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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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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尔一，吖尔一······”教官似乎是用他们当兵时他们教官的口气在喊着口令。

“这是什么口令啊？一二一？”杨羽凡嬉笑的问着身后的大肥。

“鬼知道，他师傅传下来的吧。”

“立定，最后一排最胖那个出列！”教官表情非常严肃。大肥左右的巡视着找教官口中最胖的那个，正左右张望着。”还找，这儿有比你最胖的吗？就是你！“大肥一头雾水的走出来。”是男子汉吗？“教官面带深不可测的笑容问着。”如假包换，支持验货。“大肥以为教官跟他开玩笑，还是继续以往的嬉皮笑脸，有点哗众取宠的意思。“长得人高马大，齐步怎么像一个跛脚老太一样，没有一点阳刚之气。还如假包换，我看你得返厂维修吧。”这时教官又是一脸严肃，搞不清楚他是发火还是在那大肥寻开兴，让大家精神起来。南方八月中旬的太阳，可不是一般的毒辣。壮年男子中午跟太阳亲密接触一俩小时也得浑身无力，像丢了魂一样的，更不必说这群十五六岁的稚气少年。

”教官，你看我衣裳都湿透了，这天太热了，没精打采的也不能怪我啊。“大肥很委屈似的。

”你看看班上的女生，哪一个有你高大？哪一个又有你娇气？这点苦就受不了啊？真实祖国未来的花朵，早上鲜艳，经不起大风大浪大太阳。“

”教官，你不能以偏概全啊，大肥一个人像跛脚老太太我们又没有。“一个女生铮铮有词的说着。”对啊，祖国未来的花朵是说我们是祖国的接班人，祖国发展之中流砥柱，是需要用知识结合实践，让祖国繁荣昌盛。“一口气无间断的说完，面不改色气不喘的。”这声音好熟悉啊。“杨羽凡心理默默的回忆那声音：”对，是她。“杨羽凡想起这是赵煊的声音，心跳又有点加快了，但是在人群中他没有显得不好意识，也就没有很明显。昨天第一次排队他就一直在找她，但是班上人多，教官又很严肃，所以一直没找到。昨天大肥扮演跳梁大猩猩一事又很是搞笑，所以他也就没太在意这个女孩了。但是今天声音却像蛇捕食猎物一样紧紧的缠绕着他。但是教官在面前又不敢大胆的转身扭头，还是没看见她在哪。”没有好的体格你谈什么学习，能学好吗？“教官用一些非常老套的”道理“跟他们争辩着。这一群学生可是高材生，这一届的优等生，比口才教官自然是占不了任何优势。“拥有良好的体格只是让你学习更加没有羁绊，但是毅力足够强大你照样能成伟人。譬如伟大的物理学家霍金，完全等同于瘫痪，但是身体的瘫痪并不能阻碍他大脑的思考。行动障碍并不能阻碍他探寻外太空，研究黑洞的学问，他走得并不比正常人慢，他甚至是走在科学的前沿。”正当杨羽凡还在为找不到赵煊而有许些失落时，又一阵底气十足的声音从他右后方传出。他好像没当教官存在一样一下子转过头去，然后向左挪了几步，精准的锁定她的位置，像是在沙漠之中看见湖泊一样的激动万分。但是此时他有点被赵煊刚才与教官的争辩之词所震惊，被她的气场之大所惊吓，望而却步的自卑感犹然而生。教官好像有点词穷了，眼珠子时而左右摆动，时而上下跳动，然后眨几下眼皮。像是在掩饰他的词穷，又像是要装思考一样。突然眼前一亮，脑袋微微的抬起：“我读书少，认不到霍金，你别骗我。”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句原话的出处，用在此时再好不过。但是杨羽凡却没有笑，好像根本没听见教官的话一样。“好了，大家精神也好了，说了这么久也算是原地休息了，你，入列！”

“继续齐步走，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把齐步走练到整齐一致就完事儿，大家早点练完我们就早点休息。”这时教官没刚刚那么严肃了。“吖尔一……”又响起了那种不知名的口令。

“刚刚那女生感觉好厉害的样子，有可能是个学霸诶。”

“对啊，说那那么多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是我估计早就怯场了，有话也讲不出来。”

“估计真的是国家发展之中流砥柱吧。”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她以后能成大事。不对是女孩的第六感。”

……

休息之余几个女生围坐在一个树下谈论着刚刚的事。

“杨羽凡，看见刚刚为我说话那女生没，就是她，我的梦中女神”大肥一脸得意且有点享受的样子对杨羽凡说着：“怎么样？我眼光独到吧！”

“且，脸皮堪比城墙转角处啊，人家为你说话?你干脆说你有可能是她梦中男神算了。”杨羽凡不屑一顾的表情。

“你没看见她刚为了我跟教官争辩啊？你小子不会对她也上心了吧！我刚刚见你盯着人家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想多了吧你，吾如钱兄，志不在此。俗不可耐。”杨羽凡装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极力的掩饰他不在乎这事儿。

“反正她就是在为我说话，不行，我得抓紧要到她扣扣号，近水楼台先得月。嘿嘿。”大肥像是在幻想什么场景一样，眯着一条线，一副前景一片光明的样子，根本没在意杨羽凡说什么。但是杨羽凡又像是有心事一样的看着他。

“集合了，再练一下我们就该吃饭了。”

……

“吖尔一……”

“第三排左数第三列那个同学出列。”

“叫什么名字？”教官严肃的看着他。

“杨羽凡。”杨羽凡抬头大声的报上名字，好像电视剧里那些士兵一样。

“齐步走，吖尔一……”

“哈哈哈，哈哈……”

“杨羽凡，你走的什么鬼！是什么舞步吗？”

“杨羽凡，就和正常走路一样，你怎么回事儿?练个齐步走你就不会走路了啊？”教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我走得不对吗？”杨羽凡小心翼翼的问着，刚才那股子劲全没了。

“你走得对吗？”教官笑着回答他，有点像嘲笑一样，但又不太明显：“走路都是出左脚右手往前摆，你的是同边的，你走着不别扭啊？”

“我没感觉啊。”杨羽凡有点表示不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