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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这么说很冒昧，不过布鲁斯他，绝对有很多优点是你没有发觉的——”

蒂凡妮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福克斯先生，我……有个关于布鲁斯的问题想问你，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告诉我。”

“嗯，当然？”福克斯似乎很开心蒂凡妮会提问关于他的问题。

脑海中积聚了很久很久的一个疑问再也压抑不住，蒂凡妮沙哑的开口：“布鲁斯他，以前是不是有过一个很爱的女人？”

福克斯怎么都想不到她会是问这个，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就在自己面前！但他现在却还不能把真相告诉被修改了记忆的蒂凡妮：“呃，这个……”

蒂凡妮看着对方犹豫不决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早就猜到了，虽然花心的有钱男人很多很多，但像他这么花心的还真的是少数，所以我就想，他这么频繁的换女人，以前肯定是受过伤吧。他……爱的那个女人，后来怎么了？”

福克斯顿时觉得有些头大，这下好了，蒂凡妮现在完全误解了整件事情，连聪明如他的人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才好。

这时候布鲁斯已经脚步匆匆的从二楼走了下来，神情有些略略的急切：“小妮！”

蒂凡妮扭过头去看他，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而米兰达还在刚刚的地方站着，远远地看着他们，因为隔了些距离，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布鲁斯紧紧地握住，他的神情似乎很是紧张：“你等急了吗？”

“没有。”蒂凡妮朝他一笑，心底却不由有些失落，不过还好，好在她在稍稍陷进去了一点点的时候就知道了真相，如果布鲁斯以前真的有过一个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他不可能再去喜欢上任何人，那自己也绝对不会例外。

还好她现在还有力气逃出来。

失落过后就是坦然，她回握住对方微微有些发凉的手：“好了，不是说要请我吃海鲜吗？走吧！”

……等今晚结束过后，她还是不再跟他来往比较好吧，以免自己傻乎乎的越陷越深。其实蒂凡妮今天也应该感谢米兰达，如果不是她，她也不敢把自己压抑在心底半个多月的疑问问出来。

布鲁斯神情里的紧张依旧没有褪去，只是更加握紧了她的手，和福克斯道别之后，便带着她朝外走去。本来今天他带蒂凡妮来见福克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却没想到中间横生枝节，现在蒂凡妮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异样了，可他却依旧有些放心不下，一时之间也顾不了许多，还是让她尽快开心起来比较重要。

没想到外面竟然开始下雨了，虽然还只是些许小雨，但接近冬季的低温还是让这雨变得有些冰凉刺骨。

吃饭的时候蒂凡妮一直没怎么说话，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把两人之间的寂静衬托的更加明显。

“小妮……米兰达她是新来的董事，我和她只是……”犹疑了很久，布鲁斯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但却立刻发现自己一开始就没选好开头，他能应付各种场合，可就是在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之时，总是笨嘴拙舌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

果然，蒂凡妮忽然伸手撑住了额头，微微蹙眉，布鲁斯立即紧张起来：“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那么仓促就离开，但是，小妮，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真的对你——”

“停，别说了。”蒂凡妮开口打断了他，低头在包包里翻着自己的药瓶，今晚突生的变故竟然让她恍惚的连药都忘了吃，现在头疼又开始发作，她必须赶快吃药，不然一会儿就连路都走不了了。

但她没注意到布鲁斯在听到自己的话之后，那一瞬间脸上有多苍白。

“小妮……”隔了几秒之后布鲁斯再度开口，嗓音听起来比刚刚沙哑了许多。

可是蒂凡妮已经顾不了那许多，她不想让布鲁斯发现自己现在正脆弱的头疼欲裂，包里的药瓶是空的，肯定是上一次她吃完了，她只能快速站起身：“对不起，我得先走了，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本来就是她骗他的一场戏，为什么现在说了结束却又那么舍不得。

布鲁斯几乎是立刻就跟了上来，但蒂凡妮走得那么快，直到她出门闯入了大雨里，才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手。

大雨噼里啪啦的落在地面上，暂时隔绝了蒂凡妮的疼痛感，也让她多了一分清醒，在对方说话前她先一步开了口：“布鲁斯·韦恩，请你回答我一个的问题，你现在在看谁？”

“……什么，小妮，你说什么？”雨声越来越大，布鲁斯有些焦急，他没听懂她的问题。

“每次你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你是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人，刚刚福克斯告诉我你以前有过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布鲁斯，我和你喜欢过的那个女孩子很像吗？你对我那么好也是因为她？我不是替代品。”蒂凡妮一边说，一边挥手示意路过的出租车停下，她不擅长面对这样的场面，也不想听对方任何的解释，只是快速的坐进出租车里，试图快点结束这一切。

蒂凡妮看着后视镜里面的布鲁斯定定的站在大雨中，渐渐地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街角的尽头，她的疼痛终于控制不住剧烈袭来，低喘着气，在司机惊讶的询问声中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之后蒂凡妮发现自己的面前一片黑暗，眼睛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她试图伸手扯开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竟然被固定住了。她顿时紧张起来，咬牙想要挣脱开束缚，这时身边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低沉声音：“别乱动，你现在没有危险，我不会伤害你。”

蒂凡妮怔了怔，才不确定的开口：“……蝙蝠侠？”

作者有话要说：老爷你要明白现在不是八年前了，你记得可是我女儿不记得了啊qaq，感情有时候也没那么容易就再来一次的~~~

不过，米兰达的出现也未必是件坏事，催化剂呀么催化剂~~~

小丑应该快要出场啦~~~~

☆、40在乎

寂静的四周只有类似机器运作时传来的些微声响，过了很久那个声音才再次响起：“……是我。”

蒂凡妮不由问道：“为什么要绑着我？你究竟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你只需要躺在这里就可以，不会有任何危险。”那个声音渐渐地靠近自己，蒂凡妮似乎听到他在操作什么机器。

虽然蝙蝠侠说是不会有任何危险，可眼下这种身体被束缚着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怎么都无法让蒂凡妮放心下来，很快她感觉到承载着自己身体的东西开始载着她移动，机器传来的运作声越来越大，她猜测自己应该是被这个奇怪的家伙用来做某种实验了，只是他为什么要拿自己做实验？做的又是什么实验？她完全没有头绪。

但毕竟自己答应了蝙蝠侠的条件，对方也把资料给了她，蒂凡妮不想做一个不守承诺的人，便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