色的秋装,却被尚衣局的官吏给拒绝了,那负责做衣裳的小官直接对皎儿言道:“皇后主子之前吩咐过,宫里的殿下们不得私自拿样子做衣裳。”虽然其他官员都劝那小官不要这么拘泥,可那小官坚持不改:“皇后主子说了,只要有一人做新样的衣裳,后宫就会起争竞的心,由这争竞的心上头就能生出无数事端来,这个口子不能开。”
好不容易去提一回要求,却被拒绝得彻底,皎儿自然很是郁闷,回来气呼呼地把那小官的话学给了他,他听了也很生气,但仔细一想,他做衣裳是临时起意,安澜不可能知道,这话不过是用来约束所有后宫的,并非针对他一个,他想通了这一点,反而劝了皎儿好半晌。但劝别人容易,自己消气却有些难。他晚上一个人孤枕难眠,自然容易胡思乱想,把这些年在凰朝宫中的日子挨个思量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心酸。
他虽然一直位分都很高,明帝待他也不能算不上心,但实事求是地说,他的日子跟赵玉泽、董云飞几个相比,也没有根本上的差异,有时候单论赏赐和恩宠,甚至还不如赵玉泽、沈知柔两个。他也没有协理六宫的权力,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别人安排好的,他很少能够提自己的意见,虽然他以往对这些都不是很在意,从来不提意见,可是这回做衣裳的事就是个典型,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想要有自己的主意,是断乎不成的。
说白了,他位分再高,再得明帝的心,也不过是个不当家不理事的贵侍,得在正宫手下过日子,论起随心所欲,可能还不如顾琼。
这样的认知让他很是郁闷,虽然四更天的时候,他翻来覆去地开导自己,做人不能太过贪心,他已经是宫中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位分了,膝下又有女儿,犯不着为这些小事难受,而且除非他当初一到凰朝就嫁个小门小户的人家给人做正室,否则只要在世家豪门里做侧室,这样的事他早晚都会摊上,相比来说,安澜待侧室不能算苛刻的。
可是不知道是怀孕后性情与以往不同,还是明帝离开久了,他一个人空室独宿心境不佳,总之,不管他怎么样开导自己,他都难以真正释怀。一觉睡到了午膳前,起床后,他的郁闷仍旧未消,到得傍晚,陈语易过来串门子,知道了这件事,很是替他不平:“别个也就罢了,贵君的位分本就可以比君位卿位多件衣裳的,贵君不要是贵君贤惠,这尚衣局的人不懂规矩,倒拿规矩来约束人,也是好笑。”
晋了贵君位分就可以多件衣裳,这事薛恺悦并不知道,他微有些诧异地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可以多件衣裳的话?”
陈语易微微一笑:“朝廷礼制,贵君衣禄,比照皇后减一半,但宫中实际执行的旧例是比皇后减一等。譬如皇后是八个菜,贵君就是六个菜,那同样的皇后每季是六件新衣,贵君就是五件新衣,只不过这两年军费开支过大,皇后为了提倡节俭,每季都和我们一样只做四件衣裳,内侍省不敢让贵君越过皇后去,也就没有把衣裳份例给贵君涨上去。”
薛恺悦恍然大悟,可是安澜也只做四件衣裳,他断乎不能比安澜还多一件,知道了可以多一件衣裳,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反倒让他更加郁闷了。
他不是正宫,不能越过安澜去原是应该的,可是连自己想要穿的衣裳都穿不了,这个感觉就让他不舒服了。
他从不曾起不该起的念头,他只是想穿一件合心意的衣裳,连这都不行吗?
如今听得冷清泉这么说,他虽然心中仍旧不大畅快,烦闷感却减了许多,他淡然道谢:“把松花换成浅蓝,这个安排甚好,多谢淑君费心。”
冷清泉笑得亲切又和气:“贵君不必客气,都是自家兄弟,清泉自然是能行方便时就行方便,再说贵君肚子里还有个凤胎呢,照顾好贵君,陛下也能少些牵挂不是?”
薛恺悦见冷清泉如此说,暗道自己之前总觉得冷清泉过于心机,看来是误会他了。下一瞬,他听得冷清泉幽幽地道:“本来嘛,大家都是兄弟,那就应该守望相助,有什么事讲到明面上,才好互相帮衬。做兄弟的,谁不盼着兄弟好呢?”
这话似乎是有感而发,但薛恺悦与冷清泉之前没那么要好,此刻也就不知冷清泉这话中之意究竟是指的谁,只得点点头,泛泛地说两句赞成的话:“兄弟相处,贵在真诚,你以诚待我,我自以诚待你。”
冷清泉听了,眸子中精彩怒放,一拍椅子扶手道:“就是这句话,彼此坦坦荡荡才能做一辈子的好兄弟,贵君真是个痛快人。”
薛恺悦听了心头一动,夸他是痛快人,难道这宫里有谁是不痛快的人不成?他有心想要问问冷清泉,可又觉得冷清泉并没有这么讲,他挑明了问倒像是多事,索性劝冷清泉吃点心:“你尝尝这桂花椰汁糕,这是敏君才让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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