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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藏名睡了一会儿,开始左右翻身,嘴里哼出声来。玄七赶忙上前,帮他盖好被,又轻轻拍了拍他。忽然,陆藏名的手从被中伸出,一把抓住了玄七的手。玄七一惊,没敢抽手,就见陆藏名紧闭着眼睛,嘴里道,“墨寒,你是我的……别死,求你别死……”庄主是在叫谁呢?玄七想不出来,只是觉得陆藏名的语气有些悲伤。夜色降临,月上枝头,沈遥回到了客栈。“公子可找到那户人家?”玄七给沈遥倒了杯水,递给他问。“找是找到了,”沈遥喝了口水道,“街坊邻居都说他家是一夜之间忽然搬走的,和大家都没打招呼。”“果然还是没有线索么……”玄七道。“不,我问到了一个奇怪之处。”沈遥道。“什么?”“武堂那人,姓宋名平,家中住着老母和娘子,一个大叔告诉我,在宋平家搬走前几天,一天晚上他半夜起来方便,听到他家传来隐隐的哭声,他觉得奇怪,便跑过去看了看。隐隐听到宋平在屋内说,‘不孝’、“这些钱”、‘照顾我娘’、‘照顾肚子里的孩子’,而他家娘子则一直在哭。”“那人的妻子当时怀孕了?”“看来是,这几句话听起来很像诀别。”“所以宋平可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偷密卷,提前向家人告别。”“嗯,有这个可能。但有个大婶还提供了个线索,宋平一家搬走前一段时间,她看到宋平的妻子宋黄氏总往回春堂跑。”沈遥道。“是去抓安胎药?”玄七问。“我也是这么问那个大婶的,”沈遥笑了笑道,“但她说,曾经看到过他家娘子拎着好几个药包回来,后来她煎药的时候,大婶还去问了问她,她说是给她家相公熬的药。大婶也说,那药闻起来就奇苦无比,不像是女人吃的安胎药。”“宋平得了病……”玄七思索起来。“我听说,大的医馆,往往有归档保留病人病案的习惯,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如明天我们再去回春堂一趟,请韩大夫帮忙查查当年的病案。”沈遥提议。玄七看向他,抿了抿嘴。沈遥问,“你想说什么?”玄七道,“公子,玄七今晚想夜探回春堂。”☆、救人夜色如墨,明月高悬。三河镇迎来了夜的喧嚣,坊巷桥市,灯火游歌。夜市上空,一道修长的身影踏月而行,快速跃过一个个屋顶,在回春堂后院的高墙上停了下来,俯看着院内的景象。玄七来到窗边,将客房的窗户推开一条缝,向街角四周观察。一盏茶的时间前,他向沈遥说明了想要夜探回春堂的原因。“什么?你说给你针灸的人在你手腕上写了个‘救’字?”沈遥惊讶得挑起眉。“嗯,就在他扶我起身的时候。”玄七道。“‘救’……‘救我’、‘救命’……韩大夫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沈遥思索道。“其实……我觉得给我针灸的人可能不是韩大夫……”“你确定吗?!”“并不确定,我们也只是初见韩大夫,对他不够熟悉,当时我被蒙了眼,光从气息上无法判断是否是他本人。只是有一点,现在想来比较奇怪,在针灸过程中,韩大夫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都是旁边的学徒在说话。”“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了。我当时隔着纱帘,只看到一个穿鸦青色长衫、和韩大夫身形相仿的人走到内室给你施针,看的也不是很真切。如果施针的不是韩大夫本人,又会是谁呢?他是在向你求救么?”沈遥摸着下巴道。“这……玄七不知。但既然我们在回春堂看病,此事还是查清为妙,所以我想今晚夜谈回春堂。”玄七看着沈遥,目光恳切坚定。“胡闹!”沈遥瞪了他一眼。玄七一怔,眨了眨眼。沈遥道,“你有伤在身,还想把伤折腾得更重吗?”“我……”“你什么?”沈遥打断他,站了起来,玄七赶忙跟着站起。沈遥对他一笑,“你今晚就待在客栈,看着陆庄主,我去打探不就行了?”玄七留在了客栈,沈遥翻窗而走。客房窗户外是一条后街小巷,此时空无一人,玄七的视线移向头顶的夜空,今晚月色温柔如水,映在眸中,照进心坎。他伸手准备关窗,视线扫过对面墙角,关窗的手猛地停了下来。玄七自窗中飞身而出,凌空一翻,下一刻,他已来到了窗户对面的墙角处。他蹲下身来,就着月光,仔细瞧了瞧墙角处的一块白色划痕,眸光一动,从地下捡起一块碎石,在那块划痕旁边,又刻下了几道看似随意的痕迹。另一边,沈遥避过回春堂后院巡夜的小厮,翻身跃进了院内。连着查看了几间屋子,都没有特别发现,沈遥进到西边的一个小院,院中一间不大的主屋,东西两间耳房。主屋亮着灯,但奇怪的是,所有的房间窗户都被木条给钉住了。沈遥还没走到窗前,就听屋里传出韩大夫的声音,“那你看书吧,莫要看的太晚,我先走了。”沈遥赶忙纵身一跃,刚刚飞身隐到屋顶之上,房间的门便打开了,韩大夫走出门外,回身关好门,又掏出一把锁来,把门从外面锁好,这才踏步离开。沈遥跃下屋顶,来到门口,拿起锁看了看,自腰间取出一根细针,对着锁眼戳了起来。他弄了许久,甚至听到屋里传来了东西移动的声音。沈遥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无比怀念起玄七的本领。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声轻微的“咔啦”声响起,锁开了。一个花瓶迎面飞来,沈遥伸手一接,目光朝屋内桌子旁扔花瓶的人一看,吃惊的低呼了一声“韩大夫”,那人看清他模样,微微向后退缩了半步,却没有说话。沈遥定睛一看,那人身着和白天韩大夫所穿相似的鸦青色长衫,一头长发却只随意挽了一下,大半都披散在肩上,长相虽与韩大夫颇为相像,但却阴柔许多,身量也瘦小一些。沈遥猛然想起白天在回春堂听到的一句话,他试探着问了句,“你是……韩大夫的妹妹?”那人看着他,点了点头。沈遥往前走了两步,解释道,“白天的时候,你曾冒充韩大夫,在纱帘后面给一个黑衣服的年轻人针灸,还在他手腕上写了个‘救’字。”那人又点了点头,似乎消除了警惕,不再后退。沈遥见状,走了过去,把花瓶随手放到桌上。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不会说话?”那人点了下头,随即又摇起头来,看了看桌上的茶杯,伸了右手食指进去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三个字:“被药哑”。沈遥看了,问,“是谁干的?”那人又蘸水写道:“哥”。沈遥皱起眉来,就见韩大夫的妹妹又写道:“好汉救我”。“嗯,我先带你出去!”沈遥道。韩大夫妹妹对他点了点头,眼中充满感激,手下又写道:“去药房”、“抓解药”。沈遥了然,吹灭了屋里的蜡烛,带着韩大夫妹妹出屋,并把门上的锁复原锁上。带着一个人翻墙越院难免要身体接触,沈遥刚有些犹豫,却被韩大夫的妹妹一把搂住胳膊,沈遥一怔,却见韩大夫妹妹面色如常,对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翻过一座墙头。沈遥不由暗嘲了下自己,在韩大夫妹妹指路下,很快翻进了药房。三更刚过,夜色归于寂静,只有街角巷尾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沈遥带着韩大夫的妹妹回到了客栈,走的仍是窗,玄七在屋里帮忙扶着韩家妹妹钻进来。韩大夫妹妹进屋站稳,随手掸了掸衣服,玄七刚道了个“韩”字,看清她模样,又把“大夫”两个字关在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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