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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旭就记得这两句。再有更难的他也说不上来。

&ldo;反正要是谁敢拦住你过正常的日子，我们就去找爷爷。&rdo;

爷爷一定会帮他们的。

子居点点头。两个人搂着彼此取暖。旭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枪声。

&ldo;成二说枪声是从东边小树林传出来的。&rdo;

在医院里成二还担心他的枪走火，战战兢兢地问坏了吗?子弹会不会突然射出来?这一问才知道他之所以掉进河里就是因为贾清听到枪声，下意识捂紧耳朵。这手一松开，旭失去支撑，就掉进河里去了。

&ldo;哥哥，哪里来的枪声?&rdo;

子居支支吾吾不肯说。

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旭心道有古怪。再要说什么被子居一个大棉被照头盖住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闻见一阵古怪的味道。熟悉而可怕。吓得他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冲上露台。抓住他瑞哥哥那混合着酒香跟血腥味的手臂哭得稀里哗啦的。

廖天瑞脸色本来就白，面上没有血色也没人看得出来。他拉过袖子，冷冷道：&ldo;回去。&rdo;

&ldo;你用白酒消毒了吗?&rdo;旭不依。

&ldo;我会处理。&rdo;

&ldo;今晚要吃药，就别喝红酒了。&rdo;

&ldo;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你快回去睡觉。&rdo;

旭转身离去。廖天瑞松了一口气，硬撑起的身体在无人的时候瘫软在石桌上，手臂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他忍耐着，等待着抽搐过去。

&ldo;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哪儿来的枪声?&rdo;

廖天瑞闻言抬头。旭带着医药箱回来了，正在给他剪合适大小的绷带。

廖天瑞看他把一团绷带散开了没剪成手指长的一段。不禁问：&ldo;你会不会呀?&rdo;

&ldo;少废话!说!&rdo;

&ldo;脾气还不小。&rdo;

&ldo;谁害的?吃药没有?&rdo;

&ldo;那人动了。他没死。&rdo;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廖天瑞有点招架不住。他强行叉开话题。

&ldo;然后呢?&rdo;旭也顺着他话头说下去。

子居眼看着那人在鬣狗口下挣扎求生，实在看不下去，挣开廖天瑞去打鬣狗。那人凭着本能逃跑。廖天瑞想斩草除根，子居拦住他。鬣狗趁人不备扑上来。廖天瑞一肘子过去把它打倒。收手回来才发现这畜生连主人都咬。这样的狗当然是不能要了。廖天瑞当场拔出枪把它毙了，尸体踢进清河里。

难怪廖天瑞今天没什么精神。还闹出霍山扣这样的事来。牛仁当时一定是看出来了，不然不会说什么铜皮铁骨还明明说风寒却开了消炎药。他也不会反常地提了白酒而不是红酒上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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