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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朗第五次被叫到审讯室,肖华站在审讯室门口询问警长:“这孩子一直说人不是自己杀的,我看他最近的情况精神也有些问题,而且他也还没到十六岁,最后会怎么判决呢?”
警长擦了擦汗,瞄了一眼关着舒朗的大门:“就是精神有问题才容易判刑,走访他的亲戚朋友都说他是个好孩子,而且本人…好像是喜欢被害者的。精神有问题的话,就存在杀人的动机了。”
肖华推门而入,坐到这舒朗对面,手上的文件就这么放到桌子上,盯着略显颓废的舒朗:“这次的事情闹得有些大了,当地市民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见你和被害者倒在一起,被害者被残害,手法残忍,而你身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
舒朗没有说话。
肖华拿出文件其中一张纸,看看了,递到了舒朗面前:“就这个,被害人和你的身上有你的大量血迹,这是本案最大的疑点。”
舒朗终于动了动,抬起头看着这个年轻的警察,真奇怪,这几天都是来逼供的人,然而眼前这位警察,倒像是想要给自己脱罪?
“当时有没有人给你治疗伤口?”
莫名其妙的一句,他怎么就这么肯定自己受了伤?
自己的体质是这样,当然不能告诉他。舒朗不说话,摇了摇头。
“你这几天看起来像是精神失常,跟容易定性为非正常杀人,而你在学校似乎会被人欺负…我说的对吗?”
舒朗想了想,点点头。
“所以”肖华摘下警帽,直直地盯着舒朗:“我希望你接下来能表现得正常,这几天你就说是同学的死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刺激,所以这几天的行为解释得通。”
舒朗猛地抬起头,看着肖华把玩着手上的警帽,不解地问道:“你要帮我脱罪?”
出乎意料的,肖华摇了摇头:“你本来就是无罪,杀了你同学的人是白鸟的人,id风狼。”
舒朗渐渐地露出惊讶地样子,眼睛瞪着,不可置信地看着肖华:“你,你怎么知道!你是感染者!”刚说完立马禁声,这才想到审讯室是有监控的。
“录音设备会被干扰者消除,你可以不必担心,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然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还没有回归神来的舒朗下意识地说道:“你问…”
肖华停下玩儿帽子,重新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舒朗:“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一周后
舒朗的父母站在警局门口焦急地等着,是不是往里面张望,终于,舒朗走出警察局,一出门就看见父母朝着自己拥过来,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喜极而泣的父母,不远处还有程洁的父母,心里一惊,程洁的父母走了过来,看着舒朗,眼里满满的是悲哀:“我们知道阿朗是不会害我女儿的,阿朗不必担心,只是小洁,你有看见小洁是被什么人…杀害的吗?”说到这里,程洁的父母眼泪刷刷刷地流了下来,舒朗愣愣地看着程洁的父母。
“对不起…事情太突然了,我发现程洁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之后我也被打晕了…”垂下眼帘,这时候撒谎才是正确的。
“呜呜呜…”程洁的母亲直接扑到程洁父亲身上开始大哭,这时,程洁的妹妹走了过来,拍了拍她母亲的后背,意味不明地看着舒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是夜,舒朗坐在床上,望着对面窗户外的月亮,月亮不再是圆的,阴晴圆缺,已经缺了园,还能有什么是圆满的。舒朗起身穿上黑色的运动服,电脑还亮着,页面停留在狩猎对象‘风起鸣’的界面,姓风…和那个风狼有什么关系吗?当舒朗交给肖华风起鸣的照片,肖华很确定地告诉舒朗,不是一个人……
肖华告诉舒朗,如果是一个人,根本不会成为赏金对象,因为,风狼是白鸟最强的存在之一。舒朗赞同地点点头,那次交战,或者说,是揉拧,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但是,只要有一丝可能,舒朗还是想要找到风朗。
把拉链拉到脖子最末端,打开窗户轻轻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风起鸣身体缩了缩打了一个冷战,凌乱的头发被风吹得更加散乱了,缩手缩脚地走过去关上窗户,长舒了一口气,继续缩在床上刷动漫。
舒朗站在房间对面的楼房上,看着里面的人的一举一动,取下眼镜,房内的人已经连续一个小时保持一个动作了,风起鸣,并不像名字一样的飒爽,反而只是一个颓废的成年人而已…资料上的确只有十八岁而已,舒朗再看了看资料,十八岁?二十八还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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