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槲生显然小瞧了千灯宴上的出题难度,射艺顺顺当当得了魁首且不说,数艺也勉强得了前十,其余四艺简直惨不忍睹。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一会儿要写字,一会儿要奏乐的。我是个修士,不是出来卖艺的,学那么多做什么,吃饱了撑的吗?”
谢逸致听得这样言论,只能心里暗念一句,果然还是这样的槲生前辈来的亲切真实。前几日的槲生前辈活像是吃错了药,沉默寡言不说,还经常性地做出些无法理喻的事情来。
不过由着槲生前辈这么低迷下去自然也是不行的,谢逸致手里提着槲生从叶铮拿的紫玉灯,修长手指遥指不远处的一艘画舫。
“槲生前辈,那盏兔子灯不错,不知可否麻烦前辈赢来?”
槲生循着方向望去,只见那画舫上高挂“射”字样的牌子,显然是考校射艺来赢灯盏。他又气又恼,只觉得谢逸致小瞧了他,只能靠着射艺在千灯宴赢些不入流的花灯。
他一把拦下正欲以身法踱过湖面的谢逸致,左手作执握状,右手拉弦如满月。皎洁月光之下,赤红色的灵力凝成箭矢,如飒沓流星,射向远方。
箭矢穿过画舫上的箭靶,却没有消散,只是略微虚幻了些,便继续向前射去,直直穿了二十丈后的箭靶。
“这是哪家公子?射艺竟然如此精湛!”
“看身形应当正当年少,吾等也不能被比下去啊。”
一时之间,水面上掠过的人影蓦然多了起来。
在一片衣袍翻乱、丝竹管弦之乐中,帷帽遮挡之下,谢逸致只能看到槲生露在外面的瓷白下颌。
“走吧,去带你拿兔子灯。”
槲生向谢逸致伸手,眸中璀璨如星河。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紫玉灯,却是错开了眼神,回道。
“不必麻烦前辈,在下身法修得尚可。”
“无趣,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答应我可要把你丢在这里了?”槲生将脸凑了上来,嬉皮笑脸全然没有刚才的潇洒模样。
谢逸致只觉得窘迫,微微红了耳根,然后眼神清明地回话。
“男女授受不亲......”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犹如乳燕投林般进了槲生的怀抱。少年人臂膀宽厚,怀抱似乎也有别样的温度。
砰砰,砰砰。
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透过衣衫传了过来,明明四周嘈杂极了,这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了她耳中。
槲生前辈,竟然为连中两靶这样的事情如此激动吗?竟然心率都加快了?
“真不愧是无趣能做出的回答,果然无趣极了。”
“不过,既然今日陪我一同逛这千灯宴,也便迁就我一次吧,谢逸致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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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一刻,只闻三声更响,满湖游船皆停,诸多管弦之乐霎时沉寂。
谢逸致和槲生正并肩靠在一起,挑选着下一个目标。
“这是怎么了?有外敌来袭?”
谢逸致抬头望了望月,果不其然已经升至中天。
她伸手推开槲生快要搭在她肩膀上的头,右手一盏紫玉灯,左手一盏兔子灯,腰间闲情笛穗微摆,青色罗裙如莲初绽。
“接下来的才是千灯宴的重头戏。”
谢逸致提着兔子灯的手指了指临江楼的位置,槲生循着望去。
临江楼上忽地抛出了数条红绸,直直连向湖中最是恢宏富丽的六艘画舫,赫赫然挂着君子六艺词牌。一名着红衣的侍女赤足踏在红绸上,指尖挑着挽丝勾银春壶,微微斜斜,其中酒液便尽数落入湖中。
浓烈的酒香蔓延开来,虽说不至于香飘十里,但却足够让槲生精神一振。
“好酒!如此美酒,怎的要往湖里倒,云江已经不稀罕美酒到这个地步了?”
槲生眼神发亮,若不是被谢逸致扯住披风,此时定然已经冲出去夺下那壶酒,阻止这侍女暴殄天物。
“千灯云水之宴,如今有万家灯火,有水天相接,恰缺了份软糯的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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